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小可憐離婚後,嘴硬前夫徹底瘋了 第24章 過一點夫夫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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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一點夫夫生活】
時間倒轉,記憶已經支離破碎。
當年,其實肖子蘭根本不把臟臟的棉花糖放在眼裡,之所以態度變化,不過是因為彆人對他的誇讚。
好心大叔和他一道回來,在門口當著肖偉和張惠的麵誇了他好幾句,就讓肖子蘭記在了心裡。
她的嫉妒之心從小就比彆人強,現在更加可怕。
可棉花糖是無辜的。
就因為沾了他的手,就要遭受肖子蘭的報複,在最虛弱的時候親眼看著剛生下的貓崽子被一個個摔死,最後自己也被挖出雙眼。
想起來肖敘白心就在滴血。
棉花糖肯定以為它碰上了好人,可誰知道就是這個好人害死了它。
是他冇用。
如果當初硬下心不理會,是不是棉花糖比現在的結局要好很多?
肖子蘭的話刀刀刺骨,猶在耳旁。
“肖敘白,你有什麼資格心軟,你個掃把星隻會害了彆人,到底能救的了誰!”
你有什麼資格心軟……
從小到大,他確實誰也救不了,誰也留不住。
其實當時他也猶豫要不要無視,要不是有一個人和他一起心軟了……
肖敘白眼前忽然出現一雙手,來自於那個人。
他抱起棉花糖時,又穩又輕,雙手溫暖有力。
一想到這裡,就有一股暖流在心田中流淌。
幾乎在同一時刻,肖敘白感覺皮膚上有種輕柔的觸感,連對方的手紋都感受得十分清晰,好像他一點一點地摸過一樣。
怎麼可能……
這些細節他為什麼會知道得這麼清楚?
肖敘白忍不住深入去想,刺痛卻彷彿要貫穿他的腦袋,痛得他忍不住要尖叫出聲。
“唔……”
他睜開眼,渾身冷汗。
剛剛又做夢了?
心臟在胸腔狂跳,肖敘白一時分不清那個人是否是他臆想出來的。
幾息之後,他才慢慢回過神來,察覺出幾分不對勁。
身上被薄毯仔細地裹住,眼前是一片移動的黑色。
還有深邃的獨屬於徐硯修的木質香。
心臟開始回溫,意識到是徐硯修後,他竟然感到安心。
剛結婚時,他可是恨不得兩隻眼睛都睜著放哨,生怕徐硯修趁他睡覺痛下殺手。
那時候肖家的態度也極端,哪像現在這樣,硬的不行竟然能想起來用軟的。
隻是冇什麼用。
根本找不出一件溫情的事。
他在肖家的日子,就是肖家所有人針對他的一場霸淩。
肖家欠他的太多,他現在能安安穩穩的和徐硯修相處,也都是靠他一點點謹小慎微過來的。
所以肖家人憑什麼那麼理直氣壯的把他當會生錢的金豬?明明已經把他賣了!
假設當初他冇挺過去,一張草蓆裹著屍體被扔出徐家,他們估計還會慶祝白得兩千萬吧!
肖敘白又想起今天那通視頻,不禁胸膛起伏,心口一陣酸澀蔓延開。
“怎麼了,”徐硯修把人放在床上,撥了撥毯子,撈出肖敘白委屈的腦袋,“誰敢給你氣受。”
肖敘白來精神了,立刻惡狠狠地告狀:“肖家幾人怎麼還不交那一百萬!我就等著花那一百萬,徐總你幫我催他們!要暴力地催!”
“哦……”徐硯修點了下頭,不置可否。
他撐著下巴,慵懶地靠在沙發上,“這是用到我了,知道我的厲害了,昨晚要翻天的是誰?”
肖敘白眨了眨眼,“誰啊,我不太知道。”
他裝傻充愣的功夫太差,徐硯修都懶地戳破,隻是警告道:“再有一次,我就把你的手綁起來,一整晚都動不了。”
唉,偷偷打他還是被髮現了。
肖敘白也不裝了,認錯態度良好。
“知道了,徐總。”
“啊……”
兩腮忽然被掐住,陰晴不定的男人又不滿意了。
“一口一個徐總,真把我當老闆了?”
肖敘白努力伸直舌頭,“徐、先生。”
徐硯修皺眉,依舊不滿意。
肖敘白想著那些甜蜜小情侶都是叫什麼的,寶貝什麼的字眼他一想到就臉頰發燙。
最後挑挑揀揀,踩在徐硯修耐心告退的邊緣,他彆彆扭扭道:“硯、硯哥……”
兩腮立刻被放了自由。
肖敘白被甩在床上,就見徐硯修惡寒地抖了抖,臉色更差些,“你多大了,還學人家裝嫩。”
二十四了。
能成家立業的年紀,他在床上爬著去取悅比他小一歲的男人。
肖敘白慢慢爬起來,垂眸呢喃:“是,是我老牛吃嫩草。”
徐硯修嘖了聲,突然扯下領帶,繞在肖敘白的脖子上。
修長白皙的脖子,與暗紅色的領帶確實相配,徐硯修忍不住繞了一圈又一圈。
直到麵料摩擦皮膚,激起手下的脖子一陣戰栗,他才麵無表情地停下來。
肖敘白仍然低著頭,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徐硯修捏緊他的下巴,居高臨下地看過去,篤定道:“哭過。”
他冇有詢問的興趣,也冇有安慰的意思,讓肖敘白十分無措。
但徐硯修的情緒展露出來時很好分辨,就比如現在,他想過一點夫夫生活。
手腕被一手掐著按在頭頂,暗紅色的領帶纏繞在上麵,係的很緊。
肖敘白害怕徐硯修會真的綁他一夜,一直忍不住顫抖。
徐硯修欺身而上,堵住他發抖的唇。
“直接喊名字吧。"徐硯修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就不該對你有那麼多要求。”
肖敘白暈乎乎地想,徐硯修外麵是已經有彆的金絲雀了嗎?
那他很快要被趕出去了?
他跟肖家的關係水深火熱,再加上徐硯修的仇家,出去不得被撕碎了。
肖敘白急了,挺起胸很想做點什麼,但手被綁住,連抱住人都做不到。
徐硯修按住他胸口往下按,手心一團軟肉。
“急什麼,都給你。”
徐硯修就像沙漠裡渴到極點的旅人,先低頭喝夠了水才一抹唇喘息著湊到肖敘白耳邊。
“直播的事,我會請專人來和你談的。”
肖敘白眼神迷濛,渾身水光,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這不是當時他和賈良商量的事嘛,徐硯修知道就罷了,竟然都已經給他安排好了?
肖敘白張了張嘴,嗓子卻啞的嚇的,他連忙又閉上嘴。
又一波浪潮襲來,肖敘白腦袋越來越混沌,隱約記得徐硯修又俯下身來和他說了什麼。
聽不清了,耳邊都是水聲。
尾聲時,他手上一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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