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母都炸燬了,你說那是小玩具 第182章 階下囚
等王和那女人大婚後,一定要找機會,會會那女人,她倒要看看,對方到底有什麼好。
而被貴女們,惦記的銀月,心情卻沒她們想象中的,那麼美好了,準確來說,銀月簡直要氣炸了,
原來是祁蕭皇,先是強硬的,給銀月戴了個腳環,還沒等她研究明白,幾日後,莫名失去意識醒來時,
她發現竟然被祁蕭皇,鎖在一座金籠子內,腳上的腳環,竟還連著鎖鏈,鎖鏈的另一端,鎖在籠子上。
等在籠外的祁蕭皇,見她醒了,難得心情愉悅的,含笑道:
“小東西醒了?怎麼樣?可還喜歡?”
銀月實在無法淡定,憤怒的與其對視,氣憤的嘲諷:
“祁蕭皇!為了羞辱我,你還真是煞費苦心。”
祁蕭皇卻是依舊悠哉:
“小東西,這你可就冤枉本尊了,若本尊真想羞辱你,何必將這籠子,做得這般精美,
你看本尊為了,能讓你在裡麵,待的舒心,還特意命人,將裡麵佈置了一番,所有的陳設,可都一應俱全。”
“嗬。”
銀月冷笑,點出事實:
“再如何也改變不了,這是籠子的事實。”
祁蕭皇斜倚到榻上,很是無辜道:
“你若非這麼想,那也沒辦法,誰讓小東西你不老實,這鎖鏈和籠子,有隔絕的作用,我隻是為了防止,你再逃跑而已。”
看出祁蕭皇,不會改變主意,銀月也漸漸冷靜下來,深深看了眼祁蕭皇,漠然道:
“行,你最好一直關著我。”
反正她本就是階下囚,關在哪都是關,以祁蕭皇的驕傲,定然不會進到籠子內,她這般倒也能避免,和祁蕭皇的親密接觸,
見她又恢複淡然,坐回榻上不搭理自己,祁蕭皇也才後知後覺,他和銀月隔著籠子,想“欺負”一下對方,都不方便了。
隨即也才明白過來,銀月最後那句,是什麼意思了,銀月如意了,祁蕭皇就不爽了,
可讓他進籠子,他還真放不下身段,見銀月拿出話本子看,一個眼神都不給他,
祁蕭皇自顧自坐了會兒,就氣悶的離開了,氣歸氣,祁蕭皇還是下了封口令,不允許將籠子的事,傳出去。
********
隨著婚期的到來,宮內也逐漸熱鬨起來,祁蕭皇不知是否,要參與決策婚典,這兩日倒是沒怎麼來,
鴻蒙珠也知道日子臨近,心也跟著急切起來,忍不住和銀月提議:
【主人,那家夥最近,簡直是手段頻出,後麵還不知道,會用什麼下三濫手段,
我想大婚時,為了體麵,那家夥肯定會,臨時恢複主人的修為,或許主人可以,趁著大婚逃走?】
銀月也在思考,到底如何破局,逃婚她最初就想過,可現在........銀月捏了捏眉心,無奈道:
【即便沒了籠子,也有腳環,何況咱們能想到的,祁蕭皇又何嘗想不到。】
銀月沉思良久,淡淡道:
【先走一步看一步吧,我到時肯定不方便,你幫我細細留意著,尤其是那幾個,貴女的反應。】
鴻蒙珠應下,好奇道:
【主人是不是,想到了什麼計策?】
銀月微微搖頭:
【沒有,我隻是覺得,她們和我共處這內院,說不準會有突破的點。】
鴻蒙珠似懂非懂,但還是保證道:
【行,主人你放心,一切交給我。】
銀月為逃走而煩惱,祁蕭皇則在閉關,煉製著幻心魔鈴,經過這段時日的“看守”,
祁蕭皇漸漸意識到,他對銀月的不同,即便他不喜歡,也不得不承認,銀月對他的影響。
祁蕭皇本就是個,果斷乾脆的人,他一直都知道,如何對自己有利,既然放不下,舍不掉,那便想辦法改變對方,
祁蕭皇要讓銀月,乖順的留在他身邊,主動對他展現喜怒,甚至是主動親近他,而不是隔著籠子。
但祁蕭皇也明白,以銀月的性子,是絕對不會對他妥協,所以他也隻能,用上特殊的手段,
奈何他各種嘗試,包括悄悄下藥,種蠱等等,銀月都絲毫不受影響,他最後也隻能,寄希望於幻心魔鈴上。
隻不過,當初在秘境內時,銀月就不受魔鈴的控製,雖說這些年,一有合適的材料,他便會將魔鈴,煉製提升一番,
如今的魔鈴,比曾經可是強大不少,但對比先天至寶,還是差著一些,即便能控製,想必也很短暫。
到時反而會讓銀月警醒,所以祁蕭皇下令,令手下們速去尋找材料,在大婚前,將幻心魔鈴再提升一下,
最起碼在大婚時,能控製銀月,和他順利結成婚契,一旦結成婚契,他就不怕銀月再逃。
畢竟有婚契在,即便銀月逃回修仙界,祁蕭皇也照樣,能用婚契將人找到,再加上幻心魔鈴,
祁蕭皇相信,銀月將來隻會是他的,且以銀月的資質,飛升也是遲早的事,哪怕他飛升了,也還能繼續前緣。
日子就在各方的盤算中,快速的流逝著,轉眼就到了大婚這日,昨晚祁蕭皇,特意將鎖鏈收了起來,
一大早,十幾名婢女,端著婚服釵環,胭脂水粉等,來到銀月的寢殿,伺候銀月沐浴裝扮。
等伺候銀月穿戴整齊,婢女們朝銀月,齊齊恭敬的行禮道賀:
“恭賀王後大婚。”
待婢女們退下後,祁蕭皇掛著微笑,從外走了進來,今日的祁蕭皇,玉冠束發,劍眉星目,
身著一襲華貴的婚服,往日淩厲的眉眼,因著喜色柔和了幾分,較平日更加俊美無儔。
隻可惜,銀月絲毫沒有,欣賞的心思,倒是祁蕭皇,被精心裝扮後的銀月,驚豔得晃了神,
心中那日漸強烈的佔有慾,也越發的濃烈,忍不住上前,擁住銀月在其耳邊呢喃:
“月兒,你好美,我好想將你藏起來。”
銀月也不白費力氣掙紮,隻皺眉冷冷道:
“不許叫我月兒。”
祁蕭皇稍稍鬆開一些,抓著銀月的肩膀,盯著銀月眼含嫉妒:
“不許我叫?那許誰叫?你的師尊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