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嗎?我隻看到一個絕望的變態 第184章 破產體質34
“唔。”
長玨輕哼出聲,軟綿綿地趴在溫慕言身上。
他也察覺到這人的小動作,湊到溫慕言耳邊,語氣緩慢又黏膩,“少爺是想把所有首飾都找到嗎?那可就有的找了。”
溫慕言揚起嘴角,歪頭看他,“總歸都戴在你身上,有什麼難得找的。”
長玨是想故意勾他,自己卻也有分寸,一些首飾也隻不過是戴在了裡衣上麵,還不至於真的貼在肌膚上。
最後,溫慕言停在了長玨大腿的位置,就沒有再繼續探索。
長玨見狀,微微挑眉,“需要我躺下嗎?少爺好像還沒有找完。”
溫慕言懶洋洋地把手放在他的手腕上,嘴角含笑,“那就不必了,還沒這麼誇張,讓我想想,第一件首飾,找哪裡的呢?”
話音落下,放在長玨手腕上的那隻手緩緩動了起來,貼著手臂內側,一點一點地往上爬。
指尖按壓著肌膚,存在感極強,引起點點隱晦的戰栗。
長玨呼吸一滯,察覺到那手停在臂釧上,才鬆了一口氣似的,緩緩吐出灼熱的輕歎。
溫慕言摸索著手下的螺旋形飾品,似笑非笑地看著長玨,“長玨,臂釧不是這樣配的吧?”
他記得,這東西是配短衫的。
長玨輕輕一笑,絲毫沒有沒發現心思的窘迫,“這首飾是給人戴的,自然是我說怎麼戴,就怎麼戴。”
詭辯。
溫慕言把那臂釧拿下來,放在桌子上,發出輕輕的響聲,襯得此刻的氛圍都有些曖昧不清。
隨後,他順著長玨的衣襟伸進去,拿到了鬆鬆戴在裡衣上的玉佩,又抬手取下這人頭上的簪子。
這次,長玨戴的首飾不在外麵,被薅了之後,素的也不算很明顯。
溫慕言取下這些之後,就沒再繼續。
長玨見狀,有些疑惑道,“夠了?”
這次居然沒薅多少。
溫慕言笑吟吟回話,“差不多。”
長玨聽明白其中的含義,伸手拉了拉自己的衣領,“那就是還差,還有一個玉佩,少爺要取嗎?”
溫慕言看了兩秒,眼裡帶著幾分疑惑。
他剛才沒有摸到其他的東西,怎麼會還有?
他看著長玨的眼睛,判斷著這人說謊的概率,卻隻看見漆黑的眼眸,瞧不出半點情緒。
溫慕言想著,還是伸手尋找,隻是這次,他的手略過了許多地方,把人找得臉頰泛紅,身體發軟都沒找到。
他感受著長玨趴在自己肩膀上時急促的呼吸,微微偏頭,呼吸落在那人的發髻,“我沒找到,你騙我?”
長玨輕輕一笑,緩緩直起身,看著有些微喘的溫慕言,知道不是自己的獨角戲之後,臉上笑意更甚。
他抵著溫慕言的額頭,“怎麼可能,我說有,那肯定隻有的,我怎麼敢騙少爺。”
後麵那句話是假的,但玉佩應該確實有,隻是,放在哪裡了?
溫慕言微微往後撤了一些,不讓他乾擾到自己,又重新找了一遍。
指尖隔著裡衣落在肌膚上,像是帶著火撩過,泛起點點酥麻的癢意和燥熱。
溫慕言皺眉,他還不信了。
一開始他還帶著些撩撥的意味,跟長玨心照不宣地玩玩,現在卻隻留下了勝負欲。
找半天沒找到,反而坐在自己身上的人呼吸越來越急促之後,他皺眉看向長玨,“你真戴了?”
長玨眼尾帶著點豔糜的欲色,還有幾分逗弄。
他點了點頭,好整以暇地看向溫慕言,居然也帶著幾分挑釁,“少爺,找東西的方法似乎不怎麼好,找不到,那就隻有桌子上那些了。”
小肥飄在半天中,有些看不懂這兩人在做些什麼。
它怎麼覺著,不隻是自家宿主想要找到玉佩,長玨也開始看起戲來了。
明明感覺下一秒就能直接滾床單,現在卻都起了些勝負欲,調情變成比賽,這兩人也是有一套。
係統看不懂,係統回去了。
溫慕言的餘光瞥見一旁的小肥,但他現在沒有心情去理會,注意力全放在長玨身上。
就一個人,身上都找完了,還能藏在哪兒?
他伸手把長玨的外袍給拉下來,想把人拉起來找。
長玨按住他的肩膀,不讓他起身,眉眼微彎,“少爺,就這樣找,找到,就是你的。”
溫慕言輕嘖一聲,又找了一會兒,耳邊響起的輕喘讓他有些躁動,臉頰也跟著微微泛紅。
長玨倒也不至於真的被他摸一摸就怎麼樣,而且後麵還沒有半點撩撥意味。
但力度適中的按在身上,莫名有些按摩的感覺,倒也舒服,嘴裡還說著風涼話,“少爺,肩膀那兒可以再用力一些。”
溫慕言動作一頓,看著某人享受的模樣,微微眯眼。
一聲悶響出現在屋內,把長玨的話給打了回去,微微張嘴,有些驚訝地看著他。
從小到大,就連皇帝都沒有打過他,這人卻像教訓小孩子一樣打他。
長玨見他還要打第二下,眼疾手快地抓住他的手腕,臉上似乎更紅了些。
這次,是惱的。
“溫慕言,你做什麼?!”
溫慕言微微抬頭,像是什麼都沒做一樣,有些得意地哼了一聲,“誰讓你騙我,你根本就沒戴。”
長玨本來羞惱的情緒在看見他這副模樣時,瞬間消散了些。
這樣子,有些像在溫老爺子和溫夫人麵前撒嬌。
這人,撒嬌的本事還真是一流,恐怕就是這樣哄著他父母捨不得打罵。
他捏了捏溫慕言的臉頰,有些恨恨地開口,“我說沒騙你就沒騙你,你自己尋不著你還跟我急。”
他也是要當皇帝的人了,被心悅之人這樣,像什麼樣子。
溫慕言有些狐疑地看著他,眼底卻帶著些不易察覺的狡黠,麵色如常,“可是我沒找到,你就這一件裡衣,根本就沒法藏。”
長玨這時候像是察覺到什麼,眸光一轉,用審視的目光盯著他,卻隻看到一張純良漂亮的臉。
那雙眼睛無辜地不行。
他收回視線,轉頭看了看落在地上的外袍,“你剛才脫衣服的時候,跟著落在裡麵了。”
“這是你做的,可不是我騙你。”
衣服滑落的時候他感覺到一些,故意沒說,哪知道這人還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