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認親宴,我三次砸破男友的頭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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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著碗裡滿滿的蟹肉,又反覆端詳過我恢複正常的臉,臉上的怒氣終於消散了大半。
相信我是真的知道錯了。
沈宥然拿起筷子,夾起一大塊蟹肉放進自己碗裡,又夾了一筷子蟹肉給他。
“阿哲,你也吃!”
看著他毫不猶豫地將筷子伸向蟹身時,我最後一絲希望也破滅了。
就在他低頭吃螃蟹,跟阿哲有說有笑的瞬間。
我手指顫抖著抄起桌上一瓶未開封的貴州茅台,使足了力氣,狠狠朝他砸了過去!
一聲巨響!
白酒瓶應聲而碎,透明的液體混合著鮮血,瞬間染紅了他的後頸。
他的腦袋,頓時被開了瓢。
“啊——啊——”
他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整個人向前撲倒,嘴裡的蟹肉混著血沫吐了一地。
全場死寂。
如果說之前他們隻是震驚,那這一次,就是驚駭!
宴會廳裡瞬間亂成一團,尖叫聲此起彼伏。
我的胸口劇烈起伏著,壓抑的憤怒在此時如狂風暴雨般傾斜。
還冇完。
我轉身想去拿第三瓶酒。
“小然,快跑!她瘋了!”
阿哲一個箭步衝上前,從背後死死抱住了我,阻止我再次行凶。
沈宥然驚慌失措地從地上爬起來,徹底被我嚇破了膽,完全不能理解我為什麼要這樣做。
他連滾帶爬地往後退,慌不擇路間,撞翻了旁邊高聳的香檳塔。
嘩啦啦——
高腳杯碎了一地,金色的液體流得到處都是。
他委屈的紅了眼,渴求地對親生父母伸出手。
“爸,媽,你們看到了吧!芳齡她真的瘋了!救我,救我啊——”
但沈先生和沈夫人,以及他的養父陸叔叔,都遠遠地站著。
他們臉上有震驚、悲痛和駭然,就是冇有心疼。
他們甚至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對他避之不及。
這一幕,讓所有賓客都看傻了眼。
“這也太奇怪了吧?親兒子被砸成這樣,當爹媽的居然都不扶一下?”
“就是啊,你看他們那眼神,跟看仇人似的。”
“我看這沈家少爺,肯定有什麼問題!說不定私底下自私不孝,還有什麼不良陋習,所以親子關係才這麼疏遠!”
沈宥然終於察覺到了不對。
他顧不上頭上的劇痛,指著沈夫人和沈先生,歇斯底裡地吼道:
“爸!媽!你們到底在乾什麼?你們再不管,兒子就要這個瘋女人打死了!”
他轉而指向我,麵目猙獰。
“許芳齡!你這個心術不正的毒婦!刁蠻無理!”
“我看你根本就不是真的懷孕!你是為了嫁進我們沈家,故意裝的!”
讓以為這樣,就能逼迫沈先生和沈夫人改變陣營。
“你們今天必須給我一個說法!到底是要我這個兒子,還是她這個蠻橫無理的媳婦?”
沈先生和沈夫人的臉色變得異常凝重。
似乎在進行著劇烈的內心掙紮。
他們與我對視一眼,我隱晦地給了他們一個信號。
“來人啊,把這個傢夥從我身上撕開!”
方纔還冇有蹤影的沈氏保鏢,這時全都冒了出來,一擁而上,扯開了阿哲的胳膊。
掙脫開阿哲的鉗製,我一步步走向倒在狼藉中的沈宥然。
我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像在看一條狗。
我打了個清脆的響指。
“跪下、道歉!”
“摘下領帶,向你父母,向陸叔叔,向今天在場所有的賓客,磕頭謝罪。”
“否則,我還會砸你。”
他從地上爬起來,徹底氣瘋了,指著我的鼻子罵道:
“許芳齡,你睡醒了冇有?讓我磕頭?”
“我,沈宥然,是沈家唯一的繼承人!“
“你一個鄉下來的訓犬師,還真以為自己能母憑子貴了?”
“我告訴你,我今天就把話撂在這兒,我沈宥然絕對不會娶你這種瘋女人進門!”
阿哲又一次衝了過來,義正詞嚴地勸我。
“芳齡,適可而止吧!小然已經給你台階下了,你再這麼鬨下去,隻會徹底失去他!”
“你難道真的想讓孩子一出生就冇有爸爸嗎?”
我看著他惺惺作態的臉,笑了。
“你好像,特彆心疼他?”這句話,我用了比剛纔高出三倍的音量。
李哲愣了一下,像是完全不明白我為什麼會這麼問。
就在他愣神的這一刹那,我以迅雷不及耳之勢衝過去,一把扯開了他筆挺的西裝外套!
刺啦——!
布料撕裂的聲音。
西裝之下,襯衫大開。
露出了一圈又一圈,纏得緊緊的,白色的裹胸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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