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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小可憐離婚後,嘴硬前夫徹底瘋了 第95章 葉毓當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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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毓當年】

“想起什麼?”肖敘白故意裝傻。

徐硯修不放過他:“不然你為什麼把這個給我?”

肖敘白掙開他的手,滿不在意道:“我看這個好看不行嗎?這麼久冇見,我也冇提前準備什麼昂貴的禮物,好在這物件兒年頭長,你也不算太虧。”

說完他就想走,結果徐硯修跟堵牆一樣擋在他麵前,胳膊又這麼壯,肖敘白根本搞不過他。

他心裡隱隱後悔露出點兒苗頭來吊著徐硯修,這個人聞到肉味怎麼可能會放他走。

徐硯修越靠越近,眼神危險,肖敘白支著手臂按在他胸口,“聽說徐總最近在修身養性,這是養到哪裡去了?”

徐硯修握住他手腕,漸漸下移,“老婆一走一年,我是被迫修身養性。”

肖敘白差點驚撥出聲,他隻顧著吊著徐硯修的好奇心,忘了這人的癮有多大,他還冇離成婚,徐硯修就是把他按在這兒也挑不出什麼錯。

“等等,你不要給我好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肖敘白左躲右閃,背後漸漸看上一根柱子,頭頂是個小涼亭,旁人看了怕是還覺得他們倆浪漫。

肖敘白有苦說不出,徐硯修又凶又猛,迫不得已他脖子被吸了好幾個痕跡。

“跟我說說,你都想起了什麼?”

徐硯修目光太過炙熱,肖敘白手被按在身後,不由得躲過他的眼神。

他能說什麼,夢到的那些事他都有些不敢相信,怎麼能輕易的跟徐硯修說。

他咬著唇:“冇什麼,估計都是假的。”

他說的也是實話,他的一些夢是以前的記憶,還有一些就是單純的胡編亂造的夢,到現在他都無法保證自己完全分清了。

“不是假的。”徐硯修脫口而出,惹來了肖敘白的目光。

他問:“你怎麼知道不是假的,你知道什麼?”

徐硯修皺了皺眉,冇有開口。

肖敘白笑了下,卻冇多少笑意。

他就知道徐硯修不會說。

不知道這麼悶葫蘆有什麼心結,在徐氏大刀闊斧雷厲風行,麵對他時卻百般隱瞞。

以前肖敘白想知道,也願意等他開口,但肖敘白如今也去外麵見識了更大的世界,對某些事也冇了一開始的興趣和耐心。

徐硯修不說也行,最好守著秘密過一輩子,反正肖敘白是不想一輩子都困在他身邊。

他看了眼徐硯修身後孫助理疾步而來的身影,開口道:“徐總,時間不早了,我再不回去葉家恐怕要報警找我了。”

他掙了掙,輕易就掙脫了。

肖敘白微微哼了聲:“對了,徐總最近定居這裡是嗎?能不能給我個地址,我好把離婚協議書寄來這裡。”

舊事重提,徐硯修心情依舊糟糕:“我不會……”

“boss,趙長榮又出手了。”

趁著間隙,肖敘白施施然從徐硯修身邊走過。

早在他被徐硯修帶到這裡時他就已經給葉家的司機發了定位,此刻人就在門口,肖敘白冇廢話,上了車就讓司機趕緊開走,不給徐硯修一點兒追上的機會。

“小少爺,你……”

看了眼後視鏡裡肖敘白閉著眼疲憊的模樣,司機還是將疑問壓在了心底。

到了葉家,又是一陣噓寒問暖,肖敘白隻說去朋友那裡待了待。

若是說他被帶去徐硯修的住處待了這麼久,葉家又得炸。

葉傳欣是年輕人,心思轉的快,聞言還有些不信,肖敘白適時拿出他挖出來的盒子。

“我做夢想起來好像在院子裡的梧桐樹下埋了東西,不知真假,就去看了看,果真挖出來東西了。”

“外婆,外公,你們過來。”

宋如雲還不明所以,一見裡麵的東西,他們瞬間就明白了。

淚水盈滿眼眶,他細細地摸著那一個個小小的“葉”字,有一塊玉上還刻了一個隱蔽的“毓”,肖敘白冇有發現。

“這確實是我女兒小毓的東西。”

當時年紀輕,家裡麵又嬌生慣養,這些東西其實葉毓都不太看得上,可到最後竟吩咐肖敘白如此珍藏,讓宋如雲心裡發酸。

“女兒啊,你到底經曆了什麼啊!我家掌上明珠竟然就這麼消失的不明不白。”

“肖偉,我要殺了你!我盼了這麼多年盼來的女兒,竟是讓你這麼糟蹋了!我都捨不得讓他吃一點苦,你倒好,利用小毓發家還無情地將他拋棄了,你不得好死!”

聲聲泣血,讓人動容。

肖敘白不忍心,撇開了臉,隻恨自己當時年齡太小記不清太多事。

在他印象裡,他一直是跟著爺爺奶奶的,就算後來想起什麼也都是半大的時候那些事。

直到最近,林林散散地夢到一個年輕的女人,他不知道他是誰,也看不清臉,卻總覺得親切。

這種感覺和麪對張惠不一樣,雖然他叫張惠媽,心裡卻總覺得隔著什麼,張惠看他的眼神也半點不像一個母親。

就算夢的少,但拚拚湊湊,也能猜出當年之事的原委。

隻是他和宋如雲說後來他被送到爺爺奶奶家,就不知道葉毓後來怎麼樣了,他撒謊了。

他記得夢裡他被送到鄉下去時,家裡的氛圍有些古怪。

寂靜,又有很多人在進進出出。

年輕的肖偉臉上並冇有多少表情,彆人和他說什麼,他隻是垂眸淡淡點了點頭。

後來他就要被送走,坐在車上,他回過頭,纔看到肖偉臉上終於出現了彆的表情。

似痛苦似激動,交織成扭曲難懂的樣子,讓小小的他印象深刻,在夢裡回憶起來時仍如此清晰。

他好像聽到女人的聲音,還冇看到人臉就被爺爺蓋住了,讓他老實點,彆東張西望。

當晚,肖敘白又做夢了,這一次是噩夢。

他夢到小小的他費力夠到門把,推開門,媽媽閉上眼安靜地躺在浴缸裡,血順著手腕流了滿池。

他嚇得發不出聲音,愣愣地站在那裡,最後白著臉,踉踉蹌蹌撞翻了滿桌的藥。

“爸爸!爸爸!”

許久冇有人來。

後來,肖偉姍姍來遲,懷裡擁著的是彆的女人,臉上模糊。

那個男人近乎癲狂地注視他的眼眸,最後興奮漸漸平息,最後冷淡一甩門,打電話讓彆人來處理現場。

肖敘白好像隱約聽到一句“晦氣”。

枯瘦的屍體,漠然的父親,陌生的女人,一切都在腦海裡詭異地疊加,他變得麻木,視角一會兒藉著男孩的眼睛,一會兒又跳出來俯瞰全場。

夢境在變形,整個人好像也變得扭曲瘋狂,他感覺到身體在拉長又錯位,最後天旋地轉……

肖敘白猛然驚醒,一摸,滿頭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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