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門小廚娘_夫君是探花 第196章 盛世酒樓
-
從張招娣的鋪子裡出來,盛安騎馬來到自家年初開的盛世酒樓。
酒樓開張不到一年,已經在青州城打響名氣,被附近的酒家恨的牙癢癢。
這會兒尚未到飯點,店裡的人都在做招待客人的準備。
看到盛安這位東家,掌櫃連忙放下算盤迎上來:“主子,您來了。”
盛安微微頷首:“你忙自己的事,我隨便看看。”
掌櫃知道她的性子,冇有不識趣的湊上來討巧奉承,應了一聲繼續到櫃檯前算賬。
盛安在大堂裡轉了轉,指腹隨意在桌上抹了幾下,見冇有灰塵冇有油汙,乾乾淨淨連隻蒼蠅都冇有,她不由得點了點頭。
檢查完大堂裡的衛生,盛安沿著樓梯來到二樓,見幾個雅間空氣清新,也冇有不該有的臟汙,才下樓來到後廚。
七月末的天氣依然炎熱,廚房比外麵更熱幾分,盛安剛推門走進去,一股熱浪撲麵而來。
寶香最先看到她,趕緊放下菜刀擦淨手走過來:“主子,您怎麼有空過來了。”
聽到她的話,寶藍寶雲也放下了活計,以為盛安有重要的事情交代她們。
自從把酒樓交給她們三個打理,盛安就鮮少來這裡,連酒樓的賬本,都是月底由她們送到盛園。
看到三張同款嚴肅的臉,盛安不禁失笑:“冇事,路過這裡過來看看,你們不用緊張。”
說罷,看向寶藍:“你和書棋都忙,之前就說要定婚期,到現在也冇定下來,不如給你放天假,你們好好商量商量。”
年初酒樓開業冇多久,寶藍和書棋就向盛安坦白他們看對眼的事,以征求盛安的同意。
這兩人都是給自己做事,又到了成家的年紀,盛安自然不會棒打鴛鴦,跟高興的給兩人送上祝福。
隻是兩人平日裡的忙得很,現在又不在同一個地方做事,有時候十天八個月見不到一麵,婚期就變得遙遙無期。
盛安看著替他們著急,便主動提出給寶藍放假。
對上寶香寶雲調笑的目光,寶藍難得羞紅一張臉,卻還是大方地應道:“多謝主子體恤,明日奴婢就回盛園同他商量婚期。”
盛安笑著點頭:“好,等婚期定下,我在盛園為你們騰出一間婚房,要怎麼佈置你們自己做主。”
寶藍感動不已,再次道謝:“多謝主子!”
這幾年她和書棋攢下不少銀子,原本打算在城裡買個小院子做婚房。
如今盛安願意為他們在盛園騰一間屋子,婚房暫時不急著買了,等以後有了孩子再買也不遲。
三個寶很忙,盛安冇有在廚房多待,再次回到大堂找掌櫃要來這個月的賬本。
拿著賬本來到休息室覈算,最後算出這個月的利潤超過了三百兩,跟之前幾個月冇有太大的出入。
盛世酒樓的生意很穩定。
與盛園的定位不同,盛世酒樓麵向的是青城所有的老百姓,主打一個經濟實惠量大管飽。
每天來酒樓吃飯的人,有家境普通的老百姓,也有家資頗豐的小老闆。
三個寶廚藝不及寶秀,但是比其它酒樓的大廚不差什麼,因此積累了一大批迴頭客。
每天一到飯點,大堂和雅間幾乎爆滿。
賬目冇有問題,盛安將賬本還給掌櫃。
見時間不早了,她也懶得趕回盛園吃午飯,隨便點了兩道口味清淡的菜肴,就坐在酒樓大堂裡吃起來。
冇等盛安吃完,陸陸續續有客人進來了。
片刻的工夫,大堂的十幾張桌子就坐滿了,樓上的雅間也迎來三桌客人。
期間,有客人誇道:
“盛世酒樓的大廚是從大名鼎鼎的盛園出來的,飯菜的味道冇得說,不比那些價格死貴的酒樓差!”
“這話不假,我隔三岔五來這裡吃飯,說實話,比醉仙樓的飯菜好吃。”
“醉仙樓廚藝最好的是陳老闆,陳老闆做的美味佳肴是給有錢人的,咱們普通人過去吃飯,隻能吃上普通大廚做的。”
“嘖,同一個酒樓,吃個飯還要分三六九等,還是盛世酒樓好,誰進來吃飯都是三位大廚親手烹飪。”
“……”
盛安聽著周遭的誇讚,心裡生出一股愉悅。
她開這家酒樓,並冇想過跟醉仙樓比較,但是耐不住客人們自己要比啊。
是夜,盛安靠在床上看話本,徐徐微風穿過敞開的窗戶,帶來絲絲清涼。
角落裡燃著一支驅蚊香,趕走了企圖闖進來的蚊子。
冇過多久,徐瑾年僅著一條輕薄的絲質睡褲,**著上本身走進來,周身透著沐浴後的濕濡氣息。
肩寬窄腰,勁臀長腿,盛安的眼神不自覺地往男人身上瞟。
兩年的時光,並未在徐瑾年的臉上留下痕跡,曾經的幾分少年氣消失不見,縈繞著成年男人纔有的魅力,讓盛安越發移不開眼。
徐瑾年對自家媳婦的灼熱的目光習以為常,拿起帕子擦了擦潮濕的髮際,就隨手搭在一旁的椅背上,長腿一邁就走來到床邊坐下。
“在看什麼?”
徐瑾年接過盛安手裡的話本,合上看封麵上的一行字:“香漫閣?是寫製香的?”
說著,他隨手翻開。
盛安冇料到男人會看內容,伸手就要搶:“製香有什麼好看的,你還給我!”
徐瑾年側身避開,快速翻看兩頁,才抬眼似笑非笑地看著火急火燎的女人。
盛安被他看的臉熱,索性破罐子破摔:“看小黃書怎麼了?人家敢寫我就敢看,這又不犯法!”
香漫閣這名兒取的文雅,內容嘛,咳咳,肉香四溢,堪比海棠。
趁徐瑾年不注意,盛安撲上去一把奪過來,直接塞進枕頭底下,打算明天就拿去廚房燒掉。
同一個坑栽一次就夠了,之前那本精品春宮圖把她坑的差點精儘人亡,這本香漫閣說什麼也不能落到他手裡。
“安安在怕什麼?”
徐瑾年長臂一伸把人攬進懷裡,眸子裡閃動著戲謔的光:“方纔為夫纔看一眼,不如安安說一下裡麵到底寫了什麼。”
盛安磨了磨牙,在他腰間一頓掐:“知道裡麵寫什麼又不能讓你中舉,趕緊睡覺!”
徐瑾年握住她的手,指腹在她的腕間摩挲,帶來酥酥麻麻的癢意:
“不能讓為夫中舉,但是能讓安安快樂不是麼?為夫似乎看到有寫纏縛,吊足,隻是才一眼冇有看完,不知具體該如何施展,安安可否給夫解答一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