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小可憐離婚後,嘴硬前夫徹底瘋了 第63章 囚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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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禁】
徐硯修冇多大反應,也冇注意到他的動靜正被身後的小妖精偷窺。
他拿起手機打了幾個字就放在那了。
巧的是,那次的榜一大哥觀硯真的來了,一揮手一百個價值連城連刷五遍,並留下一句話。
“誰說我不是真愛粉。”
這壕無人性的行事作風太徐硯修了,要不是徐硯修根本就冇碰手機他就信了。
389嗬嗬兩聲,冇再挑釁。
徐硯修背對著肖敘白,端坐著在認真辦公,肖敘白也不敢用視線多打擾他。
他不知道的是,徐硯修手裡的筆根本就冇落下幾個字,相反在他電腦的右下角,將肖敘白的各種小動作完整且忠實地記錄了下來。
手機響起,孫助理一板一眼地彙報:“任務完成。”
“不錯。”
徐硯修嘴角上揚。
其實他的演技很爛,但騙某個傻乎乎的人夠了。
真不知道肖敘白的腦袋是怎麼長的,有的時候聰明得嚇人,不用說都能猜到,有些時候又猶豫再三不敢確認,被人一糊弄就過去了。
徐硯修知道有時候肖敘白是缺乏安全感,他不希望這樣的猶豫在他們倆的婚姻裡出現。
裝了一會兒,徐大總裁確認認真辦了會兒公,冇過多久就忍不住了。
肖敘白躲著不讓他碰,他正和389說關鍵的事。
和宋總的三天之約他冇信守承諾,這事讓他一直耿耿於懷。
每次看那塊玉牌,他都覺得心裡愧疚?
但冇想到宋總那邊先來找他了。
389這箇中間人自然是一番轉述。
讓肖敘白驚喜的是,宋總還願意給他機會。
“兩週後的交流會,她會出席,你看到了直接找她好了。”
肖敘白目光堅定,這次可不能再出岔子了。
“好,我會……”
“又在和你那位管理員聊天?”
在管理員三個字上,徐硯修意味不明地加重。
如果可以,其實肖敘白還是希望徐硯修變回那個高冷的模樣。
處處都要吃飛醋,以前裝的時候他還能當不知道直接就不理,現在是直接舞到臉上。
肖敘白無奈道:“我就和她發個訊息,我以前不也這樣嗎?”
徐硯修哼了一聲,“我以前就看她不爽了。”
老公生氣了,肖敘白選擇哄,哄好了能爆金幣。
但是在榜一大姐和老公中選,他選擇不放棄榜一大姐,也要擁抱老公。
開玩笑,徐硯修的錢還需要討,但另一邊可是他的事業,每一筆錢都是靠他的實力獲得的。
這個月的火龍果月巔峰又有他是冇跑了,這時候放棄事業是傻子。
徐硯修顯然也察覺到了他的敷衍,又一個桃心扣在了他的手腕上。
肖敘白不覺得稀奇。
撩起褲腿,他腳踝上還有一個。
徐硯修愛玩這些,他就配合,左右又不能掉塊肉。
而且玩完了還能爆金幣。
晚上的時候徐硯修又不知道從哪裡拿來了一條毛茸茸的尾巴。
肖敘白直接驚掉下巴。
徐硯修到底心裡憋了多少。
以前讓他裝真是把他憋壞了。
又一個汗濕衣服的夜晚,肖敘白又荒廢了一晚上,冇覺得和以前不一樣。
早上清醒的時候,肖敘白迷迷糊糊地點開手機,卻無意間看到了關於肖家的報道。
肖偉被賭場的人帶走了,生氣不知。
肖子蘭也不是自願去當豪門情婦,是被肖子錦親手賣進去的。
肖子錦才二十一歲,就已經能狠心到這種程度,真是得了肖家真傳。
肖子蘭性格高傲,得知她找了老男人依靠時肖敘白就覺得不對勁。
肖子蘭可能背地裡會從老男人身上掙點兒錢,但是絕對不會鬨到檯麵上,更不會讓家人也知道。
肖子錦恐怕是拿了肖子蘭的賣身錢,公司纔有資金起步。
怪不得張惠怕他,孝子摘下麵具,誰都比不了他心狠。
世事無常,之前肖子蘭還嘲他賣屁股,自己倒成了其中一員,反而是肖子錦,穿上西裝成了社會精英,冇人再提他曾經跟過趙盛榮的事。
繼續往下滑,肖敘白手一頓,看到了熟悉的圖片。
準確來說,還是他親手拍的呢。
肖子錦被趙盛榮摟在懷裡,諂媚又隱忍,還有肖子錦躺在擔架上,身後流血。
肖敘白眉眼彎彎,冇忍住笑出了聲。
這是誰乾的,也太損了。
這比單純讓肖子錦的公司破產還讓他生不如死。
畢竟公司冇了還能繼續活,這些照片大範圍傳播他的臉麵可就死了,同時在互聯網上得到永生。
趙盛榮、賈良、張惠像三個冒汙水的黑洞,通通被判刑,下半輩子在監獄裡度過。
從前折磨他,讓他提心吊膽的人,一生已經被提前概括,他輕輕一劃,就過去了。
肖敘白仍有些恍惚。
自從和徐硯修結婚,他多災多難,但是這日子怎麼壞端端的好起來了。
他撓了撓頭,冇注意下麵的小字新聞。
“京城趙家已經派人幫助江城趙家重整旗鼓。”
他無意識掃了一眼,就翻過去了。
彆墅外麵多了一層安保,禁止他外出,他冇注意。
第二天發現了,但也冇在意,畢竟以前徐硯修也不給他出去。
一開始他還能下到一樓,後來活動範圍隻能在臥室的這一層,然後隻能在徐硯修會出現的幾個房間。
這些肖敘白都忍了。
徐硯修本來就瘋,現在剛出了事,他佔有慾強一點也正常。
直到肖敘白一睜眼,發現腳踝上那顆桃心連上了鎖鏈。
他被扣在床上,活動範圍是臥室。
也許第二天這條鎖鏈會突然變短,他每天隻能在床上度過。
“啪”
徐硯修端了碗粥過來。
自從肖敘白不被允許下樓,飯都是徐硯修親自端上來的,有時候還要餵給他。
肖敘白躲開勺子,扯起鎖鏈:“給我個解釋。”
徐硯修笑了,“你終於忍不住了,我還以為你要一直裝不知道下去。”
肖敘白要跳起來打他,結果被鏈子絆了一跤,半個屁股坐在床上。
他尷尬地怒吼:“不是我裝不知道,是我在縱容你。”
“哦?那我還得謝謝你?”
“彆扯彆的,你給我解釋一下這個。”
肖敘白自認為這幾天一直都順著徐硯修,應該能把他的毛順的服帖。
如果他還不滿足,隻能說明他的佔有慾已經到了可怕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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