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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廢物刷爆哥哥好感度後 第13章 哥哥是冷漠洗澡機器 你頭上有發光的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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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是冷漠洗澡機器
你頭上有發光的數……

顧嘉言看見螢幕上的來電顯示,就跟看見定時炸彈一樣,渾身的汗毛瞬間豎了起來。

心底瘋狂響起那個人機電子音:救救我救救我!

林也搖了搖腦袋,放下杯子湊過來:“顧嘉言你這酒是不是拿錯了?我也開始上頭了。這玩意兒喝起來酸甜可口,後勁還挺大的。”

顧嘉言看了看醉醺醺的寧笙,著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寧笙被靳穆然管得嚴,從來沒有接觸過酒精。所以才會這麼菜雞,一喝就倒。

他覺得眼前的世界五光十色的,夢幻又迷離,像極了gilbert
willias的畫作。

他眼睛亮亮的,嘴裡嘟囔著好美,試圖站起來。

顧嘉言嚇壞了,手忙腳亂地按住他:“寧笙醉成這樣怎麼辦?靳哥要是知道了會不會把我滅口啊?你們快想想辦法!”

林也一臉同情地看他:“坦白從寬,我最多幫你背個監管不力的鍋。”

鈴聲一直響到結束通話。顧嘉言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又繼續打進來。

在場的幾個人都沉默了。心知再不接,後果隻會愈發嚴重。

第三次打進來時,顧嘉言咬咬牙,一臉視死如歸地接了電話。

對麵低沉的男聲立刻傳了過來,隱隱壓抑著怒氣。

“寧笙,你今天出門答應過我什麼?”

林也和顧嘉言對視一眼,知道今天是躲不過去了。

“靳、靳哥?我是顧嘉言。寧笙他不小心喝了酒,現在情況不太好。”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瞬。

再開口時,靳穆然的聲音冷得能結霜:“地址發我,看著他,我馬上到。”

電話立刻被結束通話了,林也趕緊把地址發了過去。

六神無主的顧嘉言也沒法乾活,隻好守著開始說胡話的寧笙。

池敘給寧笙拿了熱水,“阿笙,喝兩口熱的緩緩。”

寧笙看了看他手裡的杯子,捂著嘴巴搖搖頭,怎麼也不肯喝一口。

池敘見他濕潤的眼睛眯著笑,還想伸手去拿酒杯。

“阿笙還想喝酒是嗎?”

寧笙立刻點點頭,林也和顧嘉言連忙阻止:“可彆喝了小祖宗!你才喝一兩杯就醉成這樣,再喝下去你不得斷片兒啊?!”

二十分鐘後。

一個高大的身影疾步穿過人群走來。

貼身剪裁的深色西裝讓他輪廓格外鋒利,彷彿一把透著寒光的利刃,光看著就有生人勿近的威壓。

live
hoe裡的燈光昏暗,不少人的目光注視著他。

即使氣場冷峻淡漠,依然有人蠢蠢欲動地想上去搭訕。

靳穆然徑直走向卡座裡那個東倒西歪的寧笙。

瓷白的小臉甚至鎖骨都染上一層緋紅,發尾藏著的耳朵更是紅得滴血。

他眼睛定定看著自己,眼底一片晴光瀲灩。

“靳哥……”顧嘉言嚇得聲音都變了調。

靳穆然沒看他,直接走到寧笙麵前,手掌摸了摸他的臉頰:“寧笙?”

他沒注意到身旁的池敘,因為他這個動作而握緊了拳頭。

寧笙暈乎乎地眨了眨眼,看清來人後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張開手臂直接掛在了靳穆然身上:“哥哥!你來啦!嘿嘿……”

靳穆然身體一頓,下意識穩穩接住他。

懷裡的人很軟乎,像沒有骨頭似的,濃鬱的果香撲麵而來。

寧笙有些站不住,像樹袋熊一樣緊緊摟住他的脖子,聲音黏糊糊:“哥哥……天上好多雲彩,還有月亮和星星……好美。”

林也試圖解釋:“靳哥,嘉言不小心拿錯飲料了,其實笙笙就喝了一兩杯。”

顧嘉言不敢看靳穆然的表情,一味點頭附和:“我真不是故意的!再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灌醉他!”

寧笙窩在靳穆然的懷裡,嘴裡還在不停地嘟囔:“哥哥……這裡的果汁真的很好喝,你也嘗嘗吧。”

靳穆然臉色難看,手臂抱著寧笙防止他掉下去:“好喝也不許再喝了。”

池敘盯著男人落在寧笙腰側的手掌,抿了抿唇角,他不能再看了。

寧笙聽了很沮喪,不理解為什麼靳穆然不讓他再喝了。但他頭暈沒法深入思考,很快又把這個話題拋到腦後。

顧嘉言再次道歉:“靳哥,真的很抱歉,我們真不是故意的。”

靳穆然沒有說什麼,寧笙這個樣子當務之急是先回家,責怪再多也是於事無補:“人我先帶走了。”

顧嘉言暫時躲過一劫,終於鬆了口氣。

舞台上的表演氣氛正熱,滿天的氣泡和熒光飛舞。

寧笙擡起頭眼睛追著,嘴巴裡不停“哇塞哇塞”,還伸出手想去抓氣泡。

靳穆然嫌不乾淨,不讓他去抓,“寧笙,聽話!”

寧笙倔強起來也是很難纏,最後沒辦法,他隻能眾目睽睽之下把人扛在肩上帶走。

司機把車開進了沙灘邊上,不少年輕人圍過來舉著手機偷拍。

“我去?定製版勞斯萊斯幻影!顏色好特彆啊!大佬也來這種地方消遣嗎?”

“上麵的小金人真是純金的嗎?好想伸手摸一摸。不過這麼貴的車就這麼開進沙地,不心疼啊?”

“可能是租的吧?特意開到這種地方炫耀的唄,裝貨的心你們不懂。”

靳穆然沉著臉越過他們。

一群人看他臉色就知道這人不好惹,趕緊收了話題一鬨而散。

他把寧笙塞進了後座,氣歸氣,但還是收著勁兒,沒摔疼他。

擋板一升,車內空間密閉,寧笙身上獨有的味道和淡淡酒氣彌漫開來。

“哇,這裡也有好多星星。”寧笙看著車頂,伸出手指一個個數:“一二三四……不對,三四五六……”

數了幾個來回也數不清,靳穆然怕他頭暈就不讓他數了。

寧笙躺在他大腿上安分了沒兩分鐘,鬨著非要坐起來。

他趴在窗沿上看外麵喧鬨的街景,有人在遛小貓小狗,他含糊道:“小貓咪……過來讓我抱抱……狗狗不乖噢。”

靳穆然深呼吸一口氣,下頜線繃得死緊。

寧笙今天出門的藉口就是所謂的捋貓捋狗,結果呢,明明去了酒吧卻扯謊說在池敘家裡打遊戲。

靳穆然覺得自己也有錯,錯在不該一時心軟!

在寧笙搬出這個十幾年沒見過、不知來路的童年玩伴時,竟然會答應讓他出門。

再不濟,也應該讓方晁跟著。

他沉著臉把寧笙攬過來,聲音極冷:“到底是誰不乖?出門時是怎麼跟我說的?寧笙,你現在還學會說謊了是嗎?”

寧笙手臂被他攥得發疼,有些抗拒,“放開,我手疼……”

靳穆然盯著他的眼睛,恐怕連自己是誰都分不清,“我問你,我是誰?”

寧笙打了個酒嗝,皺眉道:“穆然哥哥啊,我剛剛不是叫過你了……”

“那你還記得你說過會聽我的話嗎?”

寧笙沒回答他,司機開得很快,晃得他胃裡翻江倒海的。

“今天隻是喝錯酒,那麼下次呢?萬一有人在你的杯子裡放了不該放的東西,你想過後果嗎,寧笙?”

靳穆然想到一層,心裡一陣陣徹骨的後怕。

在他眼裡寧笙哪怕是掉了一小片指甲也是很嚴重的傷。這種意識幾乎已經刻入骨髓,形成條件反射。

盛禾飛速發展這些年,海城盯著他們的人也不少。他可以竭儘所能去盤算、籌謀、掌控一切事物。

然而再怎麼無堅不摧的人也有軟肋,而他的軟肋就是寧笙。

“唔……”寧笙忍不住雙手捂著胃部。

靳穆然覺得自己跟一個小醉鬼說大道理也是氣昏了頭,他語氣緩了下來:“告訴我,哪裡不舒服?”

寧笙覺得嘴巴在瘋狂分泌唾液,嚥了咽口水,“哥哥,我……”

話沒說完,他就哇一聲吐了出來。

車廂內頓時彌漫開一股酸澀的酒氣,混著酒液的汙物吐在了他和靳穆然的衣服上。

靳穆然盯著那片狼藉,額角青筋微跳。

當下就在心裡冷冷發誓,今後再也不會讓寧笙有喝醉酒的機會。

最可笑的是,他還沒開口斥責,闖了禍的寧笙自己先垮下了一張臉。

琥珀般的眼眸彷彿被冰川洗滌過,濕漉漉的,鼻尖和眼尾有些發紅,彷彿受了天大的委屈。

寧笙吐出來覺得胃裡舒服多了,但他有點嫌棄自己吐出來的東西,漂亮的小鼻子皺起:“好難聞啊……”

靳穆然看著眼前這個醉得東倒西歪、全然不知自己乾了什麼的小混蛋,一股火氣硬生生梗在胸口,上不去也下不來。

終於到了家,司機趕緊下車開門,被車廂裡的酸臭驚到了。

他彎腰將軟綿綿的人從後座撈出來。

寧笙半掛在他身上,腦袋一點一點,嘴裡無意識地哼唧著:“路怎麼是歪的……好暈……房子、樹木、路燈也是歪的哎。”

靳穆然下頜線緊繃,把人打橫抱進了門。

這個點兒桂姨還沒睡,在廚房盯著每天要喝的雪梨百合水。

看見渾身臟兮兮的兩人進來,嚇了一跳。

“天呐,小笙少爺怎麼回事?”

“不小心喝了酒。”靳穆然不願多說:“桂姨麻煩你幫笙笙煮碗醒酒湯。”

“好好好,小笙少爺真是的,醉成這樣第二天有得難受了。”

靳穆然徑直抱著寧笙上了樓。回到房間,直接將人放到了浴缸裡。

他身上全是嘔吐的汙物,黏糊成一片,隻能全部脫了洗澡。

靳穆然三下五除二脫了寧笙的衣服。

還沒當熱水,浴缸壁冰涼,寧笙曲起腿,皺眉:“好冷。”

他雪白粉潤的身體在燈光下呈現奶油般的質地,兩側細腰微凹,緊接著是線條優美的胯骨。

寧笙骨架偏細,身上藏不住幾兩肉,唯獨大腿和屁股有些肉感。

剛成年的漂亮男生,渾身上下透著雌雄莫辨的美。

可他的眼型又偏向清冷,挑起眼尾看人時,那雙淡淡的琥珀眼眸中和了女氣。

靳穆然不僅眼眶在發熱,身體的某處也硬·得發痛。他忍著去陽台吸煙的衝動,開啟了淋浴噴頭。

水流聲嘩嘩作響,氤氳的熱氣開始彌漫開來。

寧笙似乎清醒了一點點,微微睜開眼。

濕漉漉的粉色頭發向後捋起,露出一個光潔飽滿的額頭。

“哥哥,水有點燙……”他小聲叫道,聲音被水聲掩蓋了一些。

靳穆然動作一頓,眼神掃過來。

寧笙立刻捂住嘴巴,生怕被責罵似的眨了眨眼睛。

靳穆然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壓下心頭那股無名火。

調低水溫後,他用泡沫粗略地把寧笙全身過了一遍,然後拿起噴頭快速衝洗。

好不容易把人從頭到腳洗乾淨。

靳穆然關掉水,拿過一旁寬大柔軟的浴巾,對泡在水裡的寧笙道:“起來。”

泡在水裡太舒服了,寧笙有點不捨得出來,靠在浴缸壁上眼皮耷拉著,彷彿下一秒就要睡著。

靳穆然把人從水裡撈出來,用乾燥柔軟的浴巾裹住抱回了臥室。

寧笙腦袋一歪躺在床上。

他依然很昏沉,眼前某處白光眩目,讓他忍不住盯著看。

原來是他哥頭頂的【94】。

靳穆然拿了睡衣給他換上。

手指掠過他呼吸起伏的雪白胸膛,殘留的水汽讓麵板呈現出微閃的光芒,兩抹粉色愈發甜美。

一顆顆紐扣係上,靳穆然親手將那片旖旎光景藏在衣襟之下。

他花了很長的時間去平複心神。

從小他就知道一個道理,想要得到某樣東西時,蟄伏是最好的方法。

即便這一點做到需要驚人的忍耐力和自製力。至少現在,他不能嚇到他。

寧笙依然盯著他的頭頂,睫毛像小扇子般眨了眨,語氣神神秘秘的:“哥哥……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靳穆然黑沉的眼眸垂下,指腹不經意擦過他柔軟的唇:“嗯?笙笙還有什麼秘密是我不知道的?”

“當然有。”

“那你說來聽聽。”

寧笙似乎有些糾結,他嘴唇上的水漬亮晶晶的,像玫瑰花瓣點綴著露珠。

靳穆然完全是哄小孩的語氣,“不說就睡覺了,明天起來再教訓你。”

他隻當寧笙在說醉話。

“真的有!”寧笙眼眸專注,伸手去觸碰他頭頂的數字,指尖穿過虛無的白光,“這裡有個東西……會發光的……數字……”

作者有話說:

靳總一邊怒火衝天,一邊安慰自己:自己養的自己的老婆自己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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