海棠也曾盛極而衰 415
叮,你的金絲雀已下線20
雲忱在車上的時候就累的睡著了,頭歪在車窗上,身子隨著顛簸輕輕起伏。
車子過地下橋的時候,在減速帶上顛簸了一下,雲忱頭撞了玻璃,輕輕嗯了一聲,卻還是沒醒過來。
裴亭風察覺到了不對。
但車子還在路上,他隻能伸出右手過來,抓起雲忱搭在腿上的手握住。
麵板一接觸,裴亭風就感受到了他掌心的滾燙。
好在夜晚的道路不堵車,裴亭風很快將車子開進車庫,解開安全帶,側身過來摸了摸雲忱的額頭。
果然燒的很嚴重。
他拍拍雲忱的肩膀:“醒醒,我們到了。”
雲忱艱難地睜開眼,隻覺得渾身發冷,胸腔沉悶的像是被一塊大石頭壓著,連呼吸都是燙的。
自已這是……
發燒了?
裴亭風看他不清醒,就先下了車,繞過來準備扶他,或者乾脆直接把人抱進去。
可拉開副駕駛的門,雲忱卻是警惕地往回縮,聲音沙啞道:“你彆碰我。”
裴亭風:“怎麼了?”
雲忱:“我自已走,你不要碰我……”
艾滋病的症狀就有發燒這一條。
他的心臟跳的很快,眼前彷彿蒙了一層霧,恐慌的情緒讓他冒出更多冷汗。
裴亭風沒照顧過人,但他是醫生,知道該怎麼做。
他去拿了盒紙巾和一件外套給雲忱,對他說:“把汗擦了,穿上再下來。”
雲忱手有點軟,胡亂擦了汗,卻好幾下都解不開安全帶。
裴亭風耐心地等著,直到他披好衣服下來。
這裡都是裴亭風的私人車位,可以直接從車庫進入彆墅,但走去電梯那裡也有一定的距離,裴亭風要扶他,又被雲忱緊抿著唇避開。
裴亭風這才明白怎麼回事。
他一步邁過來,抄起雲忱膝彎,十分強硬地把人打橫抱了起來。
雲忱掙紮著要下去,裴亭風道:“彆動,弄傷我了也會傳染。”
這話比任何一句話都要管用,雲忱立刻就停止了所有動作,一動不動地被裴亭風抱上了電梯,回了彆墅。
夏末時分就是風涼一點,回到家裡就還是很溫暖,雲忱被抱到沙發上,裴亭風去拿了退燒藥和水過來。
雲忱閉著眼,看起來懨懨的沒力氣,都沒聽到裴亭風過來。
裴亭風彎腰,把水杯送到他唇邊:“先喝一口,潤潤喉嚨。”
水裡加了維c泡騰片,對他紅腫嗓子有好處。
雲忱睜開眼,下意識地蜷縮了一下:“我自已來,你彆……”
雲忱這個躲避的動作讓裴亭風很是不悅。
他的耐心終於消磨乾淨,杯子放在一邊,將人翻過來摁在了沙發上。
雲忱沒那麼大力氣來反抗,很快衣服就被褪下去一截。
意識到裴亭風要做什麼,雲忱睜大了眼:“不,停下!裴亭風!”
裴亭風卻沒聽到似的,在他小腹下麵塞了個靠枕:“出出汗對你的病有好處。”
雲忱拚了命地想把裴亭風推開,卻無濟於事,聲音破碎著提醒他:“至少……”
至少把那個……
戴上。
可直到他的力氣全部耗儘,再沒有掙紮的力氣,裴亭風才停止了動作。
裴亭風抱他去浴室,降低水溫但調高了浴室的溫度,親了下雲忱的唇角:“現在可以給你喂藥了嗎?”
他又和他做了一次。
最後,裴亭風還把完全沒力氣了的自已翻過來,俯身低頭幫自已弄了……
如果自已有事,那裴亭風一定逃不過了。
雲忱眼睛通紅地看著他:“亭風,為什麼?”
裴亭風心裡忽地一疼。
有那麼一瞬間,他忘了這是自已設計的一場陷阱,低低在他耳旁道:“因為我愛你,我不想你一個人承受那些。”
那天,裴亭風把他從酒吧帶回家的時候,就後悔了一次。
因為沒用過這種藥物,雲忱的反應很大,眉頭緊蹙著,回來的路上無意識地吐了好幾次,看起來難受極了。
等他快醒過來的時候,裴亭風就到床上來,裝出自已在和他做的樣子。
他想停止那個可笑的計劃。
告訴雲忱,那兩個人是自已找去的,全程都隻有他一個人。
可半夢半醒間的雲忱還不清醒,睜開眼看見他後,就立刻抓住了他的手臂,身子主動湊過來,哭腔一遍一遍地叫他的名字,滿滿的都是愛慕與依賴。
裴亭風的心便在那一聲聲中飛快淪陷。
他這才意識到,自已險些弄丟了的,是多大的寶藏。
他要把人留在身邊。
不管用什麼方式,什麼手段。
雲忱怔怔地看他,被那句我愛你和這裡氤氳的水汽衝昏了頭腦。
他張開手,勾住裴亭風的脖頸,主動親吻上去:“亭風,我以後再也不離開你,你……趕不走我的。”
裴亭風如願以償,唇角勾起一點,心滿意足地嘗著他的味道:“嗯。”
【叮,裴亭風黑化值-10,當前黑化值40】
【叮,裴亭風攻略值
10,當前攻略值8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