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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賊王之仙途誤入海賊船 第427章 被綁的孩子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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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爾巴夫,樹道8號線附近海灘

薩烏羅強忍著手掌被無形尖刺貫穿的劇痛,看著那些如同夢遊般、步伐僵硬地走向洶湧大海的孩子們,心急如焚。“伊爾巴!馬爾!古羅歐尼婭!”他一遍遍呼喊著領頭孩子們的名字,聲音在海風中顯得異常焦急,但得到的隻有一片死寂。孩子們眼神空洞,彷彿靈魂被抽走,隻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著,一步步邁向危險。

羅賓藏身在薩烏羅濃密的胡須中,仔細觀察著,壓低聲音道:“薩烏羅,看那個戴著頭盔的小女孩旁邊,有一個若隱若現的白色箭頭在牽引她。這一定是某種惡魔果實能力的效果。但剛才沃爾夫老師的慘狀你也看到了,貿然觸碰他們恐怕會引來更猛烈的反擊。”她回想起體育老師沃爾夫渾身是血、幾乎不成人形的模樣,心有餘悸。

喬巴在另一邊胡須中探出頭,聲音帶著哭腔:“可是……可是就這樣讓他們走下去,前麵是森林大火和冰冷的大海啊!太危險了!”

薩烏羅看著自己依舊血流不止的手掌,又望向那些漸行漸遠的弱小身影,巨大的心臟如同被一隻冰冷的手攥緊。“話是這麼說……但難道要眼睜睜看著他們……”他咬緊牙關,試圖用另一隻完好的手,極其輕柔地、緩慢地伸向離他最近的一個孩子,想將他輕輕拉回學校的方向。

然而,他的手剛剛伸到一半,距離孩子的衣角尚有數米之遙時,空氣中突然傳來一連串細微卻令人牙酸的“噗嗤”聲!薩烏羅粗壯的手臂上,瞬間憑空爆開了數個細小的血洞,彷彿被無數根看不見的、尖銳無比的荊棘狠狠刺穿!劇痛讓他發出一聲壓抑的悶哼,巨大的身軀不由自主地踉蹌後退。

“薩烏羅!你怎麼了?!”卡巴校長和安傑老師驚恐地喊道。

“有……有什麼東西刺中了我!看不見!”薩烏羅看著自己手臂上不斷滲血的傷口,驚駭莫名。他們無法看見,那些完全透明、卻飽含惡意的荊棘正密密麻麻地纏繞在每一個孩子周圍,形成了一道無法觸碰、靠近即會遭受攻擊的絕對屏障。沃爾夫老師正是因為在情急之下采取了更激烈的阻攔動作,才落得那般淒慘的下場。

就在這時,學校的緊急電話蟲尖銳地響起,安傑老師慌忙接聽,語無倫次地將學校的異常情況快速通報給了正在舉辦宴會的西部村莊。頃刻間,宴會的歡樂氣氛被徹底打破,擔憂和恐慌如同潮水般蔓延開來。

(學校上方,巨大的亞當樹枝乾)

神之騎士團成員索馬茲聖一邊大口咀嚼著食物,一邊看著電話監視蟲中薩烏羅被無形荊棘刺傷的畫麵,發出幸災樂禍的大笑:“咦哈哈哈!看到了嗎?那張被尖刺紮到後驚訝無比的巨人大臉!心愛之人往往渾身是刺,就是這麼回事兒吧!”他得意地晃動著手中的叉子,叉子尖端隱約有透明的荊棘虛影纏繞扭動——他是荊棘果實能力者,能夠憑空製造並操控無形的荊棘領域。

代號“軍子”的繃帶女冷漠地回應:“表麵執意帶刺,隱身亦可藏匿惡意,何其刻薄。誰在乎呢。”

索馬茲聖不以為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藝術創作”中:“哭泣吧,真是可悲的家夥們。軍子,所謂愛,就是連靠得越近越能看清的尖刺,也能一同擁抱的激情!親子一同參與這場遊戲纔是最棒的吧?讓父母不得不擁抱渾身是刺的孩子,讓孩子親眼目睹最不願見到的父母慘死而放聲痛哭……殺戮之中,方見感動!”他的右手微微抬起,空氣中無形的荊棘領域似乎隨之波動。

軍子依舊毫無反應,如同冰冷的雕塑。

索馬茲聖不滿地吐槽:“毫無反應?真是冷漠無情的女人!”

旁邊正在狼吞虎嚥的麒麟伽姆聖(人獸形態)含糊不清地問軍子:“你選擇了哪條路徑?”他指的是孩子們被引導行走的路線。

軍子俯瞰著下方,聲音毫無起伏:“有一條貫穿中央區域的粗大枝乾,筆直走過去就能抵達村子的海雲港口。讓這些小不點慢慢走,需要不少時間。路線正中央非常顯眼,效果絕佳,將巨人族束手無策的現實凸顯無遺。”他們對這種製造恐慌和無力感的行為感到十分滿意。

索馬茲聖卻突然覺得有些無聊了:“嘖,鹽不夠了。”他話音未落,麒麟伽姆聖眼中閃過一絲奇異的光波,掃過索馬茲聖。索馬茲聖身體一軟,“呼呼”地趴倒,瞬間陷入沉睡。

麒麟伽姆聖伸出手,做出一個虛空抓取的動作,彷彿從索馬茲聖的夢境中抽取了什麼,手中竟多了一小碟晶瑩剔透的鹽粒:“不愧是美食家,連夢中的調味料都如此講究。”他的能力似乎與夢境相關,能夠抽取或操控夢境中的事物。“可以醒了。”

索馬茲聖立刻醒轉,對自己剛才的沉睡毫無察覺,看到鹽後很開心:“有了佐料就能繼續享受美食了。”(他這能力似乎能從沉睡者的夢境中強行“攝取”某些概念性的東西,或許加劇了被控製孩子們的深層恐懼或虛弱。)

索馬茲聖舔了舔嘴唇:“喂,這鹽的味道堪稱完美。”

軍子一聽,似乎也來了興趣:“我也嘗嘗。”她接過一些撒了那種“鹽”的食物,品嘗後,繃帶下的臉頰似乎泛起一絲不易察覺的紅暈:“這確實是……獨特的文化體驗。”

索馬茲聖突然又覺得興致缺缺:“這不就跟通關了一樣簡單嗎?算什麼有趣的遊戲?我們千裡迢迢被召喚過來,就這麼輕鬆完成目標,然後傻等?”

軍子吃飽後,反而異常冷靜地分析:“索馬茲,不必著急,麻煩自會找上門。我注意到村子的雲海港口停泊著海賊船,四皇草帽一夥已經登陸了。雖然目前尚無動靜,但他們遲早會跳出來攪局,到時候遊戲自然不會無聊。”

索馬茲聖望向下方:“嗯,小不點們正朝著大火方向走呢,看,意外情況立刻就會出現。”他語氣漠然,如同在評論一場與己無關的戲劇,“無所謂,如果這批死掉了,就讓下一批繼續走好了。”他們對孩子的生命毫不在意,目標僅僅是成功綁架一兩個,用以要挾艾爾巴夫就範。

艾爾巴夫,冥界深淵

就在洛基高舉“鐵雷”戰錘,威脅要再次引動天雷、不惜點燃寶樹亞當來逼迫海爾丁等人釋放他時,索隆低聲提醒路飛:“彆被他騙了,這家夥在演戲,想利用我們。”

路飛看著洛基身上雖然被沈青簡單處理過卻仍在滲血的猙獰傷口,以及他強撐氣勢卻掩飾不住的粗重喘息和虛弱,瞬間明白了。他回想起洛基之前的舉動——那看似破壞性的落雷,精準地指向了孩子們前進的路線和火災方向,與其說是毀滅,不如說更像是一種極端且危險的“警示”。

“等等!”路飛突然喊道,阻止了準備動手的索隆和緊張萬分、幾乎要撲上去的海爾丁等人。

洛基咧開嘴,露出染血的牙齒,以為計謀得逞:“哦?想通了?”他手中的鐵雷雷光劈啪作響,似乎下一刻就要落下。

路飛沒有直接回答是否釋放他,而是緊緊盯著洛基那雙隱藏在繃帶後的眼睛:“你靠近的話,有些事情會改變。”

(路飛憑借野獸般的直覺,隱約察覺到洛基瘋狂行為下的矛盾之處。)

海爾丁似乎也沒完全理解路飛的思路,但眼下鐵雷的威脅近在咫尺,他緊張得汗毛倒豎。

洛基見路飛沒有立刻答應,心中焦急萬分,他的傷勢已到極限,必須速戰速決。“我明白了,這就是你們的答案!”他作勢要揮下凝聚著恐怖能量的鐵雷!

海爾丁驚恐地大吼:“住手!洛基!打中了孩子們就全完了!”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因強行凝聚雷電,洛基腹部的傷口猛地撕裂,鮮血如同泉湧,劇痛讓他動作一滯,發出一聲壓抑的痛哼,鐵雷上的雷光也隨之一暗。

就是現在!路飛瞬間動了!“橡膠橡膠……”他的右臂如同充氣般急速膨脹,甚至沒有覆蓋武裝色霸氣,而是對著洛基剛剛裂開的、鮮血淋漓的腹部傷口旁邊相對完好的區域,用一股柔和卻磅礴的推力猛地一推——“氣球!”

“噗!”一聲沉悶的撞擊聲。這並非致命的攻擊,而是一股旨在打斷和推倒的巨力。洛基本就是強弩之末,被這突如其來的推力一撞,龐大的身軀徹底失去平衡,發出一聲驚愕的“誒?”,隨即“咚!!!”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重重地仰麵坐倒在地,整個冥界彷彿都隨之震顫。鐵雷脫手落下,雷光徹底消散。

洛基癱坐在冰冷的雪地上,仰頭看著站在他身前的路飛,非但沒有暴怒,反而露出一絲複雜難辨的、彷彿計劃得逞般的苦澀笑容:“……是……我輸了。”他似乎早已預見到這個結果,他那強大的見聞色霸氣或許窺見了短暫的未來碎片。而他拚上性命所賭的,正是路飛會選擇阻止他、拯救艾爾巴夫,而非殺死他或放任他毀滅一切。

“這家夥已經到極限了,瀕死狀態不是假的。”索隆看著昏迷過去的洛基,對眾人說道。洛基以重傷之軀強行引動鐵雷,又硬接了路飛那一推(儘管是柔和的),傷勢已然沉重到無以複加。

“居然用命來賭……就算我們當時答應放了他,以這種出血量,估計走不出幾步也會倒下。”索隆冷靜地分析道,即使路飛當時迫於壓力答應了洛基的條件,洛基也根本不可能活著離開冥界。

路飛站在昏迷的洛基身邊,表情異常嚴肅:“雖然答應放了他,但他走不了幾步就會因傷重昏迷。結果和現在沒什麼不同。雖然之前簡單處理過,但現在見死不救不是我們的作風!我找洛基確實有事要問,但不是說那種話的時候!他渾身是血,就算沒有彆的原因,眼前有個快死的人,也該先救人!”

索隆也讚同路飛的決定:“確實,洛基差點被什麼人殺掉,這個事實,和他過去犯下的罪行是兩碼事。而且,我們對他背後的‘那些人’(指城堡裡的神之騎士團)也稍微有了點線索。”

路飛轉向臉色鐵青、內心激烈掙紮的海爾丁:“海爾丁!拜托了!請先救他吧!不管這家夥以前是什麼人,現在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他死在這裡!”

海爾丁看著草帽小子,這個剛剛還差點被洛基用毀滅家園來威脅的海賊,此刻卻為了拯救這個所有巨人都憎惡的“惡黨”而真誠地懇求自己。過往的屈辱、洛基對母親的侮辱、父親慘死的疑團……種種情緒在他心中翻騰。最終,他看了看洛基淒慘無比的模樣,又看了看路飛那雙清澈而堅定的眼睛,深吸一口氣,彷彿用儘了全身力氣:“……好吧。泰爾斯、斯坦森,先幫他止血,處理一下最致命的傷口。”

船醫蓋爾茲上前,迅速而專業地為洛基進行了緊急包紮,神色凝重:“失血太多,傷勢極重,距離痊癒需要數月。真要治療的話,絕不能讓他繼續躺在這種冰天雪地裡。”

洛基被小心翼翼移到了一個臨時搭建的簡陋木架上,避免身體直接接觸冰冷的積雪。他的雙手雙腳被重新鎖上了海樓石鐐銬,但比之前要寬鬆許多,以保證基本的血液迴圈。泰爾斯和斯坦森手持武器,在一旁嚴密看守。

路飛好奇地坐在洛基巨大的腳踝旁,仰頭打量著洛基頭頂那根造型奇特的角(古代巨人族的顯著特征),又看了看另一隻形狀有些怪異、似乎曾經斷裂過的角。“你……到底做了什麼,被大家討厭到這種地步?”

海爾丁站在一旁,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因為他是個無可救藥的人渣。”他的目光死死盯在洛基那獨特的角上,眼神無比複雜。那角的形狀,和他們已故的父親——前任巨人王哈拉爾德一模一樣,是純正古代巨人族王血最直接的證明。

看著眼前昏迷不醒、任人宰割的洛基,海爾丁的記憶被猛地拉回了遙遠的過去。那時,父親哈拉爾德還沒有因為某種原因而強行拔掉自己象征榮耀的角,他曾慈愛地對年幼的海爾丁和洛基說:“你們兩人都是我最珍貴的兒子。希望我的繼承者們能和睦相處,共同支撐起艾爾巴夫的未來。”

然而,洛基因繼承了更純粹、更強大的古代血脈,身高和力量都遠超年齡更長的海爾丁。他從小就看不起天賦相對平庸的哥哥,時常欺辱他,惡毒地嘲諷:“你這種又矮又弱的家夥也配當我哥哥?你不過是個私生子!海爾丁,你母親的血脈是肮臟低賤的!”

海爾丁常常被打得鼻青臉腫,毫無還手之力。正是這份刻骨銘心的屈辱,驅使著海爾丁拚命訓練,立誌要成為統一所有巨人族、消除血脈歧視的巨人王。但直至今日,他仍未完全實現這個目標。

此時此刻,帶給他無數屈辱、疑似弑殺父親、侮辱母親的仇人洛基,就毫無防備地倒在眼前,瀕臨死亡。積壓了數十年的怒火、恨意如同火山般噴湧。海爾丁眼中凶光畢露,猛地舉起了那柄象征著力量的巨大戰斧!

“哇啊!住手!海爾丁!冷靜點!”斯坦森見狀,嚇得魂飛魄散,急忙衝過去死死抱住他高舉戰斧的手臂。

海爾丁臉上青筋暴起,憤怒到了極致:“不可原諒!這混蛋侮辱我的母親!他殺死了我們的父親!”

就在這時,洛基不知何時竟蘇醒過來,虛弱地睜開一條眼縫,看著高舉戰斧、麵目猙獰的海爾丁,用微不可聞、卻充滿挑釁氣息的聲音低語:“動手啊……試試看……”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直安靜待在旁邊的沈青動了。她輕盈地躍上洛基的胸膛,落在他的心口附近。她先是迅速將一顆散發著清香的丹藥塞入洛基因虛弱而微張的嘴中,然後趁著他吞嚥丹藥、頭部微微仰起的瞬間,俯身湊近他巨大的耳朵,用僅有兩人能聽到的細微氣音快速低語了幾句。

(沈青對洛基耳語):‘你欠我2個人情了。但要答應我3件事。’

(洛基感受到丹藥化開的暖流和傷口傳來的麻癢……為什麼是2個人情,卻要3件事)

(沈青感受到了他的疑惑,依舊貼近耳邊):“提前預支一個而已。記住。”

在外界看來,沈青隻是給洛基餵了藥,並似乎檢查了一下他的狀況。

隨後,她雙手結印開啟提前佈置好的陣法,一個柔和而充滿生機的翠綠色法陣在她腳下展開,迅速籠罩了洛基龐大的身軀。

無數充滿生命氣息的綠色光點從法陣中湧出,融入洛基被軍子箭頭刺穿的三個最致命的傷口。

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停止流血,開始癒合、結痂。雖然離康複還差得遠,但最致命的傷勢已被穩定住。

“她……這就是草帽團的船醫能力嗎?”蓋爾茲震驚地看著這一幕,“這治療能力……太不可思議了!”

沈青做完初步治療,從洛基胸口輕盈躍下。山治立刻上前,極其自然地接過她手中那個已經空了的便當盒,熟練地收好,動作流暢,彷彿演練過無數次。

沈青則平靜地坐回原地,目光與緩緩睜大眼睛的洛基短暫交彙,她的眼神平靜無波,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意味,彷彿在無聲地重申:“記住你答應的事。”

洛基與她對視,眼神複雜地閃爍了一下,最終微不可察地頷首。

海爾丁被這突如其來的治療打斷,舉著的斧子僵在半空。他看著洛基迅速好轉的傷勢,又看看那個渺小卻散發著不容忽視氣息的人族女子,滔天的怒火和殺意被這匪夷所思的治療景象暫時壓製了下去。

洛基緩過一口氣,看著依舊怒不可遏的海爾丁,虛弱卻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嘲諷開口:“可悲的狂戰士……海爾丁……有殺我的閒工夫,不如快去看看森林裡的情況!難道說……你不會真的以為,我是懷著殺意……去殺死父親的吧?”

這句話,如同一道驚雷,在海爾丁耳邊炸響!他猛地愣在原地,臉上寫滿了巨大的震驚和無法置信的疑惑!洛基的言外之意再明顯不過——他承認了自己與父親哈拉爾德的死有關,但並非出於本意弑殺!這背後,似乎隱藏著驚天秘密!

一直以來的認知被動搖,海爾丁看著眼前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想起城堡裡遇到的恐怖強敵、學校裡發生的詭異事件、以及洛基那些指向性明確的、看似破壞實則警示的行為……難道,這個被所有巨人視為萬惡不赦的“詛咒王子”,他所做的一切,包括父親的死,都藏著不為人知的、足以顛覆一切的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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