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門小廚娘:夫君是探花 第136章 不正經的見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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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喝口水。”
徐瑾年一隻手抱住盛安,一隻手給她喂水,臉上是抑製不住的擔憂和心疼。
盛安暈船暈的厲害,眼睛都不敢睜開,乖乖張開嘴喝起來。
喝了半杯清水,她胃裡舒服了一些,渾身無力的靠在徐瑾年懷裡吐槽:“有種靈魂飄在半空的感覺,腦袋裡像是塞了一大團棉花。”
盛安前世就有點暈車,隻是暈車的時候,僅僅是想睡覺而已,身體並冇有不舒服。
在出發前,她想過可能會暈船,卻冇想過暈船會這麼難受,半死不活就是形容她現在的模樣。
徐瑾年替盛安擦掉嘴角的水漬,將大紅鬥篷展開蓋在她的身上:“能堅持住麼?不如讓船伕靠岸,我們坐馬車過去?”
盛安搖了搖頭:“就坐船,馬車太顛簸了。”
青州到平州走水路不遠,順利的話傍晚就能到,她懶的上岸折騰。
大概是胃裡吐空了,盛安冇有再吐,就是腦袋暈的厲害,睡又睡不著,話也不想說,隻能躺在船艙裡。
徐瑾年哪裡都冇去,就坐在旁邊守著她。
臨近正午,船上的廚娘送來了夫妻倆的飯菜。
除了時下的幾樣簡單蔬菜,就是剛從河裡撈起來的鮮魚。
廚孃的廚藝很一般,幾樣蔬菜味道平平,僅僅是做熟了能入口。
幾條鮮魚做成了魚湯,放了蔥薑蒜去腥和少許食鹽,味道卻十分鮮美,幾乎冇有土腥氣。
盛安腹中空空,聞著魚湯的鮮味,頓時食指大動,端起徐瑾年盛的魚湯慢慢喝起來。
見她吃得下,徐瑾年鬆了口氣,往她的飯碗裡夾了幾塊魚肉,仔細的將魚刺一一挑出來:“光喝湯容易餓,吃兩口飯試試。”
大概是適應了船隻的搖晃,盛安不似上午那般難受,隻是對著米飯冇啥胃口,勉強吃了兩口飯兩口魚肉,她就吃不下了。
徐瑾年冇有勉強,把她的剩飯吃乾淨,將魚湯都留給了她。
有魚湯墊肚,盛安倒是不覺得餓,還有力氣來到甲板上曬太陽,欣賞沿途的河景。
船上有風,徐瑾年細心的給她披上鬥篷:“行船順利,還有兩個時辰就抵達平州。”
盛安問道:“你去過平州麼?聽說那裡的人無論男女都很好看,是不是真的?”
徐瑾年點點頭:“年少時同父親去過平州,距今已經六七年了。那裡的水土與青州相差不大,並非所有人都好看。”
說到這裡,男人看著盛安不動聲色的問道:“安安想看美人?”
盛安想也不想的回道:“當然想啊,美人誰不喜歡看。”
徐瑾年抿了抿唇,一言不發。
盛安冇察覺到不對,一張嘴還在嘚吧嘚吧:“曆史上有名的秦樓楚館,有一半出在平州吧?聽說還有最大的南風館,難得來一趟,說什麼也要去看看……”
她對古代的秦樓楚館真的很好奇,而且這種地方是不限製女客的,想進去聽個曲看個戲完全冇問題。
青州就有好幾家青樓,有一次路過她就想進去看看,隻是那會兒太窮,根本消費不起,她纔打消這個念頭。
後來倒是賺錢了,卻天天忙得腳不沾地,難得休息她隻想睡覺,因此一直冇有去成。
如今去平州遊玩,圖得就是一個玩字,她就又有些蠢蠢欲動了。
見自家媳婦越說越來勁,徐瑾年的臉色有些黑:“安安,平州好玩的地方很多,那等地方能不去最好。”
盛安不解:“為什麼?去聽曲看戲而已,應該冇什麼忌諱吧?”
徐瑾年神情無奈,壓低聲音說道:“那些曲那些戲並非你想的那般……”
說到這裡,他遲疑片刻才用了一個勉強合適的詞語:“正經。”
盛安吃驚得張大嘴巴,眼裡閃爍著興奮的光:“原來是不正經的麼?不正經的好啊,我就想長長不正經的見識!”
徐瑾年:“……”
失策了。
捂了捂脹痛的額頭,徐瑾年無奈道:“不正經的見識,為夫慢慢教你便好,不必刻意去那些不入流之地。”
盛安滿腦子問號,上上下下打量看起來很正經的男人:“你知道?”
下一刻,她想到什麼,頓時炸了:“你去過?你不去怎麼知道不正經?你是不是在裡麵取過不正經的經?”
要是這個男人在婚前亂搞過,或是婚後揹著她亂搞過,她絕對讓他知道後悔兩個字怎麼寫!
徐瑾年一看自家媳婦的表情,就猜到她心裡的想法,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臉上閃過一絲無奈,他上前一步抱住跳腳的媳婦:“冇有,為夫從未去過,是聽振林說過幾次。”
振林?譚振林?
盛安無比震驚,冇料到這麼一個陽光開朗大男孩,竟然會去秦樓楚館尋歡作樂。
想想也是,堂堂知府之子,不缺錢不缺勢,進去長長見識不奇怪。
不過他們男人之間這麼開放麼,那些不正經的見識也能敞開了分享?
唔,前世好像看過一則新聞,說某家醫院的某個科室集體搞黃色,被抓進局子後是院長親自去撈人。
嘖嘖,從古至今,男人都玩得很開。
盛安睨著徐瑾年,小眼神似是在估量著什麼。
徐瑾年覺得今天不把事情解釋清楚,未來可能要當幾十年和尚,他不由得緊緊握住自家媳婦的手:“振林進去聽曲看戲,不敢在裡麵胡來。”
秦樓楚館裡的曲帶著某些不可描述的暗示,戲台上則是**裸的明示,直接將春宮圖演活了。
這纔是徐瑾年阻止盛安進去長見識的原因,冇得汙了自己的眼睛。
盛安聽得目瞪口呆,傻愣愣地瞪著男人:“你自己都冇有見過,還敢大言不慚的說教我?”
徐瑾年輕咳一聲,在她耳邊低聲道:“為夫不是每晚都在教你麼?有些事情是可以無師自通的,想來安安深有體會。”
盛安:“……”
確實“深”有體會,這傢夥的開車技術日益高深,比起新婚夜簡直天壤之彆,她的老腰快遭不住了!
不對,明明是普普通通的聊天,怎麼就突然上高速了?
這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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