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青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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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我被他趕下了床。
說實話。
接連重擊已經快把我搞自閉了。
特彆是當我知道。
謝正青、師闌、大師兄是同一個人時。
我就猜到。
我想滿分畢業八成是不可能了。
可話又說回來。
既然他們仨是同一個人,那我這也不算出軌啊!
隻不過是為了達到目的,說了些他不愛聽的話。
秉著不拋棄、不放棄的原則。
一連幾天,我都跟在謝正青屁股後麵。
每當有人和謝正青說話。
我立馬上前摟住他胳膊。
不問自答道:「冇錯,你怎麼知道他是我老公」
幾次三番後。
終於在人潮擁擠的食堂裡。
謝正青實在無法忍受人流的目光。
把我拽到角落質問:「謝含青,你到底想怎樣」
「你已經把我在絕情道的名聲搞臭了。」
「還想鬨到全校皆知嗎」
是了。
現在絕情道上下都在傳。
謝正青被合歡係的人綠了。
而綠他的我本人。
還每天擱他麵前晃悠,不怕死的在雷池上瘋狂蹦迪。
我大概知道他的顧忌了。
覺得我這張臉丟人唄。
那我就換張臉。
第二天。
師闌的賬號被我登陸了。
一路上,謝正青臉色鐵青,渾身僵硬的被男人挽著胳膊。
飽受路人目光指點。
而我小鳥依人的依偎在他懷中。
聽見有人議論我倆。
我立馬不服的對謝正青嬌嗔起來。
「老公你說句話呀哼!」
謝正青麵色陰沉:「你一定要用男人的身體,發出這種上不了檯麵的聲音」
他又一次把我拽到角落。
逼我換回去。
我老實照辦。
但是,師闌的衣服尺寸比我身材寬出許多。
我剛換回自己的身體。
不僅衣領耷拉下來一截。
褲子還掉了。
謝正青快氣暈過去,脫下外套將我裹起來。
「謝含青,我最後問你一次。」
「你到底想怎樣」
我能怎樣
我不就是想讓他勸說教授。
順便再讓他把身份資訊給我。
謝正青深吸一口氣。
「你打劫都打得這麼理所當然」
「那我問你。」
「你是在打劫絕情道的大師兄。」
「還是謝正青」
我沉思一秒,立馬反問。
「有區彆嗎」
如果謝正青不是大師兄。
我敢嗎
他肯定是在為著我「綠」他的事。
故意找我茬。
想找回他的麵子。
可我也不是願意獨自背鍋的性格。
「難道你就一點錯都冇有嗎」我揚聲質問他。
他明顯被我問的一愣:「什麼」
「釣魚執法啊。」
「我以為你死了所以才這麼做的。」
「如果你大大方方說出身份,不就冇這些事了嗎」
「難不成非要我為你守身如玉終身不嫁」
「我的人生除了你,還有很多必須要做的事。」
我一連串把埋怨倒給他。
越說越氣。
誰知,他也來勁了。
「到底是誰先瞞著誰」
「是誰先玩金蟬脫殼讓我以為她死了」
「我從冇說過要你為我守身如玉。」
「我介意的是你騙我以後還要一走了之。」
翻舊賬是吧
我冷笑兩聲:「結婚前你不也瞞著我身份嗎」
「我要不先死,不就給了你死我前麵一走了之的機會嗎」
我和謝正青從大事吵到雞毛蒜皮的小事。
從大賬翻到小賬。
吵到不歡而散。
回到寢室冷靜了幾分鐘。
我隱隱感到懊悔。
剛纔就不該和他吵。
要吵也得等事兒都辦了再吵啊!
退一步說。
我確實有錯。
隻不過一時上頭,就會想著把對方的錯誤放大,掩蓋自己的錯誤。
在青惠聽我複述完吵架內容後。
看傻子一樣看著我。
「彆人想要你表白。」
「你和人搞答辯賽。」
「果真是一生要強的大師姐。」
是嗎
我逐字細品了幾遍。
得出結論。
好像真是她說的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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