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密戀:獨寵代孕小媽咪 第42章 蜜月
“小修,去擬合約。擬好了拿給我,馬上簽,讓她馬上在公司消失,我再也不想看到她。”商滿琪氣極了,甚至有些語無倫次。
我突然想起了那個跳芭蕾舞的女孩,一身白衣,美麗的在舞台上翩飛,那樣純潔的一麵早已一去而不複返,真真是可惜了。
回到辦公室,打掃衛生的阿姨正在收拾滿地的狼籍,那盒飯是他們吵架的導火索,有這樣的命運已經是可想而知了。我回到座位上,收拾我的東西,準備一簽好了合約馬上走人。
終於在擬好的協議上簽了字,蓋了手印,這樣就永無反悔了。
我轉身瀟灑的向門外走去,一字一字清晰的對商滿琪念道:“你,管好你的丈夫,請不要再讓他來騷擾我。我對他除了同鄉之誼外,已再無其它。”
說完我輕籲了一口氣,心很輕鬆,從此自由的過屬於我自己的日子,我不會再依賴任何一人。
隔天一大早很早起床,收拾好了東西正準備搬家,天易叫的車就到了。東西不多,簡簡單單一車就好了,倒是曉凡的玩具之類的東西占了大半,都是阿威寵她寵壞了,遇到就買,結果就買了半車回來。
大廈叫湖新大廈,剛一住進去還真有些不習慣,空間太大了,我住頂層最裡間的臥室,曉凡在隔壁,雖是如此,也隻是她的東西放在房間裡了,孩子太小,不可能讓她單獨一室。
工作沒了,隻想輕輕鬆鬆的休息一段日子,反正這兩年我攢下的錢足夠我幾個月的花銷了。
天易如約每天隻來與我及曉凡一起吃晚飯,飯畢就會回公寓獨居,竟從未食言,隻是凱文還是沒有接回來,惹得我有些心煩氣躁。
這一天清晨,很早就起床了,忙著給天台上的月季和金盞菊施肥澆水。滿屋子肥料的味道,突然很想在大廳裡再擺兩盆盆栽,於是開了電腦在網上查詢有關盆栽的資料。突然電話響了。
“水清,去拍兩張二寸的彩色照片,馬上衝洗,順便拿著身份證,拍好了打電話告訴我地址,我讓司機開車去取。”天易急急地說。
“要做什麼?”我心理疑惑。
“晚上再告訴你。”他故作神秘狀。
匆匆跑去攝影室拍了照片。把照片和身份證交到了新司機手上,一個人懶懶地回家。
“要照片和身份證做什麼?”吃過了晚飯,我拉了天易坐在沙發上好奇的問他。
“獎勵一下再告訴你。”說著臉已經送到了我嘴邊。
輕啄了一下,粉拳打到他的背上,“快說,不然我……”,說著又掄起了拳頭。
“好。好。我說。”幸好曉凡不在,不然可是少兒不宜。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我繼續著嚴肅的模樣。
“下星期四一起去法國巴黎,我要參加一個展會。”
“真的?”我歡呼雀躍。
“簽證都在辦了,就我們兩個,給你一個“蜜月”般的旅行。”
再親他一下,長這麼大還沒出過中國的國門,興奮著不想睡覺,一直粘著天易問東問西。
可是不對呀,“曉凡怎麼辦呢?”我急急問他。
“小孩子的簽證不好辦,公出又比較急,這次就不帶她了,就讓以前的阿姨帶她幾天吧,行不?”天易臉帶懇切狀。
“好吧。也隻能這樣了,必竟天易是公事出差,而不是私事,帶了孩子實在是不方便。”
買了兩套羽絨服和厚厚的毛衣,還有毛線圍巾和手套。我是土生土長的東北人,三年沒有在冬天回東北的老家了,更期待那魔幻般的冰雪世界。隻是已是三月了,不知巴黎的雪還有沒有了?
十幾個小時的空中之旅,直抵巴黎。暫住西佳愛麗舍帝國酒店。來到全然陌生的國度,加上語言不通,天易成了我的向導,一刻也無法離開他,否則便寸步難行。
他去參加展會,我也一起去,口語很爛,我幾乎不敢講話,默默地傾聽他們的高談闊論,倒是長了不少見識。
兩天了,天易終於結束了工作。與我一起相攜遊玩。
從凱旋門到艾菲爾鐵塔,我的尖叫伴隨著拍照,這是我一生最美的時光吧,指尖流淌的都是幸福的劃痕。
盧浮宮博物館的入口,我慨歎金字塔的造型之美,而博物館的展品更令人目不暇接,期間請人拍了數十張的照片,照片裡一定是我站在天易身旁燦爛的笑,在古城堡裡流連而不想離去。
夜裡,住在酒店裡,窗外燈火闌珊,一切彷彿夢幻般的不真實,總是躲進天易溫暖的懷裡,一夜到天明,我隻放縱我的心與激情,這樣的時光竟與蜜月無異。
巴黎聖母院讓我想起了雨果筆中的故事,純潔善良的愛斯梅拉達、陰險刻毒的克洛德、放蕩無情的弗比斯……然而,讓我記憶深刻的人物還是聖母院的敲鐘人——卡西莫多。
“易,做我的敲鐘人吧。”夜裡枕著天易的手臂,我喃喃低語。他不語,隻含情望我,再吻向我的頸間,直到我癱軟在他的身下……
從凡爾賽宮出來,再到協和廣場和香榭麗舍大街。巴黎的美粘染了一種古典的神秘感,隻令人流連忘返。
下雪了,一片片雪花傾落在身上,用手掌接住,一滴水轉眼在掌心凝聚。人頑皮的在雪地裡翻滾,再堆了兩個可愛的小雪人,一男一女,男的是天易,女的是我。
兩個雪人望著我們微笑,我們望著他們燦然,原來生命不止是心的跳動,隻要有愛,雪人也是極致。
巴黎是我的夢幻之城,在這裡的每一個瞬間都是我與天易最美的想往,如果人生可以永遠如夢,那該多好。
再見了,美麗的巴黎,當我登上飛機的舷梯,雙手合十,輕輕許願,我希翼我與天易的未來將與這裡一樣的美好。
隻要我們真誠對待生活,這世界就會充滿溫馨與愛吧。
然而我不知道這巴黎之行卻是天易的刻意安排,回國後他便……,隻留我與曉凡在湖新大廈孤獨而居……
巴黎之行彷彿是一場夢,給了我最美的回憶。
回到湖新,我又成了居家度日的小女人。我會為一鬥米、一斤肉而精打細算,親自下廚煮飯成了我的功課,卻甘之如飴。隻是,我想念凱文,渴望把他抱在懷裡的那種柔柔的觸感。
轉眼過了兩天,不僅沒有凱文的訊息,甚至連天易的訊息也沒有了。我開始發覺似乎是有什麼不對了。
打電話,關機……
打電話,還是關機……
就在我心急如焚的時候,門鈴響了,滿懷期待的去開門,真好,是凱文。
“凱文,怎麼是叔叔送你回來?”等到屋子裡隻剩下我與他時,我奇怪的問道。
“媽媽,是爸爸讓他送我回來的喲。”媽媽?他居然叫我媽媽了。這聲音宛如天簌,我的開心寫滿臉上。
“那爸爸呢?”我詫異問道。
“爸爸走了,爸爸說,你是我的親媽媽,蔓萱阿姨也是我的親媽媽,所以我要叫你媽媽嘍。”凱文一臉的無害。
“爸爸有沒有說什麼時候來接你?”打不通他的手機,此刻孩子的話語是聯係我與他之間的紐帶。
“沒有,爸爸說讓我與媽媽一起住,一起生活,等過些日子他就會來接我們了。”凱文一本正經滿臉嚴肅的說。
“什麼?你什麼時候見到爸爸的?”我急切而問。
“剛剛啊,爸爸在樓下把我交給叔叔就走了。”
似乎真的不對了……
我奔到窗前,樓太高了,馬路上是熙熙攘攘的車輛與人群,小小如蟻,茫茫人海,我竟無處尋覓他的蹤跡。
抱了凱文轉身快步跑出房間,使勁的按著電梯,沒用,隻好耐心等待。
終於,電梯到了,我衝進去拉著凱文的手,心慌慌的,彷彿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一樣。
大廈前、停車場,一一走過,連天易的影子都沒有,我瘋狂的扯著凱文的手,四處尋找著我熟悉的那個背影。
依舊是什麼都沒有。
我的周遭行人很多,嘈雜聲不斷,我卻隻覺無邊的寂寞向我襲來。
天易,他一定是出了什麼事了。
筋疲力儘的抱著凱文又回到了家,一進大門,我便癱軟的坐在地板上,再也爬不起來,呆呆的望著淡藍的窗戶發呆。
“媽媽,還有這個,這是爸爸讓我給你的。”凱文大概是被我嚇壞了,半晌突然對我說道。
我機械的伸手接過,輕展開那熟悉的信封,似乎每一次他拿給我東西都習慣用信封,這信封似乎是傳遞我與他之間愛的橋梁。
清
我走了。曉凡和凱文的戶口已辦妥,全部落在了你的名下,我沒有任何東西可以送給你,隻有這一套房子了。我知道,這世上唯一可以善待孩子們的隻有他們的母親。
我走了,孑然一身,我舍棄了一切,卻獨不捨你與孩子,隻是,造化弄人,再不能給你幸福,是我一生的遺憾。
清,忘了我,我隻是你的噩夢,待夢醒了,與你燦然而對的是阿威。
阿威,他是個好男人,真誠的祝福你與他可以攜手到老……
易
淚水翩然而落,我無聲啜泣,傻子啊,易,為什麼你這麼傻?我知道了,你一定與她簽了什麼鬼協議。
我,莫水清,我不會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