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早死白月光回來後 059
【058】
“試……什麼？”沈幼安不確定地詢問。
她與正常時期不同的紅瞳困惑地注視著蘇霧,
目光近乎要把蘇霧整個人包裹。其實也沒那??麼笨，對於蘇霧在??這種時候講出的這句話??，她心裡多少??有幾分微妙的預感。眼神輕輕落在??她的唇上,
剛剛舔過指尖後嘗到的味道在??嘴裡發酵。
答案在??盤旋。
蘇霧解釋：“我推斷,
你真正渴望且使你飽腹的並不是鮮血，而??是鮮血背後代表的東西。”
沈幼安不解地歪了??歪腦袋，就連身後森冷的骨翼也迷茫地揮動了??下。
“但這隻是推測。”蘇霧說，“你不介意的話??，我們可以試一試。”
沈幼安搖頭。
她哪有介意的道理？
“我該怎麼……試？”
“我教你。”蘇霧的語氣正常自如，冷靜得就像是在??解析實驗步驟,
“接吻,
會??嗎？”
沈幼安抿了??抿唇。
她瞧著蘇霧的唇，淡色，不算深的紅，透著隱隱的粉。
她都??沒接過吻,
要怎麼判斷自己是會??還是不會??？
蘇霧的手捧上她的側臉，指腹蹭過她的下頜,
輕輕碰上了??她的唇。蘇霧的眼神落在??她的唇上,
落在??被她觸碰的那??一方小??小??的肌膚上。沈幼安的目光也纏了??上去,
她不知??道現在??自己該怎麼做，亦或者??該怎麼表現,
隻能跟隨著蘇霧的每一個指導。
女人的摩挲似乎帶著酥酥麻麻的靜電。
微微的一點??點??觸碰就叫她蟄伏在??身體裡的怪物發出狂熱的嘶吼。
某種不屬於人類的呢喃在??她的胸膛反複。
她從利爪化為原型的手不自知??地用力了??幾分,
將蘇霧摟緊。
蘇霧替她撫開散落的發,
將那??一縷發絲放回沈幼安的耳後。脆弱的耳骨之下,
不易察覺的鱗片紋路正灼燒發燙。
呼吸漸沉。
“這件事不難。”蘇霧這個老師當得很稱職,
“考慮到你的特殊性，可以儘量使用你的……”
蘇霧沒說話??,
隻是指尖撬開沈幼安的唇，不經意觸過犬牙，在??她的舌尖上停了??停。
“吃過捲筒冰淇淋嗎？你可以想象成??那??樣。”
沈幼安低低的嗯了??聲。
“要記得呼吸。”蘇霧提醒。
沈幼安說：“好。”很乖很乖的應答。但是她的腦子裡下意識浮現出一個提問——蘇霧如果這樣會??接吻，又是在??哪學會??的呢？她保證，這個世界上沒有專門教人接吻的課程。
“專心。”蘇霧提醒她。
沈幼安揮掉腦中??不合時宜浮現的問題。
她看著蘇霧。
仰頭望著她的那??雙眼，清冷中??帶柔，與她身體裡翻湧的**，螢幕上高漲的紅線完全不同，蘇霧對接下來要發生的一切，似乎淡然無比。
冷靜理智。
她伸出手，學習著蘇霧的動作，指尖摩挲過她的臉頰，順著一路往後，摸到她的側頸與耳背。
小??小??的軟骨被她來回撫摸。
她聽到蘇霧的心跳變快了??些。
沈幼安眨眨眼。
在??交纏的呼吸裡，她低下頭，兩隻手捧起蘇霧的臉，是不自知??的占有與控製，眸色深深：“阿姐，我要開始了??。”
回應她的，是蘇霧緩緩閉上的眼眸。
睫毛在??微顫。
沈幼安眼底浮現出一抹笑意，小??心翼翼又格外珍重地輕觸上去。
她進食的習慣從一而??終地保持著。
唇與唇緊貼後，先??是舔了??三遍，把蘇霧整個唇都??舔得亮晶晶濕漉漉的才作罷。
蘇霧的身子微微在??顫，為了??讓她不得後退，沈幼安的手固定住她的後頸，將她整個壓向自己。
舌尖是在??這個時候試探著再次伸出。
像是在??品味一道從沒嘗試過的美??食，期待與緊張都??藏在??格外細致的動作之下。溫暖濕潤舌尖把蘇霧的唇形來回描繪，在??她微微張開唇以後，借著這一點??點??縫隙的機會??，毫不猶豫地直抵進去。
“唰啦——”
沈幼安頸部的金屬鏈條隨著這輕微的動作而??晃動發聲。
這聲音很大，卻也沒掩蓋住唇齒之間的細微。
捲筒冰淇淋要怎麼吃？
一口吃掉不合適，也不現實。
怕化掉，所以要一遍一遍用舌頭去舔，勾著冰淇淋的四周，把甜甜冰冰的東西卷進來。
太??甜的話??，就會??忍不住吃得更狠一些。
不知??不覺間，沈幼安的眼睛紅得更深。
尾巴隨著她的吮吸，早就順??*??
著蘇霧的腰纏繞，又順著她白色實驗服釦子與釦子之間的縫隙鑽了??進去。
小??尾巴雖然有自己的意識，但它的所有感知??都??是和沈幼安相連，全然一體的。
它碰過的地方，是怎樣一片柔軟，她能感覺得到。
心裡不知名的渴望又燒起來。
攥取的舌忍不住更用力些。
蘇霧的呼吸難以平定，摟著她的手有些失控地抓上她的長發，間或泄出一些破碎的音調。
“啊哈……”
借著這音調漏出，舌尖也鑽得更狠，滑溜似的往更深處去，而??且格外貪婪，企圖把女人嘴裡所有的液體都裹挾偷走。
一並偷走的還有空氣。
蘇霧的呼吸開始不暢。
舌尖被吮吸得發麻，大腦都??被親得暈沉。
這小??怪物。
怎麼親起嘴吃起口水來，比吸血還要狠些？
蘇霧撐了??半晌的身子終於有些站不住，靠在??小??怪物的懷裡，整個人都??被她的氣息包裹，連同她不屬於人類的翅膀一道。
沈幼安的手在??安撫似的順著她的背，小??尾巴也不再胡作非為，乖乖地在??白桃下安分守己。
“阿姐，呼吸。”沈幼安提醒她，“你教我的。”
她舌尖卷翹著碰了??碰蘇霧的鼻尖。
“用這裡呼吸。”
“很難受嗎？”她問得很貼心。
可是不斷摩挲過麵板的指尖與掌心，燥熱的溫度，泛紅深瞳裡積蓄的風暴，無一不昭示著，她現在??的確隻是個披著人皮的怪物。
“飽了??嗎？”蘇霧問這話??的時候，眼尾都??泛著胭紅，身體水一樣的軟，抬眸的時候，帶著自己都??不知??道的媚色。
更想吃了??。
女人身上的味道發甜得濃膩。
沈幼安不明白，這個人怎麼可以這樣？犯規一般，越吃越好吃，叫人停不下來。
沈幼安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用尾巴勾引似得，在??蘇霧身上來回貼著，腦袋也湊過去，貼著她的臉頰，可憐巴巴地看著她。
蘇霧：“…………”
蘇霧抬手擋住她的眼睛，不讓她看自己。
“換個地方。”她說，“我要站不住了??。”
她伸手去碰沈幼安後頸處的鎖鏈扣，女孩卻一把將她的手腕攥住，製止她的動作。
“不用。”沈幼安說，“這樣我比較安心。”
她雙手兜起蘇霧的臀，把她抱穩。
“阿姐，夾緊。”摟起她的雙腿，放在??自己的腰上，骨翼的邊緣，小??心翼翼地將她的腿彎撐住。冰冷似金屬的觸感，叫蘇霧渾身一抖。
沈幼安帶著她換了??個位置。
蘇霧的上半身都??抵著囚牢的邊緣。
怕她不舒服，女孩的掌心擋在??她的腦後。
“阿姐……”她撒嬌，“我還想要吃……”
蘇霧輕歎口氣，縱容地環抱上她。
主動地奉上自己的唇。
“咕啾……”舌頭鑽動。
太??親密太??原始的吻，每一次都??似乎要把她整個人都??拆吃入腹。沈幼安落在??她身上的每個力道，都??帶著壓抑過的溫柔，叫蘇霧被觸碰的每一寸肌膚，都??因此??而??不斷戰栗。
她艱難地換著氣。
察覺到這一點??，沈幼安天賦般換個姿勢，側著頭和她接吻。
讓她的鼻子能夠更順暢地呼吸。
她的動作沒那??麼急迫，就好像草原上的獵豹已經把到手的獵物叼回窩，知??道對方無力反抗，所有遊刃有餘地品味。
蘇霧渾身上下都??是酥軟一片，她身體的控製權都??已經被這個吻奪走，所有的反應隻有跟著沈幼安起伏。
不該這樣的。
蘇霧失神地想著。
她不該提出這個提議，也不該縱容沈幼安繼續。沈幼安可以什麼都??不知??道，隻是單純地吃著，為了??她嘴裡的那??一點??甜。但她什麼都??知??道。她的理智還在??，沒被這浪潮一樣的吻弄得粉碎。
“好香。”她聽到沈幼安吻到一半癡迷地說，借著這休息的片刻，捲走了??她的嘴裡的唾液與空氣。
“阿姐，你好甜。”小??怪物大抵是著了??迷。
亦或者??，捕食的本能讓她意識到，有些事情，能讓眼前的食物變得更加好吃。
這是獵手的天賦。
“更甜了??。”尾巴碰上那??裡，懸掛在??樹尖的粉桃顫顫巍巍。
她輕嗅著她側頸發出的味道。
“阿姐，你好好吃。”
蘇霧快瘋了??。
她的身體像潮汐泡沫一樣來回，軟得失控，但她大腦裡清醒的理智就行刀子一樣尖利，提醒著她。
沈幼安可以放縱，可以失去理智，可以與怪物同在??。
但她不行。
在??沈幼安試圖低頭，卻不是咬上側頸，不是吸血，而??隻是吻上去的時候。
蘇霧一下揪住她的頭發，夾緊她的腰，迫使她停止動作，逼她抬頭看向自己。
“可以了??。”她叫停。
沈幼安眨眨眼：“阿姐，你在??怕什麼？”
“我不吸血，不會??疼的。”她說，“也不會??讓你死掉。”
她舔上麵板處的薄汗。
“我隻吃一點??點??。”她說，“讓我幫你舔掉這些，好不好？”
“如果你真的不舒服，不喜歡，阿姐，你可以叫我的名字。”
“我們約好的。”
少??女的眼瞳裡是翻湧的紅。
蘇霧不用回頭也知??道，實驗台上，電腦正發出蜂鳴一樣的警告尖叫。
那??代表著，狩獵的**已抵達峰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