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母都炸燬了,你說那是小玩具 第184章 婚契
這個過程轉瞬即逝,旁人隻覺一瞬間後,本是清冷疏離,毫不在意的王後,突然變得嫵媚含情,
尤其在看向祁蕭皇時,更是滿眼的愛意,眾人皆驚詫不已,不過轉念一想,白天是王後,需要端莊持重,
現在是妻子,自然不再約束心意,這想法一出,讓眾人對銀月,也都越發的佩服。
祁蕭皇則是被,銀月那含情的眼神,看得心尖發燙,他也曾幻想過,銀月動情後的樣子,
此時真正見到時,祁蕭皇隻覺無法形容,心裡的空缺被填滿,好想就這樣一輩子!
不過激動歸激動,祁蕭皇也不忘正事,他不確定這“操控”,能持續多久,所以他必須儘快,先把正事辦了,
祁蕭皇上前,牽起銀月的手,含情脈脈道:
“夫人,咱們來拜堂。”
銀月言笑晏晏,略帶羞澀的應聲:
“好。”
待行完拜禮,祁蕭皇語帶鄭重:
“夫人,咱們來結契。”
銀月疑惑:
“結契?”
祁蕭皇微微頷首,耐心解釋:
“是啊,結婚契,這是魔族,最古老的契約,夫妻雙方結了婚契,才能更好的,感應彼此的心意,
且以後若夫人有危險,為夫也能立馬感應到,到時可通過婚契,及時找到夫人。”
銀月恍然,眼含感動,亦是鄭重應道:
“好。”
祁蕭皇用魔氣,憑空繪製出一幅,繁複古老的陣法圖,而後逼出一滴精血,打入陣法圖正中,
隨即看向銀月,示意銀月照做,待銀月亦將精血,打入陣法圖內後,祁蕭皇念出一段古老咒語。
並朝陣法圖輸入魔氣,隨著兩滴精血互相融合,陣法圖也越收越小,直到變成指腹大小時,
融合後的精血,沿著陣法圖流淌,黑色的陣法圖,逐漸變成了鮮紅色,待陣法圖,被精血全部浸染,
鮮紅的圖案繼續縮小,直到變成血滴大小後,血滴一分為二,分彆鑽入了祁蕭皇,和銀月的心臟。
隨著融合後的精血“回歸”,二人胸前心臟的位置,都逐漸顯現出,一個血色的古老圖案,
感受著“心意相通”的感覺,祁蕭皇忍不住將銀月,摟入懷中低頭親吻,銀月的配合,也讓他頭一次,嘗到了親吻的甜蜜。
待一吻結束,祁蕭皇的愉悅溢於言表,眾人見狀,忙齊齊跪地,高聲道賀:
“恭賀王和王後,喜結連理。”
祁蕭皇滿意的,揮了揮手,笑著道:
“好,都有賞。”
想到還要去宴席,也不知回來後,銀月還是否這般乖,祁蕭皇實在沒忍住,讓眾人都先下去,
他則抱著銀月,狠狠的親熱了一番,但到底有所顧忌,沒把銀月直接吃掉。
祁蕭皇很是滿足的,描繪著銀月胸前的圖案,愛意滿滿的,對銀月道:
“夫人先休息,為夫忙完便來。”
銀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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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沁閣,聽著外麵的絲竹喜樂,沁雅忍不住羨慕:
“玲兒,我真沒想到,咱們高高在上,冷漠孤傲的王,竟然還有........那麼溫柔的一麵。”
提起這個,玲兒也忍不住讚同:
“是啊,奴婢當時還忍不住,為王後她捏一把汗,誰曾想,王竟然會是,那般的態度。”
說到此,玲兒有些欲言又止,沁雅見狀,不甚在意道:
“說吧,王他根本不會關注咱們,先前說了那麼多,要有事早就有事了。”
玲兒一想也是,不過還是壓低了聲音,小心翼翼道:
“主子,我看王後對王,好像很冷漠的樣子,您說王他是不是,就喜歡這種,對他不屑一顧的?能滿足王的征服欲。”
沁雅卻是微微搖頭,提醒道:
“玲兒,你搞錯了主次,王對王後有情,才會縱容她的冷漠,這裡的確夾雜著征服,
但若僅僅是征服欲,王他不會允許,王後下他的麵子,這若換成你家主子我,或是任何旁人,想必王早發怒了。”
這麼一想,沁雅又忍不住羨慕:
“雖然知道不現實,可看到王的溫柔,我還是忍不住,幻想王也能那般待我........”
若是從前,玲兒肯定堅定的附和,說一定會的,可見識過祁蕭皇,如何對待銀月後,玲兒是真沒什麼底氣了,
她不想說違心的話騙主子,也不想讓沁雅傷心,乾脆轉移話題:
“主子您說,王他會給主子們,封個什麼位份?”
沁雅也不想,沉浸在無病呻吟中,便也順著玲兒的話,分析道:
“我估計,最高就是個美人。”
玲兒覺得不大可能:
“可是主子,你們可都是,幾大家族出來的,就封個美人,也未免太低了吧?”
沁雅聳聳肩:
“王他以前不設後宮,各大家族不也都不敢有異,現在王好歹,還給個美人呢,誰會嫌低?”
玲兒一想也對,不免幸災樂禍道:
“主子您想的通透,自有一番造化,但這有些人啊,恐怕就要氣死了。”
沁雅自然知曉,玲兒說的是誰,滿眼嘲諷的嗤笑:
“嗬嗬,搞不清狀況,自食惡果也就罷了,就怕家族也會受她連累,成為家族的罪人。”
正如二人所想,隔壁寢宮的沐黎,正滿臉陰沉的坐在榻上,一旁的芽兒想勸,可又怕萬一哪句話不對,
再把人惹火了,到時不管不顧的,傳到旁人耳朵裡,可就不好了,到時還沒冊封,就被處置,那可就太丟人了。
這若是以前,芽兒可能還會,以沐黎為重,先不說她貼身,伺候了沐黎多年,也算沐黎的親信,
就說如今,沐黎已經是,板上釘釘的王的女人,芽兒認為,沐黎也還算聰明,遲早會受寵。
可見識過他們王,對王後的偏愛,芽兒覺得今後,還是安分守己的好,偏偏他們這位主,
反而越來越沉不住氣,芽兒不得不,退而求其次,選擇以家族為重,畢竟她是家生子,家人可都在家族內。
沐黎還不知道,她的親信芽兒,隻是一下午的工夫,就從守護變為了監視,她越想越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