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嗎?我隻看到一個絕望的變態 第211章 早睡的死對頭18
許星躍張了張嘴,權衡了幾秒,隻給了個模糊的回答,“嗯,他突然出了點事,我幫他買了點東西。”
溫慕言微挑眉梢,似乎極輕地笑了一聲,“買了什麼,你們畢竟ao有彆,需要我幫忙嗎?”
許星躍聽到了他的笑聲,以為暴露了自己的心思,一瞬間變得侷促起來,“沒什麼大事,我來就可以了,要是慕言哥哥去,我怕你們會打起來。”
溫慕言沒動,接著他的話開口,“那不是更應該我去嗎?alpha沒輕沒重的,要是傷到你怎麼辦?”
他的嗓音依舊溫柔,一字一句都在為許星躍考慮。
許星躍頭一次覺得這人這麼煩人,勉強揚起一抹笑,想要把人快點打發走,
“真的沒關係,阿緒很好的,他自製力很強,不會隨便做什麼,慕言哥哥你不忙嗎?我就不麻煩你了。”
溫慕言安靜地看了他兩秒,在發現他變得侷促之後,很是惡趣味地笑了一聲。
他看了看對麵已經扶著牆走出來的白方緒,這才慢悠悠開口,“你找白方緒?他已經出來了。”
許星躍倏地轉身,先是微微皺眉,又瞬間舒展開,擔心地走上前,“阿緒,你有沒有事,現在感覺怎麼樣了?”
隻是,剛靠近幾步,他就被白方緒的資訊素給逼了回來。
白方緒在排斥自己。
許星躍眼眸微冷,按理說這時候的白方緒是不會排斥omega的,怎麼會?
還是說,已經有哪個omega捷足先登了?
照白方緒的性子,就算隻是臨時標記,不管那個omega是誰,他也會認真負起責任。
除非,那個omega不需要。
許星躍想著,聞了聞空氣中的味道,花香很明顯,還帶著些……薄荷的味道?
薄荷味的omega?
跟花香混在一起,影響了許星躍的判斷,所以他沒察覺到這不是單純的薄荷。
這時候,溫慕言懶洋洋地開口,“白同學之前老是說我控製不了資訊素,現在突然易.感.期,看來你也沒好到哪兒去。”
白方緒微微抬眸,漆黑的眸子看著他。
他不想承認,自己現在好像對麵前這人出現了點點依賴。
或許是alpha的緣故,症狀並不嚴重,隻是讓人有些難耐。
見到人之後,尤為明顯。
“阿緒?慕言哥哥就是說話不好聽了點,你彆跟他計較。”
許星躍在一旁看著,意識到白方緒現在的特殊情況,生怕一言不合又打起來。
白方緒轉頭看向他,微紅的眼眸裡帶著幾分陰冷,把人看得身體一顫。
像是被打擾的猛獸。
好在他很快就反應過來,眨了眨眼睛,剛才那股子凶勁兒散了些。
他沉著臉對許星躍伸手,“頸帶。”
許星躍點頭,趕緊在口袋裡把頸帶拿出來,“我還買了抑製劑,阿緒你不需要嗎?”
白方緒嗯了一聲,接過頸帶自顧自地戴在自己脖子上。
掀開衣領的時候,牙印一閃而逝,晃了許星躍的眼睛。
但也隻有一秒,他以為是自己看錯了,害怕自己問出來白方緒會覺得被冒犯,乾脆拋之腦後。
在白方緒出來之後,溫慕言的目光就一直落在他身上,看著他說話,看著他把頸帶戴上。
頸帶是黑色的,款式就是最普通的那一種,什麼裝飾也沒有,給白方緒帶來幾股狠勁兒。
冷著一張臉,看上去又凶又漂亮。
溫慕言覺得,那頸帶上可以吊個什麼。
比如,一個小鐵牌?
不過他也就想想,見這兩個人沒什麼事了,就想要離開。
那邊,許星躍剛問了白方緒為什麼不用抑製劑。
白方緒還沒回答,見溫慕言打算離開,鬼使神差地開口,“剛才謝謝溫同學幫忙,不如我請你吃飯?”
聽他這樣說,許星躍眼睛一亮,像是鬆了一口氣,“原來是慕言哥哥幫了阿緒,辛苦你了。”
這話說得,好像許星躍跟白方緒的關係很親密一樣。
溫慕言也沒想到白方緒會主動說出來,對於許星躍的話,沒有作出任何反應,“你的幫忙,是說你想標記我的時候,被我打清醒嗎?”
說到標記兩個字的時候,白方緒的身形倏地緊繃,在聽到最後一句話後,他意識到什麼,抬眸看向溫慕言。
果然看到對方戲謔挑釁的眼神。
故意耍他?
白方緒難得不打算計較,這人不說,他自然也不會把自己被標記這種丟臉的事情說出來,“確實是你幫了我,不願意去吃飯就算了。”
不溫慕言說話,一旁的許星躍就幫忙開口了,“慕言哥哥,我也該好好謝謝你的,你彆拒絕了。”
“好啊。”溫慕言這纔看向許星躍,似乎看在他的麵子才答應了下來。
他注意到,白方緒站在那兒,垂落在一旁的手微微握緊。
標記的後遺症嗎?
有點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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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廳內,三個人坐在包廂裡,溫慕言有些無聊地玩兒著桌上的空杯子。
另外兩個人不約而同地把目光都落在他身上,像是有些出神般盯著他看,沒有半點不耐。
忽地,溫慕言把玩杯子的手一頓,抬頭看向兩個人。
白方緒倏地低頭,看著自己麵前的杯子和碗,好像這是什麼新奇玩意兒。
許星躍卻是毫不掩飾,眼睛亮晶晶地看著他,喜愛溢於言表。
溫慕言瞧著,來了些興趣,這人倒是有幾分演員的潛質。
原著和現在的劇情一樣,許星躍似乎很喜歡自己,除了沒有明說,表現出來的喜歡毫不掩飾。
但剛才,白方緒那邊,這人似乎更傾向於讓白方緒進行標記。
那到底,是喜歡誰呢?
還是說,誰都不喜歡,隻是在享受。
溫慕言突然想明白,這人怕不是把他當魚養了,雖然這魚養得不太輕鬆。
他微微眯眼,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下一秒,白方緒卻突地動作很大地挪了一下,椅子發出聲音,然後他看向溫慕言,眼底帶著幾分驚訝和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