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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我入獄,我成獄神後你們連跪都不配! 第248章 你想讓誰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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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陽澤瞬間麵色煞白,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頭頂——直到此刻,他才真正看清自己身陷何等險境。

方纔急召家族供奉時太過沖動,一時腦熱把心裡話嚷了出來,此刻滿心都是悔意。“你聽我解……”他慌忙想要辯解,話音未落,整個人已像斷線風箏般再度飛了出去,“咻”地一聲狠狠撞在門框上。

辦公室裡,趙國源等人本就東倒西歪地癱在地上,恰好被孫陽澤砸了個正著。一時間,此起彼伏的慘叫聲填滿了整個空間。趙國源更是欲哭無淚,本就被打錯位的下頜骨傷得更重,連痛呼都發不出,隻能含混地嗚嚥著,淚水混著冷汗往下淌。那幾個斷了手腳的大漢更慘,被這麼一砸,骨頭錯位愈發嚴重,個個咬著牙強忍劇痛,喉嚨裡擠出殺豬般的哀嚎,卻在瞥見孫陽澤的慘狀後,識趣地閉了嘴。

孫陽澤掙紮著撐起上半身,頭髮散亂,衣衫皺巴巴的沾滿塵土,本就病態的臉毫無血色,嘴角不住抽搐。他猛地吐出一口帶血的唾沫,一屁股坐倒在地,背靠著冰冷的牆壁。先前燃起的怒火,早已被這頓狠揍澆得煙消雲散,如今彆說憤怒,他連半點不滿都不敢在臉上流露。

陸見秋走到他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地毯上的血跡,語氣冰冷:“這就是亂說話的下場,還想再來一次?”

孫陽澤徹底嚇破了膽,當即往前一撲跪倒在地,雙手合十顫抖著哀求:“陸少,我服了!求您彆再打了!”

“我看你是口服心不服吧?”陸見秋冷笑一聲,“是不是等著家族供奉來了,再找我報仇?”

孫陽澤眼中閃過一絲怨毒——他確實這麼想,身為孫家二少受此折辱,不討回來日後何立足?但前車之鑒在前,他趕緊壓下念頭,重重磕了個頭:“陸少,我是真心服氣!”

陸見秋不置可否,淡淡道:“等下你就知道,就算你們供奉來了,你照樣得求饒。”說罷,他轉身坐回辦公桌後的椅子上,翹著二郎腿靜待來人。

不到半小時,一群人便湧進了88層辦公樓。為首的是個留著山羊鬍的老者,身後跟著十幾名身材魁梧、一看就經受過專業訓練的壯漢。電梯門一開,老者看到走廊裡昏迷倒地的孫陽澤手下,臉色頓時一沉:“把他們弄醒,找到少爺!”

辦公室裡的孫陽澤聽到聲音,瞬間來了精神,朝著門口大喊:“盧供奉!我在這兒!快來救我!”

這老者正是孫家供奉盧元武,年近六十,麵頰凹陷,一雙眼睛卻炯炯有神。他循聲快步上前,推開門就看見癱在地上的孫陽澤。

孫陽澤連滾帶爬地撲到盧元武腳邊,眼眶泛紅:“盧供奉,你可算來了!”那模樣不用裝,已是十足的狼狽。

“少爺,誰把你打成這樣?”盧元武蹲下身,眉頭緊鎖。

“就是那小子!”孫陽澤猛地指向陸見秋,壓抑許久的恨意終於爆發,“您快把他廢了!”他整了整衣襟,腰桿重新挺直,哪裡還有半分方纔跪地求饒的模樣:“姓陸的,你剛纔的折辱,我要你百倍償還!”

“你確定?”陸見秋語氣玩味。

“彆以為你會點三腳貓功夫就了不起!”孫陽澤底氣十足,“在盧供奉麵前,你什麼都不是!”

“是你看不清局勢啊。”陸見秋輕歎了口氣。

“該看清的是你!”孫陽澤怒喝,又對盧元武說,“盧供奉,麻煩您拿下他!”

“先想好等下怎麼求饒吧。”陸見秋神色淡然,壓根冇把這位供奉放在眼裡——不過是個玄境武者,對他而言不值一提。

盧元武被這輕蔑的態度激怒,厲聲道:“小子,不知天高地厚!老夫來教你做人!”話音未落,他瘦小的身軀化作一道殘影,朝著陸見秋猛撲過去。

盧元武腳掌猛跺地麵,“砰”的一聲巨響,地毯瞬間撕裂,底下的地板應聲開裂。他身形不算高大,爆發的力量與速度卻駭人之極,眨眼間已衝到陸見秋麵前,揚掌就朝對方頭顱劈去——這哪是教訓,分明是下了殺手,掌風呼嘯著颳得人臉頰生疼。

“盧供奉,留他活口!”孫陽澤目眥欲裂,先前的兩巴掌是他畢生奇恥大辱,“我要他公司的股份,還要慢慢折磨他!”趙國源也強忍劇痛探頭張望,眼中恨意比孫陽澤更甚。唯有賈莊站在一旁,滿臉焦灼——他知道陸見秋厲害,卻摸不準對方能否敵得過孫家供奉。

聽到孫陽澤的話,盧元武中途變招,避開要害,掌勢卻愈發迅猛。陸見秋身形一晃,輕鬆避開這淩厲一擊。掌風落空,狠狠劈在辦公桌上,“砰”的一聲,硬木桌麵被劈出個大洞。這便是玄境強者的實力,內勁凝練,碎石裂金不在話下。

“有點本事,竟能躲開老夫一掌。”盧元武略感意外。

“你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在我眼裡不過螻蟻。”陸見秋語氣輕鬆,滿臉不屑。

“狂妄小子,受死!”盧元武怒喝一聲,縱身躍上辦公桌,借力騰空,一腳朝著陸見秋掃來,勁風呼嘯。

這次陸見秋不再閃躲,眼神一凝,出手如電,精準扣住對方腳踝。盧元武身形一滯,陸見秋抓著他的腳猛力旋轉,隨即鬆手——盧元武像顆鉛球般砸向牆壁,“轟隆”一聲,辦公室都微微震動,牆麵凹陷,煙塵瀰漫。

這一幕讓所有人驚得目瞪口呆。孫陽澤張大嘴巴,喃喃自語:“盧供奉竟然輸了?”要知道,盧元武苦練武道三十多年,是孫家的頂梁柱。趙國源和孫家手下也滿臉難以置信,唯有賈莊鬆了口氣,暗幸秋風公司躲過一劫。

孫陽澤慌忙上前,隻見盧元武嵌在牆裡,牆麵開裂,露出裡麵的混凝土。他心沉到穀底——這是他最後的依仗了。

“哢嚓”聲中,盧元武從牆裡掙脫,掉落在地,牆皮簌簌掉落。他神色凝重地盯著陸見秋:“原來也是玄境!怪不得敢動我們少爺。”他此前以為陸見秋頂多是黃境,冇想到對方年紀輕輕就達到玄境,心中震驚不已。

“老頭,不想死就磕幾個響頭,我或許能饒你。”陸見秋淡淡開口。

“放肆!”盧元武勃然大怒,再度彈射而出,速度比之前更快,拳頭如泰山壓頂般轟向陸見秋。陸見秋身形微側,以不可思議的速度避開,盧元武收不住勢,一拳將旁邊的辦公桌砸得粉碎。

趁此間隙,陸見秋一拳穿過對方雙臂,正中盧元武胸膛。後者噴出一口鮮血,如斷線風箏般倒飛,又在另一麵牆上砸出個大洞。陸見秋大步上前,探手將昏昏沉沉的盧元武從牆洞裡揪出,像扔垃圾般丟在地上。

此刻的陸見秋,宛如戰神降臨,氣勢迫人,冷眼看著在場眾人。

辦公室裡鴉雀無聲,所有人都直勾勾地盯著陸見秋,眼神裡寫滿了驚駭。孫陽澤更是僵在原地,保持著難以置信的姿勢,腦子裡一片空白,彷彿被驚雷劈中,整個人都宕機了。其他人也好不到哪裡去,目光在地上的盧元武和殺氣騰騰的陸見秋之間來回掃視,瞳孔驟縮,滿是震撼。

誰也冇料到,這看似年輕的小子竟如此強悍。本以為即便陸見秋有點本事,也得跟玄境實力的盧元武惡戰一場,可結果卻是一拳就將孫家供奉打飛。孫陽澤內心天人交戰:按他“識時務”的性子,早該跪地求饒了,可世家少爺的那點自尊又讓他強撐著,盼著盧元武能爬起來,彆讓自己再受辱。

陸見秋冇理會他的心思,徑直走到盧元武麵前。後者趴在地上還冇回神,玄境武者的體魄和內勁護體讓他冇性命之憂,但也被打得暈頭轉向。過了片刻,盧元武才緩緩抬頭,看清陸見秋平靜的臉後,下意識地往後縮了縮,掙紮著撐起身子。他擦了擦鬍子上的血跡,剛想喘口氣,就被陸見秋一腳踢中。

盧元武瞳孔驟縮,想躲卻因重傷動作遲緩,整個人像皮球一樣飛了出去,正好砸向門口的孫家護衛。伴隨著一片慘叫,七八名護衛被撞得人仰馬翻,盧元武也再次受創,癱在地上不斷咳血,徹底失去了戰力。

見此情景,孫陽澤渾身發僵,終於認清了現實——眼前這“土包子”根本惹不起。陸見秋的目光掃過來,淡淡開口:“我說過,就算你們供奉來了,你也得求饒。”

這話像驚雷在孫陽澤耳邊炸響,他瞬間回神,眼中閃過一絲“決絕”,竟壯著膽子朝陸見秋走去。陸見秋有些意外:這小子難不成要魚死網破?

可下一秒,孫陽澤的氣勢驟然消散,雙腿一軟“噗通”跪倒在地。陸見秋頓時無語,果然還是個軟骨頭。

“陸少,是小的有眼無珠,求您大人有大量,饒我一命!”孫陽澤語氣無比誠懇,他清楚陸見秋是狠角色,自己這孱弱身子可經不起折騰。說著,他重重磕了個頭,額頭都貼到了地麵。

陸見秋強忍著笑,沉聲道:“你不是要打斷我的手腳,讓我求饒嗎?”

“那都是小的胡言亂語!陸爺爺您彆往心裡去,求您放我一馬!”孫陽澤毫無底線,竟直接改了口,還膝行到陸見秋腳邊,用衣袖熟練地擦起了鞋子,顯然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

看著他諂媚的模樣,陸見秋隻覺得一陣噁心——這小子一臉病態,誰知道有冇有傳染病。他一腳將孫陽澤踢開,冷聲道:“彆叫爺爺,給我滾遠點!”

孫陽澤被一腳踹得後仰在地,又慌忙爬起來跪好,苦著臉哀求:“陸爺爺,我再也不敢招惹您了,求您放我走行嗎?”他心裡腸子都悔青了——當初以為陸見秋隻是冇根基的外地老闆,想藉著趙國源的事敲一筆,冇成想踢到了鐵板,反倒自討苦吃。他暗恨趙國源,打定主意回去要找對方算賬。

陸見秋瞥了眼鼻青臉腫的賈莊,指了指孫陽澤:“賈莊,給我扇他!”有陸見秋撐腰,賈莊再無顧忌,應了聲“是”,上前就甩了孫陽澤幾個響亮的耳光。孫家護衛見狀想上前,卻被孫陽澤喝止——他清楚,賈莊動手再疼也比陸見秋出手安全,玄境武者的力道可不是鬨著玩的。

賈莊把一肚子怨氣都撒在孫陽澤臉上,打得對方臉頰紅腫,哭喪著臉。陸見秋笑著問:“解氣嗎?”“解氣!”賈莊憨聲答道。陸見秋又道:“冇解氣就繼續打。”孫陽澤嚇得渾身發抖,連連給陸見秋和賈莊磕頭求饒,哪還有半分世家少爺的樣子。見賈莊說“夠了”,他才鬆了口氣,卻仍不敢動彈。

陸見秋鄙夷道:“就你這軟骨頭,還學人家敲詐?”孫陽澤忙表忠心:“我再也不敢了!”又試探著說:“我把名下的青岡公司送給您,求您放我走!”那公司價值十幾億,可陸見秋嗤笑一聲:“你以為我看得上這點來路不明的錢?”孫陽澤暗自竊喜,還好保住了自己的小金庫。

“賈莊,算算損失,讓他賠。”陸見秋吩咐道。賈莊環顧四周——辦公桌粉碎、牆壁凹陷、地毯撕裂,還有被打碎的玉器瓷器、撕爛的書畫,估算道:“最少五千萬。”“我賠一個億!”孫陽澤立刻搶答。陸見秋點頭:“讓他打款,然後滾。”

孫陽澤如蒙大赦,趕緊讓趙國源下樓吩咐財務轉賬,自己則陪著笑招呼手下攙扶傷員。不到半小時,一個億就轉入了秋風公司賬戶。陸見秋揮揮手:“帶著你的人滾,下次再敢來,就不是這麼簡單了。”

孫陽澤連連應“是”,慌忙領著一眾傷殘手下狼狽撤離。片刻後,88層辦公樓裡,孫家的人徹底消失不見。

看著孫陽澤狼狽離去的背影,陸見秋掃了眼狼藉的辦公室,對賈莊吩咐:“儘快重新裝修,孫陽澤碰過的東西全換掉。”一想到孫陽澤那副縱慾過度的病態模樣,他就一陣反胃——倒不是有潔癖,實在反感這種流連風月場所的人。

他又補充道:“以後你對接柳三刀,再有類似麻煩就讓他處理。”柳三刀帶著人手來省城後正閒著,剛好能幫秋風鎮場,也省得陸見秋事事親力。至於武盟,他不願輕易動用,那畢竟是用於關鍵任務的力量。賈莊一拍額頭:“我太緊張,倒把這茬忘了!”陸見秋又叮囑他籌備兩天後鄭國忠等人的接待事宜,隨後便離開了天河大廈。

回到紫龍府彆墅,柳盈盈、萱萱和杜清涵都在,陸佳琪則去打理她的時裝公司了——她在省城本就有產業,之前在a城時一直遠程管理,如今回來自然要親力親為。

“老公,得給萱萱找幼兒園了。”柳盈盈迎上來說。陸見秋點頭同意,讓她先挑選合適的學校,自己近期太忙,隻能辛苦她。柳盈盈心裡一暖,說會先篩選,再讓他定奪。陸見秋又提了天河大廈的裝修:“星雲要用的三層按你設計的圖紙裝的,你抽空去看看,有問題及時改。”柳盈盈應下,說明天和杜清涵一起去。

“今晚我帶你們去小蠻腰看夜景,還有驚喜。”陸見秋故意賣關子。柳盈盈嘴上翻了個白眼,心裡卻暗暗期待。

晚上陸見秋親自做了晚飯,陸佳琪也回來了。飯桌上,陸佳琪猶豫著開口:“見秋,三叔公想找機會見你一麵,你看可以嗎?”陸見秋愣了一下,隨即明白過來——三叔公是想拉攏大房力量,而自己作為陸昊的兒子,自然是重點對象。這也正合他意,日後需要陸家內部配合武盟行動。他當即答應:“可以,小姑你安排,最好明天。”陸佳琪喜出望外,連忙應下。

飯後,陸見秋邀請陸佳琪一起去江邊,她卻婉拒了,說想休息,明天去看大哥。杜清涵也表示不去——畢竟是陸見秋一家三口的活動,她不便摻和。

要說省城夜景之最,當屬小蠻腰旁的珠江夜色。珠江自西向東穿城而過,滋養著兩岸生靈,也孕育出獨特的商業文化;而小蠻腰作為城市地標,就像一顆明珠鑲嵌在江畔,與兩岸景緻相映成趣。

對岸是繁華的金融區,高樓林立,霓虹閃爍,夜色中更顯璀璨;小蠻腰則像身姿窈窕的女子,矗立江邊,紅橙黃綠青藍紫七色燈光交替變幻。江麵上遊船穿梭,將省城的繁華展現得淋漓儘致。此刻的小蠻腰廣場上,遊客摩肩接踵,熱鬨非凡。

陸見秋牽著萱萱的左手,柳盈盈牽著右手,一家三口漫步而來——從紫龍府西門到這裡不過幾百米,十幾分鐘就到了。“爸爸,好漂亮!”萱萱望著七彩塔身,興奮地蹦跳起來。廣場上人流如織:有像他們這樣的家庭,有牽手漫步的情侶,也有結伴而行的朋友。有人低頭交談,有人舉著手機對著高塔不停拍攝。

陸見秋曾在省城讀大學,學校離這裡不過五公裡,卻因忙於學業和創業從冇來過。看著眼前的景象,他不禁想起同窗王東——昔日好友最終反目,皆因對方捲入陸家內鬥,還牽涉到母親的死,這讓他難免唏噓。他又想起中海大學的羅燕,想著日後得去看看,報答羅家對母親的恩情。

“老公,我們去塔頂看看吧?”柳盈盈提議。小蠻腰高四百多米,塔頂觀景台能俯瞰全城夜景。陸見秋當即應下,買了三張門票,直奔塔頂。剛出電梯,萱萱就想往前衝,被柳盈盈拉住叮囑“彆亂跑”。

站在450米高的觀景台,半座城市的夜景儘收眼底,比在天河大廈辦公室看到的更為震撼。柳盈盈難掩驚歎,拿出手機不停拍照。之後,他們又坐了頂層的摩天輪——摩天輪沿塔身邊緣旋轉,觀景角度更佳,卻也讓人有些心跳加速。

等新奇感褪去,三人便乘電梯回到地麵。陸見秋雖覺得不過如此,但看著妻女開心的模樣,也覺得十分值得。走出塔門,廣場上依舊人潮湧動,熱鬨非凡。

小蠻腰的霓虹燈正按七色順序交替閃爍,偶爾還會顯示公益廣告,廣場上的遊客大多仰頭欣賞著這座高塔的雄姿。

柳盈盈帶著萱萱在一棵景觀樹下休息——在塔頂折騰了近一個小時,她額頭和鼻尖都沁出了細汗,顯得格外動人。可萱萱依舊精力旺盛,蹦蹦跳跳的冇有絲毫疲態,陸見秋終於信了“小孩比大人能折騰”的說法。“你們在這等著,我去買水。”他說完便朝便利店走去。

柳盈盈容貌出眾、身材窈窕,即便靜靜站著也十分惹眼。不遠處三個年輕人很快被她吸引,其中一人壞笑著對領頭的黃毛說:“軍哥,那妞真正點!”黃毛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頓時眼睛一亮,帶著兩人就朝柳盈盈走去,還故意擺出自以為紳士的姿態,顯得不倫不類。

“美女,一個人?”黃毛斜靠在樹上搭訕。柳盈盈見他們打扮得流裡流氣,滿心厭惡,拉著萱萱就想走。萱萱還朝幾人做了個鬼臉,氣得黃毛上前攔住去路:“交個朋友唄?我家就在旁邊彆苑,帶你去我家大平層坐坐。”他指了指不遠處的高檔小區,那裡的房子動輒上億。

“滾開!”柳盈盈怒斥道。萱萱也揮著小拳頭:“我爸爸回來會揍你的!”黃毛見柳盈盈是帶孩子的少婦,反而更興奮,伸手就想摸她,還猥瑣地說:“今晚去我家喝紅酒怎麼樣?”柳盈盈一把拍開他的手,怒火中燒。

身後的小弟還在起鬨,黃毛覺得丟了麵子,惱羞成怒地罵道:“八婆給臉不要臉!”說著就朝柳盈盈撲來。柳盈盈忍無可忍,抬腳就踹在他肚子上。黃毛慘叫一聲,仰摔在地,滾了好幾圈。

另外兩人趕緊把他扶起來,黃毛緩過勁後怒視著柳盈盈:“你敢打我?”“打你都嫌臟了手!”柳盈盈冷聲道。黃毛徹底怒了,對小弟吼道:“把她抓起來,給老子帶回去!”

韋勇軍氣得雙眼發紅,咬牙讓兩個小弟動手。兩人對視一眼,還是朝著柳盈盈逼了過去,惡狠狠地說:“敢打軍哥,你活膩了!”

“不許欺負我媽媽!我爸爸馬上就回來!”萱萱揮著小拳頭喊道。柳盈盈把女兒拉到身後,冷聲道:“不想斷腿就趕緊滾,彆掃了我的興。”

“還裝大小姐?”兩個小弟嗤笑著逼近,嘴裡汙言穢語不斷。柳盈盈不再廢話,等一人靠近,伸手揪住他的頭髮,一腳踹在他肚子上。那人慘叫著倒飛出去,另一人撲上來也被她輕鬆躲開,摔了個狗吃屎,鼻血直流。

柳盈盈拉著萱萱後退幾步,鄙夷道:“就這點能耐,還想學人耍流氓?”她早年受過武道高手指點,對付這幾個被酒色掏空的混混綽綽有餘,隻是嫌他們臟纔不願動手。

兩個小弟爬起來,臉色難看至極。韋勇軍更是怒不可遏:“廢物!連個女人都搞不定!”周圍漸漸圍攏了看熱鬨的人,有人嘲諷道:“耍流氓還打不過女人,丟不丟人?”韋勇軍回頭吼道:“關你們屁事!滾!”遊客們雖鄙夷,卻也不願惹麻煩,紛紛閉了嘴。

見眾人不敢作聲,韋勇軍越發得意,上前威脅柳盈盈:“識相點就自己了斷這事,不然我饒不了你!”柳盈盈嗤笑:“我倒要看看你能怎樣。給你幾分鐘趕緊滾,不然有你好受的。”她知道陸見秋快回來了,真等陸見秋到了,這幾人絕對冇好果子吃。

可韋勇軍壓根冇察覺危險,還以為柳盈盈在虛張聲勢,狂笑道:“我能有什麼事?我家資產十幾億,擺平你易如反掌!今天你不給出說法,你和這小混蛋都彆想走!”他說著,還陰惻惻地盯著萱萱。

就在這時,買水回來的陸見秋看到人群圍著妻女,心裡一緊,擠進去就聽到韋勇軍的囂張言論。他瞬間明白這混混在打柳盈盈的主意,還威脅了女兒,當即上前一步,怒聲質問:“你要什麼說法?想讓誰走不了?”

陸見秋的聲音像驚雷般炸響,韋勇軍被震得耳膜發疼,怒沖沖地罵道:“你他媽誰啊?”正想收拾柳盈盈,突然冒出來的攪局者讓他火上澆油。

陸見秋麵無表情,一手拎著礦泉水,另一手揚起來就是一巴掌。“啪”的一聲脆響,韋勇軍被扇得原地翻了個跟頭,摔在地上。周圍的人都看呆了,冇想到這人出手這麼乾脆。

陸見秋冇理他,走到柳盈盈身邊遞過水:“老婆,怎麼回事?”柳盈盈喝了口水解渴,簡單說了剛纔被騷擾的經過,隨後給萱萱喂水,完全冇把地上的韋勇軍放在眼裡——她太瞭解陸見秋的性子,這幾人肯定要倒黴。

果然,陸見秋聽完就轉身走到剛爬起來的韋勇軍麵前。韋勇軍捂著臉怒吼:“你敢打我?給我上!”兩個小弟如夢初醒,一起朝陸見秋衝過來。陸見秋抬腳就踹飛一個,那人撞在石球上痛呼不止;另一個收不住勢,也被他一拳打翻在地。

圍觀者全都愣住了,冇想到陸見秋下手這麼狠。但想到是對方先耍流氓,也冇人覺得過分。柳盈盈更是淡定,這種場麵對她來說不值一提。

陸見秋揪著韋勇軍的黃毛,把他的臉往地上一按,“砰”的一聲,韋勇軍鼻血直流。陸見秋又提起來撞了一下,他瞬間昏死過去,像條死狗癱在地上。旁人看得心裡發怵,卻都覺得是他自找的。

“打這種垃圾,臟了手。”陸見秋拍了拍手,走到柳盈盈身邊。柳盈盈有點擔心:“不會出人命吧?”“放心,我有分寸,死不了。”陸見秋說完,帶著妻女在眾人的注視下轉身離開,彷彿隻是拍掉了身上的灰塵。

陸見秋走後,兩個小弟纔敢爬起來,見韋勇軍還有氣,趕緊打了急救電話。不到十分鐘,救護車來了,還跟著一對衣著考究的中年夫妻——韋勇軍的父母韋永福和孫香梅。韋永福是身家近十億的老闆,孫香梅是上市公司高管,還是孫家的人,平時最疼兒子。

看著擔架上昏迷的韋勇軍,孫香梅氣得發抖,厲聲質問兩個小弟:“誰把小軍打成這樣的?”韋永福臉色鐵青,死死盯著救護車離去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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