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外風雲之梟雄路途 第367章 處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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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名管委會委員以此發難,他既然能以此為由,肯定是做了準備的。
換句話說,在衝突爆發的時候,他們就安排人打了電話,隻是當時要決出勝負,樊真這邊瞞了下來。
他們也料到樊真會瞞著,因此,不管他們是贏是輸,都可以藉此發難。
要是回答不好,很可能被對方倒打一耙,屆時就得樊真他們承擔責任了。
麵對質問,樊真微微一笑,因為這些問題,我們早就研究過,也清楚他們會以此為藉口。
他不緊不慢的說:“確實有人報警,不過今天值班的是一個實習生,由於冇有經驗,再加上可能當時比較困,就睡著了,故此冇有接到報警電話。”
樊真將責任推到實習生身上,之所以冇有及時出警,都是實習生睡著了,冇有接到電話,冇有給他們彙報這事,才導致出警慢。
其實哪有什麼實習生,不過是樊真的說辭而已,至於背鍋的人,他也早已找好,並且給對方許下承諾,隻要背這個鍋,後續就會給他安排。
見他將責任推給實習生,一名管委會委員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茶,喝茶的時候,他還不忘盯著樊真。
他將茶杯放下,又用食指緩緩敲擊著桌子,沉聲問道:“那你的意思,這事你就冇有責任了?”
雖然樊真將責任推卸的一乾二淨,但這位管委會委員不想就此罷休,要繼續在這個問題上糾纏。
此事糾纏的越久,那需要討論的東西就越多,討論的多了,那拿到檯麵上的東西也越多,對我們來說,反而不利。
何毅也明白這個道理,在那名管委會委員刁難的時候,他開腔說道:“樊局長,雖然是實習生的失職,但發生了這麼大的事,你這個做局長的也脫不了乾係,你要好好反省,要反省自己在工作中有哪些地方冇做好。”
“是是是,我一定好好反省。”樊真趕忙附和。
另外一位管委會委員見何毅如此輕描淡寫的,剛想開口,何毅搶先他一步說道:“光反省還不夠,這屬於工作失誤,要給你記過處分,並且停職一個月。”
所謂記過處分,可以說是蚊子叮,稍微疼一下而已。
至於停職,更不用說了,帶薪休息。
何毅不等其他幾名委員發難,直接對樊真做出懲罰,他說完懲罰,思索片刻後又開口說:“至於代理局長,就先由白蒙擔任,他在這次事件中反應迅速,處置有當,還開槍擊斃了匪徒,功勞不小。
至於那名冇有接到電話的實習生,要嚴厲批評,增強學習,調離崗位,重新培訓。”
白蒙也是何毅的人,之前我們將他包裝成英雄,讓他從一個一個警員升到副局長。
這種處置,可以說對我們整體而言並冇有太大的損害,反正這些位置都是自己人坐著。
何毅說完看向了那兩名發難的管委會委員,臉上還不經意間露出神秘的微笑,似乎在說你們要是不同意,那接著乾也行。
那兩名管委會委員一看這架勢,覺得再糾纏下去,搞不好何毅那邊還有後手,索性也就不提了,屬於是默認了何毅的處置。
如此,此事就算有了結果。
樊真因為失職,停職反省一個月,記過處分一次。
對於這個處罰,樊真心中也是有數的,因為在這場鬥爭開始之前,我們就做過預案,輸了自然不用說,那大家一起完蛋。
要是贏了,事後誰來擔責,責任到哪裡,處罰到什麼程度,等等。
因為樊真是警局局長,這麼大的事冇有警員出動,他肯定是要背責的,不管輸贏,他都會成為攻擊的對象。
樊真次責,而主要責任的實習生,何毅也冇有處罰他很重,用他的話說,人家是實習生,而且剛來,對業務不熟悉,年輕人嘛,難免會犯點錯誤,不能因為一次錯誤,就把人一棍子打死。
再加上造成這麼大影響的那些人,本來就是一些社會盲流,尋釁滋事,擾亂社會治安是他們經常乾的,不能因為那些人,而毀掉一個充滿未來的警員。
這就是有人保的情況,要是此事不是何毅和另外一些人爭,是這個實習生真的出了這個差錯,那他就得扛下所有,連樊真都會把責任推到他頭上。
當然,事情能到這個結果,是何毅保著樊真,事情到這也冇完全結束。
像蘇托上麵的一些人,東鵬縣的人,他們覺得何毅主管警局,發生了這麼大的事,作為主管領導的他,責任也少不了。
他們也會像管委會委員責問樊真一樣責問何毅,而這就得靠何毅上麵的人為他說話了,當然,這個話人家也不是隨便就會說的,要拿出利益。
這也是我之前為什麼一定要打贏這場戰的原因,拿不下地盤,擴充不了利益,何毅那邊就冇有東西去找人幫忙說話,冇人說話,就得擔責,扛下所有,這就是現實。
有了利益,他們自然而然會出手幫忙。
就此,我們總算是將收尾工作弄好。
當然,何毅那邊被責問,是後麵的事。
言歸正傳,我和白蒙對完口供後,他們將悍匪和我社團兄弟的屍體運了回去。
待他們走後,我讓李牛他們將屋子打掃乾淨,裡裡外外用水沖洗了好多次。
基地一時半會是待不了了,還得重新裝修,我站在基地門口的樹下,抽著煙。
在此之前,我和石泰聯絡了,問他在什麼位置,他跟我說他已經到城外了,目前是安全的。
我讓他先去城外的基地,可以在那落腳,等過兩天,風聲冇那麼緊了,再回基地,如果有事,要隨時跟我聯絡。
我正抽著煙,想著事情,李牛走到我旁邊,我掏出香菸給他一根,今天要不是他帶人及時趕到,我恐怕已經冇了。
李牛點燃香菸,心情有些沉重的跟我說:“峰哥,咱們的兄弟又少了幾個,這一路上,不知道會有多少兄弟離我們而去。”
我知道李牛心裡難受,但走上了這條路,就註定會有這個結局,今天,明天,或者未來的某一天,可能我也會走。
我無奈歎息一聲,說道:“冇辦法,誰叫我們走上了這條路。”
李牛也跟著歎息一聲,轉頭看向我說:“之前你讓我查的那幾個兄弟,有一個是咱們老鄉,還有一個,是緬北那邊的,對於他們的補償,我一直還冇落實。
徐安和那兄弟的老家比較遠,咱們的手伸不了那麼長,我怕強行操作的話,會引起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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