酣色之罪 032
蹭弄(微微H)
這還變成她的疏忽。
“不好意思。”池最連忙曲腿,將實木托盤放到地上。
狹小的更衣室完全沒有充足的落腳地,薄望津分開雙膝,給她讓出空間。
她的身體前傾,臉快要貼到他的雙腿之間。
僅有一層薄薄的布料隔著,池最無法忽視那個鼓脹的地方,但是他應該沒有起反應。
哪怕最放鬆的時候,薄望津的這裡都很大,如果再興奮起來,男士短褲完全遮不住,會從頂端露出來。
池最壓下心猿意馬,將運動鞋的其中一隻擺到他的腳邊。
“薄總,您的鞋。”
薄望津剛剛換上小一碼的運動鞋,他脫下右腳,穿上她遞來的。
腿部抖動,褲襠處也起起伏伏,腹肌和人魚線隱藏在略顯昏暗的光線中。
池最移開目光,生怕再多看一眼。
“您覺得怎麼樣?”
“大一碼合適。”薄望津回答。
她沒有抬頭,不知道他此時正用怎樣的表情看著她,有沒有在看她,還是隻關注著自己的鞋。
池最遞上另外一隻。
“您兩雙都穿上再試試。”
她要把鞋子從薄望津的右邊遞到左邊。
半蹲的身體夾在他的雙腿之間,轉了九十度。鼻尖最近的時候,距離他的胯部隻有十幾公分。
她甚至聞到了他身上的氣味。
強烈的。
能把她牢牢釘住的力量。
池最完全不知道自己此時看起來是什麼狀態,隻是感覺有點缺氧。這個更衣室太小了,讓他們的呼吸聲變得粗沉刺耳。
薄望津換好左腳,踩了踩。
她今天為了見合作商,特意挽起頭發,蹲在他麵前,露出後頸,幾塊骨骼的突起十分惹眼。
“可以。”
池最鬆了一口氣:“好,那我……”
“你轉個身,我要換衣服。”薄望津說得比她快。
池最有點反應不過來。
他要換衣服,直接讓她出去不就行了,為什麼要轉身?
可是下意識,她就是會聽從他的命令。
哪怕疑惑浮現,池最還是站起來,乖乖地轉過去,背對他。
耳尖從剛才開始就有點燙,腦子更是成了一團漿糊。
她聽到背後的窸窣,不自然地動了動身體。
薄望津剛套上POLO衫,雙手放下,正好蹭到她的頭發。
他本來沒有多餘的想法,隻是想把她控製在視線範圍內,可是發絲的馨香突兀地湧入鼻子,無法遏製的衝動占據身體。
“彆動。”
不知道何時拉進距離,池最聽到低沉男音在耳畔響起,顫抖著轉進她的耳蝸。
她慌亂地想躲,又因薄望津的話語停留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
熱氣貼近她。
雙腿之間,堅硬的東西填入她的臀部縫隙。
池最僵住:“薄、薄總……”
薄望津什麼也沒說。
他用那個滾燙的地方,隔著內褲,輕輕地蹭她。
灼熱呼吸噴到池最的脖子,她的大腦“嗡”一聲燃燒起來。
怎麼……
這完全算職場性騷擾吧?
這個念頭在腦子裡飄來飄去,可是池最沒有躲避,也完全不想推開薄望津。
她甚至承認,感覺到他的身體貼過來,她做的第一件事竟然是撅起屁股,迎合他的動作。
無論剛纔看到的究竟是放鬆還是蘇醒的狀態,此時池最可以確認,薄望津的性器正勃起著。
它將他的內褲頂出形狀,微微傾斜,甚至有可能伸到外麵,正隨著他的動作,輕輕地頂入她的雙腿之間,在那片柔軟地前後蹭弄。
薄望津低低地喘了一聲。
他在撞她。
力度很輕很輕,但很明顯。
他的胯部一下一下地拍到池最的臀肉,速度非常慢,好像在給她適應的過程。
池最緊張地閉眼,不知道應該怎麼應對這個場麵。
她不明白為什麼薄望津會突然這樣。
明明前幾天,或者說前幾個小時,他還是很冷漠的樣子。
對她說的每句話都是不置可否的態度,要麼就煩躁地皺著眉頭。
好像她做什麼,都會讓他不滿。
可是現在,她感受到的不是不滿,而是**。
男性的**。
這種態度的驟然轉變毫無征兆。
龜頭隔著布料描摹著屄縫的形狀,頂開她的陰唇。
後頸是池最的敏感處,被他用呼吸反複地噴著,全身的麵板都起了雞皮疙瘩。
她的喘息雜亂,雙手握拳,不安地放在門上,默默承受一切。
薄望津模擬著**她的樣子,隻是速度更慢,力度更輕,還隔著衣服。
每一下,都讓兩人緊緊貼住。
不僅是下半身,她的後背也完全靠到他的胸膛,美好的女體曲線與男人的堅硬互相融合。
因為兩人的身高差距,她的耳尖正好在他的唇邊,隨時會被他含住。
池最的小腹傳來一陣陣下墜感。
她濕了。
被男人這樣摩擦下半身,哪怕聖女都會濕吧,更何況他還是曾經的主人。
她的春夢,他都是唯一的男主角。
等薄望津清醒,他才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
池最的配合讓他後悔。
後悔為什麼不早點這麼做。
他任由這具魂牽夢縈的身體在麵前晃了好幾天,用力壓抑洶湧澎湃的**,最後還是沒有克製住,然後驚喜地發現——
她根本不反抗。
“彆人送的蛋糕好吃麼?”薄望津問。
咦……?
為什麼是這個問題?
渾渾噩噩,池最不敢貿然回答。
寧願偶爾因為陌生人的一次饋贈而雀躍,與彆的老熟人相談甚歡,卻不願意待在他的身邊,好像把他們的過去當成汙點,這就是她想要的生活?
薄望津不懂。
她的身體明明這麼老實。
抖動著,夾住他,迎合他。
那時她也是享受的,不是嗎?
池最不說話,薄望津又問:“舒服麼?”
本來還在閉上眼睛自欺欺人,聽到這個問題,池最全身發顫。
她更不敢回答。
這種時候,好像哪個答案都是錯的。
薄望津一直盯著她,雖然從後方看不到她的全部表情,但也能發現,她緊張得呼吸都困難。
這纔是他熟悉的乖乖。
不是那種故作疏離的討厭樣子。
池最不回話,薄望津並不在意,而是繼續問:“要我拿出來麼?”
他指的絕不是把雞巴從她的雙腿之間拿出去,而是從內褲裡拿出來。
她嚇得睜眼,嘴巴磕絆。
“他們在、在等……薄總……我還沒有換衣服。”
薄望津低笑。
這個反應讓池最更加捉摸不透,但他確實在這之後停下,後退半步,把腫脹的性器從她的腿心拿走。
覆蓋在身體上的壓力突然變空,池最得以呼吸,卻又覺得哪裡空落落的。
她調整片刻,還是不敢回頭。
“薄總?”苺日膇哽??ò海棠壹0??⑵五2四久三7】q??輑
“換吧。”
她的運動服就在地上的托盤裡,擺在他的鞋子旁邊。
薄望津的意思,好像想讓她在他麵前換。
池最的理智逃離身體,做不出一點分析,機械地聽從吩咐。
她解開釦子,脫下短袖。
內衣帶束住的後背暴露在他的眼中。
手臂落下,**顫了幾次。
內衣杯口很淺,興奮的奶頭把它們撐起來。
“變多大了?”薄望津忽地問。
她不需要思考,聽懂他在問什麼。
池最咬住下唇,接近半裸的狀態讓她覺得奇怪,就算薄望津曾經用更露骨的眼神凝視過她,但他們的關係不複從前。
“比以前大了兩個杯。”她輕聲說。
初次見他,她還在長身體,後來營養條件有改善,身材二次發育。
本來就已經很大,薄望津默唸字母,目光加倍深邃。
她的衣服在背後,池最不想轉過去撿。
要是被他看到**,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薄總,我的衣服……”
他這次沒有刁難她,善良地彎腰撿起,遞給池最。
“一會給我找顆藥。”
“噢……好的。”池最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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