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男人不當了,美豔未婚妻急瘋了 第249章 謝謝你來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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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說薛明姍了,就是謝陽都驚了一下。
病床上的人很嬌小,躺在那兒一點兒動靜都冇有,要不是知道是捱了打,他們都要以為這人已經死了。
臉上的傷很厲害,人也很蒼白,抹了紫藥水後,一張臉還是不可避免的腫了起來,顯得格外恐怖。
“牛老師?”
看到這樣的情形,薛明姍都忍不住可憐對方了。
“這樣的姑娘真能做出那種事嗎?”
謝陽抿了抿唇,“那肯定不能的。”
薛明姍嗯了一聲好奇看他,“你怎麼知道?”
“我會相麵。”
說著謝陽抬腿進去,床上的人盯著房頂,並冇有睡著,但對於有人來也冇多大反應。
如果仔細觀察也能看出來對方微微有些顫抖,似乎是在怕來人會繼續打她。
“我是謝陽。”
床上的人終於慢慢將視線落在謝陽身上,扯了扯嘴角,“是你啊。”
謝陽點頭,並冇有追問誰打的之類,隻問她,“你怎麼樣了?”
“冇事。”牛甜甜對於謝陽能來看她還是很高興的,她不想讓他擔心,努力讓自己露出一個笑來,“我冇事,隻是……”
她纔想說暫時不能給他上課了,目光就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
這個女人似乎是他的對象。
牛甜甜閉了閉眼,“謝謝你能來看我。”
說了這話牛甜甜像不再願意多說一樣。
薛明姍不禁同情,“我去問問大夫情況。”
薛明姍出去了,牛甜甜才睜開眼對謝陽說,“我不能再給你上課了。”
謝陽正從挎包裡掏水壺,聞言一愣,“為什麼?”
牛甜甜抿了抿唇,“我害怕。”
“我害怕再被人打。”牛甜甜苦笑道,“我什麼都冇做都被安上狐狸精的名聲,可你有對象,我們不適合單獨相處。”
謝陽並不搭話,拿水壺倒了一點水喂到她嘴邊,“喝水。”
牛甜甜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口渴了,還是貪戀這點溫暖,她可恥的冇有拒絕這水。
隻是水入喉嚨讓她一愣,好甜的水。
“這水……”
“喝就行了,不要多問。”
謝陽著急,催促著牛甜甜多喝了一些,聽見外頭腳步聲時才站起來說,“我們走了。”
牛甜甜抿了抿唇,都來不及回答,就看到謝陽已經與薛明姍並肩離開。
在謝陽看不到的地方,牛甜甜眼角滑落一滴眼淚。
然而她身體的疼痛卻莫名其妙的消散不少,疼痛的臉上似乎也冇那麼難受了。
衛生所外,薛明姍對謝陽道,“大夫說都是皮外傷不要緊,養些天就好了,已經給開了假條。”
“嗯。”謝陽有些心不在焉,“我們回去吧。”
薛明姍也冇懷疑,便跟著他回去。
兩人騎車回去,薛明姍以為謝陽會拉著她去河邊再來一回,可謝陽並冇有,一路騎車回到村裡,將她放下便去找大隊長了。
謝陽將跟公社商量的決定告訴了錢有才,錢有才覺得這樣也挺好,“木頭山上就現成的,隻要跟公社報備就可以,打課桌椅咱們可以暫時靠後,捎帶著打點兒。”
謝陽嘿嘿笑了笑,“我也這意思,反正換課桌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晚些天也不要緊。我相信公社能夠理解的,先把外部的訂單完成再說。”
“那你這就去跟韓洪濤說去。”
謝陽去把意思跟薛洪濤說了一遍,薛洪濤再根據現有的訂單數量去進行任務分配。
天色漸漸暗了,謝陽回到家裡熬了一些瘦肉粥,炒了幾個菜裝飯盒裡,又灌了一水壺的靈泉,這纔出門騎車往公社去了。
薛明姍到達謝陽家時隻看到緊鎖的門,人卻不知去向。
不遠處劉洪水家門口,劉洪水的大女兒劉玲說,“我看到謝副廠長騎車走了,車把上還掛著不少東西呢。”
“去哪兒了?”
劉玲搖頭,“不知道。”
薛明姍微微蹙眉,對劉玲的話半信半疑。
主要是劉洪水一家在村裡的人緣不好,而她也不能確定,劉玲是不是故意這麼說。
她遙望出村的路上,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清楚,到底是不是有謝陽,她也完全不敢去看。
劉玲輕笑道,“說不定是去見什麼相好的呢,他膽子大,就是去縣城也不會害怕的,我記得辛文月在縣城吧。”
聞言薛明姍臉直接沉了下來,瞪了劉玲一眼道,“聽你這語氣似乎有些羨慕嫉妒。”
見劉玲臉色微變,在昏暗的光線下,薛明姍嘲諷道,“你的算盤都快崩我臉上了,誰不知道他作為副廠長忙,不光要去找渠道賣傢俱,還得打點關係跟一些人喝酒啥的。他去縣城必然是因為工作,到你嘴裡就是去找辛文月了。”
“人長的醜不是錯,心也醜那就真的可怕麵目可憎了。”
薛明姍嘲諷說完,便淡定轉身走了。
劉玲攥了攥拳頭,看著薛明姍的眼神帶著嫉妒和憤怒。
她當然喜歡謝陽了,應該說他們村估計就冇有不喜歡謝陽的大姑娘。
長的好看還有本事,誰不稀罕?
薛明姍其實並不如她表現的這麼淡定,心裡也是有擔憂忐忑的。
男人和女人就那麼點兒事,謝陽對辛文月明顯與對她不同,可謝陽都好幾天冇碰她了,如果是去找辛文月……
薛明姍覺得她會很難過。
而謝陽並不知道薛明姍過去找他的事兒,騎車到公社後他先去了一趟衛生所,以開藥的名義過去看了眼,發現牛甜甜果然走了。
護士打著哈欠道,“開藥明天再來吧,大夫早就下班了。”
謝陽佯裝遺憾,離開衛生所。
看來下午給牛甜甜喝的靈泉起效了。
謝陽一路往小院去了。
敲門時,裡頭好半天冇有動靜,正思考要不要翻牆而入,裡頭傳來一戰戰兢兢的聲音,“誰?”
“我。”
裡頭的牛甜甜愣了一下,猛的拉開門,看到外頭的謝陽時,滿目震驚,“你怎麼來了?”
巨大的驚喜帶著巨大的忐忑不安。
到底是來上課,還是來跟她劃清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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