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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廢物刷爆哥哥好感度後 第29章 親親是可以熟能生巧的 嗯,這樣效果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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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親親是可以熟能生巧的
嗯,這樣效果更……

車廂內彌漫著一種黏稠又曖昧的寂靜,
隻剩下兩人略顯粗重的呼吸聲。

寧笙徹底不敢動了,他僵在靳穆然腿上,臀部感受到變化清晰得令人無法忽視,
臉頰燙得幾乎要燒起來。

“……哥哥要不我先下來?”他吐息間帶了一點清甜酒氣,
恍然不覺自己的樣子有多勾人。

“不用,
彆動。”

都這樣了?他哥為什麼還能保持冷靜?果然是見過大世麵的。

寧笙堅持下來乖乖坐好,畢竟坐久他怕自己也會起什麼奇奇怪怪的反應。

再說了,
司機還在前麵,
萬一看出點什麼就不好了。

靳穆然開窗吸了根煙,才稍微平息躁動。

酒店很快到了,
慶幸的是,這個點大堂裡沒什麼人。

寧笙喝了酒腳步有些不穩,所以靳穆然一路半拖半抱著人上到頂層。

等回到房間,
靳穆然把人安頓在沙發上,深深看了他一眼,徑直進了浴室洗澡。

套房裡很安靜,夜風繞過泰晤士河,輕輕吹開窗簾。

浴室裡傳來淅淅瀝瀝的水流聲,
寧笙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那裡還殘留著被用力吮吸、碾磨的觸感。

好像有點腫了?

他們這樣是對的嗎?兩個男的,靳穆然還是他的哥哥……

寧笙走到臥室的立體反光鏡前,看著鏡子裡那個麵若桃花、眼泛水光的男生,
簡直不敢相信那是自己。

心臟驀地瘋狂跳動起來,
臉上剛褪下去的熱度再度升騰。他去了陽台看風景,試圖用冷風讓自己清醒。

男生之間,偶爾擦槍走火……也很正常吧?

他用從顧嘉言和林也那裡聽來的零星知識安慰自己,畢竟哥哥也是正常男人,
自己又喝醉了在他身上亂動。

人之常情人之常情。

但是……寧笙一回想起剛剛的觸感,就覺得手腳都軟了。

是不是存在感太強了些?相比較之下,小寧笙就特彆秀氣。

寧笙越想越鬱悶,人與人之間的差彆怎麼這麼大?

不過這樣是不是說明他哥不舉的事情,真的是自己誤會了?!

也好也好,沒病就行。

倫敦夜晚的氣溫要更低一些,寧笙在陽台吹到有些頭疼纔回到室內。

浴室裡的水聲停了,靳穆然換上深色的絲質睡衣,幾縷濕發隨意地搭在額前,減弱了幾分他平日的淩厲。

四目相對,空氣瞬間又有些凝滯。

寧笙有些擔心,他哥的傷口沒碰到水吧,萬一感染就麻煩了。

靳穆然見他眼巴巴盯著自己的手臂,說道:“哥哥沒事。浴缸裡給你放了水,喝了酒彆泡太久了,容易頭暈。”

說完給他拿了睡衣和浴巾,寧笙點點頭,抱著東西進去了。

浴室裡的熱氣未散,彌漫著一股似有若無的味道。置身於這個空間裡麵,有種莫名被包裹的感覺。

寧笙努力將腦海裡的黃色廢料甩開,匆匆泡了個澡出來。

臥室裡隻留了一盞暖燈,幽幽照亮了床頭的一角。

“洗好了?”靳穆然聲音恢複了沉穩,但聽起來比往常更低啞一些。

“嗯。”寧笙點點頭,聲音小的像蚊子哼哼。

他慢吞吞地爬上了床,穿著柔軟的棉質睡衣,粉色頭發乖順地貼著額頭,眼神有些濕潤,看起來天真又無辜。

靳穆然眼眸半垂,想起在車上寧笙主動親自己,晴光瀲灩的模樣。

“倫敦和國內有十幾小時時差,笙笙喝點牛奶再睡,有助眠作用。”他提前給寧笙熱了牛奶,放到合適的溫度才遞過去。

寧笙捧著杯子乖乖喝完了,靳穆然關了燈,房間裡陷入黑暗,隻有窗外遙遠的建築透進來一點微光,

安靜得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寧笙僵直地躺著,一動不敢動,認真扮演木乃伊。

他們貼得不算近,卻能聞到身旁靳穆然身上的熟悉氣息。

沒有像前幾天那樣抱著睡,他竟然有些失眠了。

寧笙是很缺乏安全感的小孩,小時候就像掛件一樣整天粘著靳穆然。養成依賴隻需要幾天時間,而戒斷卻更長久而痛苦。

不知過了多久,就在寧笙以為靳穆然已經睡著的時候,身旁傳來低沉的聲音。

“笙笙。”

“嗯?”寧笙立刻應聲,緊張地嚥了咽口水。

“今晚……有沒有嚇到你?”靳穆然的聲音在黑暗中顯得格外清晰。

寧笙在黑暗中眨了眨眼,然後小聲回答:“還、還好……”

的確是還好的。

至少除了呼吸困難、心跳加速之外,沒有彆的不適應。

可當初李樂回隻是抓了他手腕一下,他都覺得難以忍受,洗了好久的手才把那種惡心的感覺壓下去。

……難不成恐同還分物件嗎?

寧笙翻了個身,麵向靳穆然的方向,在微光中勾勒著對方的輪廓:“哥哥,治療你的渴膚症……是需要親嘴的嗎?”

靳穆然也側過身,在黑暗中對上寧笙有些迷濛的眼眸。他沉默了片刻,才緩緩開口,“嗯,這樣效果更好。”

“啊?”寧笙咬了咬唇,小臉微皺,“上次不是親臉就可以了?”

“嗯。”靳穆然麵不改色地哄人:“就像吃藥有抗藥性是一個道理。”

他的語氣太正經,太具有說服力,寧笙被他繞了進去,若有所思地“唔”了一聲。

所以,哥哥剛才那麼用力親他,是因為他的渴膚症已經嚴重到,普通的親親抱抱已經滿足不他了?

“一定要這樣嗎?”

寧笙還是有點不死心,他覺得自己的唇現在都還是腫的,嘴巴裡還有那種唾液被搜刮殆儘的感覺。

靳穆然目光在黑暗中閃了閃,聲音放得更柔,帶著蠱惑:“如果笙笙覺得抗拒,我們可以多練習幾次。”

“練習?”寧笙睜大了眼睛,這玩意兒還能練?

“孰能生巧,笙笙畫畫不也是這樣嗎?線條勾勒得不夠精準,那就多練幾次,總能畫出滿意的。”

寧笙聽了覺得有道理,“那哥哥,我們開始練習?”

靳穆然握住他的手腕,在麵板上輕輕摩挲,帶來細微的癢意,“現在這種程度的接觸,笙笙會覺得難受嗎?”

寧笙搖搖頭:“不會。”

“那這樣呢?”靳穆然逐步深入,湊過來低頭,幾乎將寧笙完全籠罩在自己身下,用溫熱的唇碰了碰他額頭。

寧笙顫了一下,聲音更小了:“……還好。”

“這裡呢?”男人的唇瓣下移,像一片羽毛般輕擦過他秀氣的鼻尖。

寧笙屏住呼吸,感覺自己像被放在溫水裡慢慢煮的青蛙,腦子像酒精上頭般暈乎乎的:“……也、也可以。”

心跳得越來越快了。

最後,靳穆然的聲音幾乎貼著他的唇瓣響起,帶著灼人的熱度:“那這裡……再練習一次,好不好?這次輕一點。”

寧笙已經被一連串的練習弄得暈頭轉向,殘存的理智告訴他好像有哪裡不對,但對著靳穆然在黑暗中深邃專注的眼眸,他說不出拒絕,隻好磕磕巴巴地應了一聲。

如同開啟了某種開關,靳穆然再次吻上了他的唇。

不同於車上的激烈和掠奪,這個吻開始是輕柔的,試探的,像雲朵般縹緲,帶著無比的珍視和耐心。

他細細地描繪著寧笙的唇形,引導著他,安撫著他微弱的顫抖。

“笙笙好乖。”

寧笙一開始緊張得揪緊他哥的睡衣,但漸漸地他放鬆下來。一種酥麻的感覺從麵板蔓延開來,竄上脊柱,讓他渾身發軟。

感受到他的順從,靳穆然的吻逐漸加深,變得繾綣熾熱。

強有力的舌尖直接撬開貝齒,在濕熱的口腔裡攪動。

一吻結束,寧笙已經氣喘籲籲,嘴唇比之前更紅更麻,透著水潤的光澤。

“感覺怎麼樣?還奇怪嗎?”靳穆然抵著他的額頭,聲音啞得不成樣子。

寧笙大腦缺氧到宕機,呆呆地點點頭,又搖搖頭,努力組織著語言:“好像是好一點了,就是……”

“笙笙很棒,那就再多練習幾次,鞏固效果。”靳穆然從善如流,再次低頭封住了他的話語。

……

舉行酒會的莊園坐落在倫敦近郊。

典型的英式風格,占地廣袤、綠草如茵,遠處可見連綿的葡萄園。

白色的帳篷點綴在草地上,衣香鬢影,觥籌交錯,空氣中彌漫著食物的香氣和大自然的清新氣息。

靳穆然一身深灰色高定西裝,氣質沉冷。在現場從容地寒暄交談,流利的英文低沉悅耳,舉手投足間儘顯掌控者的氣度。

寧笙跟在他身邊,粉發梳了個乖巧的三七,身上的淺色係休閒西裝,襯得他膚色愈發白皙,眉眼如畫。

他不太適應這種應酬場合,大部分時間隻是安靜地聽著,偶爾在靳穆然介紹他時,露出一個禮貌的微笑。

ots的負責人是個典型的英國紳士,被靳穆然這次帶傷前來的誠意深深打動了,畢竟和盛禾合作多年,而且重新洽談了合適的價格和銷售方式,可謂收獲滿滿。

不過提起前段時間的小插曲,他不由得善意提醒,問靳穆然最近是不是得罪了鼎豐集團,對方對盛禾敵意頗深。

靳穆然聽了沒說什麼,舉起酒杯:“無論如何,不會影響你我的合作,更不會動搖盛禾的根基。”

對方放了心,選擇繼續和盛禾合作,很大部分的原因是因為這位年輕有為的掌權人,心思縝密,處事不驚,是個可靠的合作物件。

至於他身旁的漂亮男孩,他一開始還以為是小情人,後來才知道是弟弟。

“有需要的話,歡迎在莊園裡多待兩天,這裡風景很好,還養了許多動物,你弟弟應該會喜歡。”

靳穆然微笑道謝,已經在想象寧笙滿草地被綿羊追的樣子了。

不遠處的方晁匆匆過來,俯在靳穆然耳邊報告:“老闆,查到鼎豐與ots洽談的人叫趙明翰,是鼎豐某個分公司的老總。我們落地英國之前,他匆匆離了境。”

靳穆然麵不改色,低低應了一聲。

方晁壓著聲音繼續道,“還有剛剛國內來了電話,上次抓到的同夥,那個叫陳盛的港城人,跑了。”

寧笙歪頭看他們在說悄悄話,豎起耳朵也想偷聽。

靳穆然捋了捋他臉頰的發絲,“笙笙想不想去摘葡萄?還可以釀酒。”

寧笙:“……”

雖然他哥要把他支開的意圖很明顯,但他依然被那片鬱鬱蔥蔥的葡萄園吸引了。

倫敦時值葡萄成熟的季節,一串串紅得發紫的果實沉甸甸地掛在藤蔓上,在陽光下閃著亮晶晶的光澤。

靳穆然眉眼低垂,在他耳邊輕語:“去玩吧,彆跑太遠,這邊談完事情我去找你。”

行吧,寧笙本來也覺得挺無聊的,摘葡萄也是個不錯的消遣,於是在莊園工人的帶領下朝葡萄園走去。

今天天氣還算溫和,太陽也不大,寧笙的臉頰不至於被曬紅。

穿著英式製服的工人好奇地打量這個東方男孩,時不時給他介紹這裡的一切。

寧笙偶爾看見新奇的事物也會問,笑起來時頰邊紅痣若隱若現


葡萄藤間工人們正在采摘葡萄,熱情的工人大叔還遞給他一串嘗嘗,果肉汁水充沛,甜中帶酸,味道還不錯。

莊園設定了供賓客體驗的簡易釀酒區域。

寧笙興致勃勃地湊過去,在工作人員的指導下釀酒。

馬上就到他二十歲生日了,正好把這瓶自釀的紅酒封存帶回國,等到下一年的生日就可以喝了。

靳穆然尋過來時,寧笙已經脫了西裝外套,捲起襯衫袖子在小橡木桶裡搗鼓著葡萄,

他玩得認真投入,臉上沾了一點葡萄汁漬也渾然不覺。

靳穆然靠在葡萄架旁,深邃的眼眸追隨著那個身影,唇角不自覺地上揚,勾勒出一個極其寵溺的弧度。

他的笙笙,就該永遠這樣無憂無慮。

寧笙一擡頭,正好對上靳穆然的目光,雀躍道:“哥哥!你看我釀的酒,這是全世界獨一無二的噢!”

“笙笙很厲害。”靳穆然走近,動作自然地將人摟進懷裡,下頜抵在發頂。

寧笙已經渾然不覺有什麼不妥了,手裡臟兮兮也沒法推開他哥。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終於把葡萄汁封裝進瓶子。

工人幫他把酒瓶用專門的木框裝好,寧笙趁機摸了他哥一臉葡萄汁。

靳穆然一點也不生氣,漆黑的眼眸垂著,唇角微揚。

明明什麼也沒說,寧笙卻接收到了想親親的訊號。他們昨晚練習到深夜,對彼此的氣息已經很熟悉。

鬼使神差一般,寧笙踮起腳親了親靳穆然的臉頰,清甜的葡萄汁沁入嘴唇,他忍不住伸出舌尖舔了舔。

餘光看見有人靠近,寧笙側過臉,看見一臉震驚的方晁。

作者有話說:莫名有點帶壞小孩的感覺……笙笙好,靳狗壞!

為沒有很粗長而致歉……小紅包補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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