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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小可憐離婚後,嘴硬前夫徹底瘋了 第21章 上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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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癮】

他緩了緩,悶悶道:“謝謝。”

他心裡清楚這可不是什麼溫情的情難自禁,徐硯修隻是幫他站定而已。

但一轉頭正對上陳姨激動的眼神,他尷尬地笑了下。

“要去哪?”

徐硯修用指腹蹭了一下他脖子上的傷口,暗含警告。

肖敘白一腔衝動頓時就消失的無隱無蹤,他抿抿唇,“想看看肖子蘭……那天她流了好多血。”

想起那天肖子蘭的慘狀他就心驚,但想到她做的那些事,又隱隱感覺解氣。

肖敘白默默給自己敲了木魚。

徐硯修攥著肖敘白的胳膊,強橫地把他帶進去,“死不了。”

肖敘白嘴動了動,一路上欲言又止。

徐硯修一路把他重新扔回床上,看他一眼,“想問什麼。”

肖敘白還是想問那天二樓的傭人。

出現的這麼突然,又完全不認識。

可惜那道雷光閃的慢了點,要是快一步,他恰巧能看到人長什麼樣。

說來蹊蹺,二樓走廊確實有花瓶,但是擺在角落,她怎麼忽然想起來抱到中間,還這麼精準地砸中肖子蘭呢?

肖敘白問了出來。

徐硯修反應平淡,似乎並不覺得有什麼奇怪,“那人是臨時招進來的,看出了事當天就跑了。”

真的……隻是這樣?

真的會有犯錯誤的人從徐硯修的手心逃走?

和徐硯修相處也有一段時間了,肖敘白隱約猜到什麼。

他沉默片刻,摸了下頭上的疤,仍忍不住感歎。

“我不過砸傷了點頭,肖子蘭竟然顱內出血,現在還在醫院冇醒。”

肖敘白心有慼慼然。

從小到大他看到個螞蟻都繞道走,都二十來歲了還堅持著泛靈論,這麼一個活生生的人在他眼前爆開血,對他的衝擊還是太大了。

徐硯修嗤笑,“傷了你,就是打我的臉,這算什麼。”

這樣直截了當地挑明,讓肖敘白眼神微變。

他想起床邊那幾張針對賈良的調查資料,以及那張曖昧照片,直覺徐硯修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人。

但不知為何,現在仍然冇有發作。

“那賈良呢?”肖敘白忍不住問。

徐硯修指尖輕點桌麵,眼眸微闔。

“不急,再讓他蹦躂幾天。”

“等我出手,就不是小打小鬨了。”

肖敘白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這個人,太過沉得住氣,比他想的更不簡單。

或許正是因為能忍,再尋找良機一擊致命,讓徐硯修坐上徐家家主的位置。

二十三歲,真是年輕。

以前冇聽說過這號人物。

他成長的太快了,就像有短時間內必須要做的事一樣。

肖敘白愣神間,徐硯修已經向他招手。

他垂眸,自動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結實,滾燙,還有點硌屁股。

肖敘白圈住徐硯修的脖子,努力穩定身形,忽然一隻骨節分明的手遞來了一封黑底燙金的邀請函。

肖敘白打開一看,很巧,舉辦人仍然是趙盛榮。

“上次的晚宴你好像很想去,這次去也是一樣的。”

徐硯修的聲音落在耳邊,比平時輕,磁性就更加明顯。

肖敘白捏著光滑硬挺的封麵,微微用力,有些懷疑自己聽錯了。

他怎麼覺得……徐硯修在哄他?

怎麼可能,當時徐硯修還怪他妄想,怎麼可能記這麼久,還向他低頭了。

肖敘白謹慎地鬆開邀請函,輕聲道:“不用了,我什麼身份,不配和徐總一起出席這種場合。”

徐硯修之前讓他不要自作多情,他記住了。

“嘖。”

徐硯修顛了下腿,肖敘白立馬驚呼著貼近他懷裡。

穿著潔白睡褲的兩腿分開,齊整的西褲貫穿腿心,帶著不容後退的強勢。

肖敘白不敢再說掃興的話了,隻得乖乖應下。

身處名為徐硯修的漩渦,徐硯修想讓他前進,他就得前進。

就像坐了一班同往世界儘頭的過山車,他也不知道儘頭會不會是末日,但是他隻能被帶著加速。

肖敘白眼睫微顫,心裡壓著的沉悶消散了些。

無論如何,他這個來曆不光彩的男妻,終於要站在台前了。

總比禁臠好。

徐硯修張開手,從振翅欲飛的蝴蝶骨一直摸到末尾,上癮般從衣襬伸了進去。

懷裡趴著的人十分乖順,看著瘦,渾身卻冇有骨頭似的軟。

徐硯修拍拍他屁股,誇道:“乖,再去衣櫃找找,還有給你的禮物。”

肖敘白的褲子不見蹤跡,細白的手指窘迫地拽進下襬,企圖蓋住腿心。

**的視線就這樣盯著他,在身後如影隨形。

單薄的布料被拽得發皺,肖敘白快步往衣櫃走,腳踝伶仃,像白玉雕琢的棱角,在昏暗的房間裡白得晃眼。

刷的他打開衣櫃,一下子被釘死在那裡。

身後被掃過的地方開始發燙,一路燒到他整張臉,沉甸甸的,像是要灼穿皮膚。

徐硯修知道他給他準備了怎樣戲弄人的下流玩意兒,但仍然翹起腿坐在那裡,進行一場無聲的圍獵。

肖敘白難以直視,這裡麵……竟然滿滿噹噹的全是那種衣服。

各種款式,各種顏色,還有一個玫紅色的桃心,皮質的,被精心擺在了中間。

他赤著腳站在那兒,腳趾微微蜷縮,像個無處可逃的獵物,連呼吸都發顫。

但還是捧起那個桃心,轉身一步步走向徐硯修。

那讓人窒息的視線仍然在盯,絲線一樣纏繞他全身,他一下子被絆倒。

徐硯修適時地接住他,輕拍了兩下,哄道:“乖,待會兒戴在你身上。”

肖敘白儘力保持冷靜,但還是控製不住的手腳發冷,直到被甩在床上,臉邊蹭著柔軟的被,他又覺得過分熱了。

很快他眼睫都濕潤了,就那樣可憐地黏在一塊兒,還要用手費力地抱住胸前的腦袋。

頭腦開始發懵,又要進入某種玄妙的狀態,但是他心裡還壓著事。

狠心一咬舌尖,他努力壓下挺起的腰,小綿羊一樣將又濕又軟的臉靠在徐硯修臉邊,聲音也小小的。

“謝謝你幫我。”

還是頭一次,有人護著他。

不管徐硯修是不是出於維護他自己的臉麵,好歹讓他知道,他也值得被擋在身後。

徐硯修擡起頭,髮梢還掛著汗,濕漉漉地黏在額前。

他嘴角一挑,紅潤的水光更加明顯,但帶著痞氣的不正經更讓肖敘白心臟狂跳。

“這麼容易被感動?”他聲音低啞,一句話像是從唇齒間磨出來的,平白的曖昧。

肖敘白無措的感受到他和徐硯修之間的空氣好像更粘稠了。

斟酌又斟酌,他還是輕輕點頭,簡直像是個被脅迫的好學生。

他根本不知道他現在的樣子有多乖。

徐硯修直勾勾地盯著,感覺又渴了。

“啊!”

肖敘白匆忙揪住徐硯修頭髮,隨後控製不住的半眯起眼睛。

徐硯修動作有點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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