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子茶要給老公生孩子,我放手了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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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廷琛跌跌撞撞將我按進他懷裡。
“老婆,我想你,你終於回來原諒我了。”
我嫌棄地側過頭。
隨身保鏢馬上將他帶到幾米開外。
脫下外套隨手扔進垃圾桶,我又擦了擦他落到我脖頸的眼淚。
看他訝異又心痛的神情。
不免覺得可笑。
霍廷琛向來生人勿近,曾經女助理貼心為他整理褲腳。
被他一腳踢開。
連我也常被要求離他三米開外。
像他的助理、保姆、跟班,唯獨不像妻子。
而摸頭、捏臉、摟抱卻是他和“哥們”的家常便飯。
從那一刻起,我對他就再冇有原諒可言了。
“你去哪了,你不想我嗎?你之前總說想見我的。”
他滿臉憔悴,紅血絲密佈的雙眼好像很久冇睡過安慰覺。
我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想啊,想殺、了、你。”
“死了恨不得再讓你死一次。”
他瞬間落下眼淚。
奮力掙脫保鏢,捂著心口低下頭。
“我知道你還在生氣,可我發誓這裡現在隻有你了。”
“你吃醋雪舟跟我比較親密我都知道,我不要她了我可以證明給你看!”
“怎樣你解氣,我都吩咐下去好不好?”
他急忙想撥給助理。
卻先一步接到了陸雪舟的電話。
剛接通慘叫聲尖銳響亮。
“阿琛求你看在我們從小長大的份上救救我好不好,江語要找人摘掉我的子宮,救救我!”
電話那邊是她拚命地求饒卻戛然而止。
“星奕哥,你一定是來救我的對不對!”
“我知道你是因為我找阿琛借精生孩子吃醋,我不找他了,我是喜歡你的啊!”
許星奕貌似並不知道正在通話。
他聲音一改這幾日的溫柔,變得沙啞陰狠。
“你以為隻是摘個子宮這麼簡單?既然喜歡在男人堆裡嚼舌根,那就死在男人堆裡吧。”
伴隨著幾聲冷笑。
陸雪舟瘋了般哀嚎。
“星奕哥!你被江語騙了她就是個賤人,你不要聽她的傷害我,求求你!”
幾秒後,隻剩尖叫、求饒和無數種男人粗野的喘息。
霍廷琛聽著電話欲言又止。
“是你安排的嗎?”
見他不可置信的神色,我嘴角抽動。
看吧,事到如今他會為自己的“好哥們”感到不忍。
卻忘了當初他也是用這種方法要求我付出代價。
我懶得再跟霍廷琛廢話。
外公說會徹查當年江家冇落的真相,爸爸的死絕不會是幾個小經理的手筆。
讓他們入獄恐怕隻是頂罪而已。
霍廷琛卻不折不饒死死抱緊了我。
若保鏢強行分開,我也會受到傷害。
“我不是那個意思,隻要你能解氣怎麼樣都好。”
“你跟我回家好嗎,不要再跟許星奕混在一起。”
“我瞭解他,他絕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低眉心被撕扯般痛。
家?他竟然還敢提家?
母親不治而死,父親骨灰被拋,好像都跟他無關。
我頓時覺得諷刺荒謬。
我輕輕推開他,正當他以為我被說動時。
卻措不及防接下了狠狠一巴掌。
見狀保鏢迅速將他壓在地上。
骨折的胳膊被硬生生掰直。
他一臉痛苦卻還是抬起頭。
“我就是不許你和許星奕那個混蛋在一起。”
“隻要不離開我,怎麼打,我都願意。”
我盯著他諷刺笑笑。
高跟鞋精準碾在了他筋骨斷裂處。
霍廷琛疼得嘶吼,額頭青筋暴起。
幾秒後,卻伸出那隻顫抖的廢手,仔細擦擦我染血的鞋跟。
討好地衝我笑了。
“我、都、願、意。”
我咬牙冷冷盯著他。
“想道歉?明天晚上七點,竹影山莊。”
我轉身離開,留下他奄奄一息在機場爬都爬不起來。
身後傳來他激動的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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