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王宿主成了他們的黑月光 chapter59 紋身師17
chapter59
紋身師17
裴渡死死盯著那枚刺眼的咬痕,眼底風暴凝聚,聲音冷得像是淬了冰:“這是誰弄的?”
每一個字,都像是從齒縫裡碾磨出來,帶著駭人的戾氣。
裴尋歡吃痛地蹙眉,血瞳中卻閃過一絲興味。他非但沒有躲閃,反而微微仰起頭,將那枚痕跡更清晰地暴露在燈光下,唇角勾起一抹慵懶又挑釁的弧度。
“怎麼?”他聲音帶著事後的沙啞,指尖看似無意地撫過自己頸側,“裴總也想來一口啊?”
他這副渾不在意、甚至帶著炫耀意味的姿態,讓裴渡唇角勾起一個冰冷的弧度。
“失陪。”裴渡猛地站起身,對正在交談的人冷硬地丟下兩個字,不容置疑的語氣讓周圍瞬間安靜下來。
下一秒,他彎下腰,手臂穿過裴尋歡的膝彎和後背,竟直接將他從椅子上打橫抱了起來。
“!?”裴尋歡猝不及防,血瞳中閃過一絲真正的錯愕,下意識地攬住裴渡的脖頸穩住身體,“裴渡!你乾什麼?!”
宴會廳裡所有的目光瞬間聚焦過來,空氣中響起一片壓抑的吸氣聲。誰也沒想到一向冷峻自持的裴總會當眾做出如此驚人的舉動。
裴渡麵沉如水,對所有的視線和竊語置若罔聞,抱著人大步流星地朝宴會廳外走去。
他臂力驚人,抱著一個成年男子依舊步履沉穩,周身散發出的冰冷壓迫感讓沿途的人下意識地紛紛退讓。
裴尋歡短暫的驚愕過後,迅速恢複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樣。
他甚至還調整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窩在裴渡懷裡,酒紅色的發絲蹭著對方緊繃的下頜線,血瞳斜睨著男人冷硬的側臉,低聲輕笑,氣息嗬在對方耳廓:
“裴總這是忍不住了?要帶我去哪兒啊?嗯?”
裴渡下頜線繃得死緊,喉結劇烈滾動了一下,卻沒有低頭看他,隻是抱著他的手臂收得更緊,幾乎要勒進他的肉裡,邁出的步伐更快,帶著一種不容抗拒的強勢。
“閉嘴。”他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聲音低啞得可怕。
裴尋歡非但沒閉嘴,反而得寸進尺地伸出指尖,劃過裴渡微微泛紅的耳廓,感受到對方身體瞬間的僵硬,他笑得更歡,語氣惡劣,
“喲,裴總耳朵紅了?這麼不經撩啊?”
裴渡猛地停下腳步,低頭看向他,那雙總是冰封的黑眸此刻翻滾著駭人的暗流,像是要將人吞噬。
他忽然低下頭,狠狠一口咬在裴尋歡裸露的鎖骨上。
“呃。”裴尋歡痛撥出聲,身體猛地一顫,那一下帶著懲罰和標記意味的啃咬,又痛又麻,讓他瞬間軟了腰肢。
“再廢話,”裴渡貼著他的耳朵,聲音低沉危險,帶著未散的戾氣和濃重的**,“就在這裡辦了你。”
裴尋歡血瞳中水光瀲灩,舔了舔自己被咬痛的鎖骨,非但不懼,反而迎著他的目光,笑得像隻狐貍,
“求之不得。”
裴渡眼神一暗,不再跟他廢話,抱著人快步走進直達頂樓總統套房的專屬電梯。
電梯門合上,隔絕了外界所有視線。
密閉的空間裡,隻剩下兩人交織的呼吸聲和裴尋歡身上那靡麗的冷香。
裴渡依舊沒有放下他,將他牢牢禁錮在懷裡,冰冷的視線如同實質,一寸寸地刮過他的臉,最後落在那枚礙眼的咬痕上。
“最後問一次,”他聲音冷得掉渣,“誰乾的?”
裴尋歡慵懶地靠在他胸前,指尖卷著他一絲不茍的領帶把玩,血瞳流轉,語氣輕佻,“裴總這麼在意啊?難不成是吃醋了?”
他故意拖長了語調,“可惜啊我不想告訴你。”
話音剛落,裴渡猛地將他按在冰冷的電梯壁上。
“咚”的一聲悶響。
裴尋歡的後背撞上金屬壁,微微吃痛,卻笑得更加妖嬈。
裴渡的手臂撐在他耳側,將他完全困在自己的陰影裡,兩人身體緊密相貼,能感受到彼此劇烈的心跳和滾燙的體溫。
“很好。”裴渡盯著他,眸色深得駭人,唇角勾起一抹冰冷殘酷的弧度,“那我隻好親自把它覆蓋掉了。”
他低下頭,再次狠狠吻上那枚痕跡,不再是啃咬,而是帶著一種近乎淩虐的舔舐,彷彿要用自己的氣息徹底抹去另一個人的印記。
“唔”裴尋歡仰起頭,脖頸拉出脆弱的弧線,呼吸變得急促。
那粗暴的親吻帶來刺痛,卻又奇異地緩解了麵板下隱隱躁動的饑渴,帶來一陣戰栗的滿足感。
他非但沒有推開,反而主動環住裴渡的脖頸,熱情地回應這個充滿佔有慾的吻。
電梯到達頂樓的提示音響起。
門開了。
裴渡一把將人抱起,大步走出電梯,踹開套房的門,將裴尋歡扔進了柔軟寬大的沙發裡。
裴尋歡陷在柔軟的靠墊裡,酒紅色的發絲淩亂地鋪散開,微微喘息,血瞳中水光迷離,唇瓣被吻得紅腫,鎖骨和頸側布滿了新鮮曖昧的紅痕,一副被狠狠疼愛過的模樣,偏偏眼神裡還帶著不服輸的挑釁和興奮。
裴渡站在沙發前,慢條斯理地扯開自己的領帶,解開襯衫最上麵的兩顆釦子,露出線條淩厲的鎖骨。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沙發上的人,眼神如同盯著落入陷阱的獵物,冰冷而充滿掌控欲。
“現在求饒,”他聲音低啞,帶著一絲殘忍的玩味,“還來得及。”
裴尋歡支起身子,舔了舔唇,血瞳彎起,像隻狡黠的貓:“求饒?裴總你行不行啊?彆是銀樣鑞槍頭,中看不中用”
話音未落,裴渡猛地俯身壓了下來,將他徹底籠罩在身下!
“嘴硬?”裴渡捏住他的下巴,指尖用力,“待會兒彆哭就行。”
他低頭,再次吻住那張總是吐出挑釁話語的唇,這個吻比之前更加凶猛深入,帶著懲罰和征服的意味,幾乎掠奪了裴尋歡所有的呼吸。
裴尋歡悶哼著承受,身體卻誠實地軟化,麵板饑渴症被這強勢的觸碰徹底激發,叫囂著更多的撫慰。
裴尋歡微微喘息著,看著身上男人緊繃的下頜線和泛紅的耳根,忽然低低地笑了起來,聲音沙啞勾人,
“裴總解個釦子都這麼費勁?是不是手抖啊?”
裴渡動作一頓,擡眸看他,眼神危險得嚇人。
他猛地低下頭,咬住裴尋歡的耳垂,聲音含混而危險:“待會兒你就知道我費不費勁了。”
“裴總”他聲音帶著哭腔,卻依舊不忘挑釁,“就就這點本事嗎?”
裴渡猛地擡起頭,眼底是徹底被點燃的、失控的風暴。
“裴渡你嗯沒吃飯嗎”
“輕、輕點混蛋”
“不行了啊饒了我我知道錯了”
然而,求饒似乎隻會換來更激烈的懲罰。
夜還很長。
(過程自行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