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門逆襲?我爺爺是人族聖帝! 第31章 詐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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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那三個蠢貨認為人族最近連遭兩次大敗,元氣大傷,遠不如以往強大,又仗著己方近期在正麵戰場連連得利,生了驕縱之心。
但他們竟如此愚蠢,難道不知道這裡是人族經營無數年的鎮魔城!
忘了城頭上還站著一位殺伐果斷的帝子準帝!
近期人族的失利,並不代表頂尖戰力出現了斷層!尤其是在對方的主場激怒一位準帝,簡直是自尋死路!
聖王巔峰的萬妖族主帥強壓下立刻掀起全麵大戰的衝動,它知道此刻己方理虧在先,且並未做好與一位暴怒準帝在對方城牆下死戰的準備。
“鳴金!收兵!”
它咬牙切齒,聲音中充滿了不甘與憋屈。
要知道先前死去的三位天聖巔峰的萬妖族強者可全都是他麾下精英,培養一位都是需要大把的光陰,死一個都讓他心痛不已,更彆說三位死的如此毫無價值。
退兵的號角聲比來時更加蒼涼急促,響徹戰場。
如同潮水般湧來的萬妖族大軍,此刻又如潮水般狼狽退去,隻丟下了滿地的屍體和破碎的兵器。
城牆上,人族將士們也爆發出震天的歡呼聲,許多人脫力地癱坐在地,望著迅速遠去的妖雲,無不感歎著準帝的強大。
吳長生站在原地,緩緩鬆開了緊握的拳頭,後背已被冷汗浸濕。
方纔那三道天聖攻擊帶來的死亡威脅是如此真實。
而他那位大伯吳法。
甚至未曾真正露麵,隻是一聲冷哼,便隔空瞬殺三名強大天聖,驚退聖王,逼退萬妖大軍!
這是何等恐怖的修為?這是何等霸道的手段!
而這樣的人物卻有很大的可能背叛了人族,一想到這,吳長生不禁頭皮發麻。
很快城頭上的歡呼持續了片刻,便在各層級將領的呼喝下迅速轉為緊張的戰後休整與戒備。
傷員被抬下救治,陣法師抓緊修複受損的防禦光幕,修士們默默恢複著消耗的靈力。
不遠處的大姐吳淖重重吐出一口帶著血腥味的濁氣,黃金氣血緩緩平複,用力拍了拍吳長生的後背,頓時震得他氣血又是一陣翻湧。
“好小子!深藏不露啊!剛纔那招是什麼名堂?時間法則上道了啊?這領悟的奧義技能夠邪門!也夠厲害!”
她嗓門依舊洪亮,但眼中卻滿是驚歎和後怕,“但後麵在戰場上要注意鋒芒畢露,留著點手一次殺少點,然後殺久點,彆一下子上來放個大給咱都嚇一跳,剛要不是老爸出手,老弟你今天可就懸了。”
吳瞳也靜靜走來,重瞳凝視著吳長生,清冷的聲音響起:
“很危險的能力,但……也很強。”她罕見地多說了幾個字,顯然吳長生方纔的表現也遠遠超出了她的預期。
吳長生苦笑一聲,揉了揉有些刺痛的眉心:
“消耗太大,若非情急,不敢輕易動用。”
假若連續使用時停和範圍時間倒流,再瞬間爆發斬殺敵人,對他的負荷也是不小。
“那好,走,咱先回去休整一下。”
吳淖大手一揮,“然後去天機閣!經此一役,更得去算一卦了,看看那隕星古脈到底是不是龍潭虎穴!”
次日。
三人稍事調息一日,便很快來到了鎮魔城中心區域那座高聳入雲的黑塔——天機閣分閣。
與外麵的粗獷戰堡風格不同,天機閣內瀰漫著一種寧靜而玄奧的氣息,淡淡的檀香與無數懸浮運轉的符文羅盤讓人心神不自覺沉澱下來。
一進來就見著門口有著位身著深藍星紋道袍、頭戴偃月冠、麵容清臒的老者早已等候,其氣息淵和,已是大聖修為。
聽聞帝孫女與帝孫前來,一位主事的大聖階天機閣長老也是趕忙上前親自接待。
而後經過一番交談,得知他們欲前往隕星古脈尋求推演,長老不敢怠慢,引他們進入一間佈滿星辰軌跡圖譜的靜室。
不知三位殿下,主要想如何推演?”秦銘長老詢問道。
吳淖指了指吳長生:“主要是我這弟弟,他第一次到萬族戰場的地界,我和二妹倒是隨意的。”
秦銘長老聞言,目光轉向吳長生,仔細打量了一番,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驚異,他感覺這位帝孫的氣息異常竟有些看不透。
他沉吟道:“既是如此,老朽便先為長生殿下卜一卦。
不知殿下是想用龜甲卜筮、星象推演,還是測字問簽?”
吳長生微微拱手,禮貌道:“有勞秦長老。晚輩對此道不甚瞭解,全憑長老安排即可。”
“殿下客氣了。”秦銘長老點點頭。
“那咱們便先從火龜卜筮開始,此術較為直接,可觀大體吉凶。”
他取出一塊蘊養千年、靈光內蘊的暗紅色龜甲,神色變得肅穆。
口中吟誦著古老而晦澀的禱文,引導冥冥中的天機之力。
然而,龜甲尚未顯現任何應有的裂紋征兆,秦銘長老忽然臉色一白,彷彿被無形的重錘擊中胸口,悶哼一聲,踉蹌著倒退數步,手中的靈龜甲更是發出“哢嚓”一聲脆響,表麵瞬間佈滿了可怖裂紋,所有靈性在瞬間消散殆儘!
“這這!”秦銘長老穩住身形,駭然失色地看著手中報廢的龜甲,又猛地抬頭看向吳長生,眼中充滿了驚疑與不可置信。
“怪哉!怪哉!老朽鑽研卜筮之術數百載,從未遇此情況!殿下之命數彷彿被無形巨力籠罩,天機混沌一片,晦暗不明,根本無法窺視分毫!
吳長生眉頭微皺:“長老這是何意?莫非是卜算出了什麼差錯?”
吳淖也湊上前,看著那裂開的龜甲,咂舌道:“老秦,你這龜甲是不是年頭太久,質量不行了?怎麼一碰就碎?”
秦銘長老苦笑搖頭,臉色依舊蒼白:“淖殿下說笑了此乃千年靈龜甲,等閒難以損毀。
絕非器物之故,實是長生殿下命格特殊,天機不可窺探啊!”
“那你這什麼千年靈龜甲倒是算我給算裂開了,不會還要我賠吧。”吳長生挑了挑眉道。
“按理來說,是這樣的。”
吳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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