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嗎?我隻看到一個絕望的變態 第237章 早睡的死對頭44
溫慕言跟白方緒兩個人這段時間在申請校外住,需要一點時間,任務自然也暫時擱置了下來。
隻是,宿舍裡睡的時候,他們兩個還是一起睡覺。
一開始,張青回來的時候,白方緒還有所收斂,沒再半夜去把抱枕抱回來。
不過維持兩天,他就沒忍住,還是打算半夜去把人抱過來。
溫慕言倏地睜開眼睛,把人直接拉下來,床鋪因為多了一個人,出現了聲響。
兩個人就這樣停了兩秒,沒有聽見張青的聲音,才重新動了起來。
白方緒挪了一下,擺好睡覺的姿勢,把人熟練地摟進自己懷裡,打算就這樣休息。
溫慕言摸了摸他的臉,順著湊到他耳邊,用氣聲道,“白同學,做什麼呢?”
黑暗中,他們的聲音不大,但也不小,聽著有些奇怪。
氛圍也跟著變得有些奇怪。
白方緒覺得,這樣有點兒像是偷.情,有些愉悅地眯了眯眼,似乎很是享受,也跟著用氣聲回話,“睡覺。”
說話的時候,他故意裝作看不見,把自己湊到溫慕言麵前,呼吸落在對方的唇瓣上,再往前,應當是能親上的。
溫慕言往後撤了撤,“宿舍裡又不是隻有我們兩個,白同學這麼大膽?”
而且,白方緒恐怕也不確定,張青到底睡了沒吧?
這行為確實大膽。
白方緒無聲勾唇,“溫同學,我隻是爬床,又沒有做什麼奇怪的事情,但你若是再跟我說話,恐怕就會被誤會了。”
確實,要是再有什麼動靜冒出來,明天張青可能也要申請換宿舍了,挺可憐的。
溫慕言想著,還是安靜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他起床之後,看了一眼張青的臉色,發現沒有什麼變化,微微挑眉。
這人,心理素質倒是很好。
隨後,有人拿著揹包進來了。
那人穿著一身運動服,笑容燦爛,“你們好,我是新來的舍友,我叫林蕭,以後多多關照。”
他們簡單認識了一下,那人就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
新來的舍友性格似乎很開朗,跟新認識的他們相處起來也不覺得尷尬,很是自在。
他收拾完之後,就開始打量宿舍,注意到白方緒脖子上的頸帶之後,還關心了一句,“白同學,是易感期嗎?”
白方緒抬頭看著他,似乎在奇怪他為什麼這樣問,“什麼?”
林蕭用手指了指他脖子上的頸帶,“因為看到你還帶著頸帶,所以關心一下,要是覺得冒犯,我先道歉。”
倒是很有禮貌。
溫慕言也跟著看了過去,他之前一直都知道這人戴著頸帶,隻是看習慣了,所以一時間還沒意識到其中的特殊性。
雖然現在也有用作裝飾的choker,但這種明顯是抑製用的頸帶卻很少。
上次自己易感期之後,這人就一直戴著,這個時間,牙印和味道,應該都消失了才對。
不過,倒是很適合自己之前買的東西。
看到那頸帶,溫慕言也跟著想起自己之前買的那個小鐵牌。
好像還沒找到時間送出去。
他拉開其中一個抽屜,把那個小鐵牌拿了出來,放在自己口袋裡。
那邊,白方緒沒什麼要解釋的意思,隻隨便找了個藉口敷衍過去。
好在林蕭也不是什麼沒有眼色的人,隨意點了點頭,就沒問了。
中午出去吃了飯,溫慕言照常找了個安靜的地方,打算休息一下。
他看著麵前的小花叢,給白方緒發了一條訊息。
很快,對麵就回了一個好。
沒幾分鐘,人就已經出現在了他的麵前,彎腰笑吟吟地瞧他,“叫我來,有什麼事嗎?”
溫慕言沒動,他本來就是半仰著頭的,現在也隻需要睜開眼睛就能看見人。
他被太陽曬得懶洋洋的,慢悠悠伸手,勾住白方緒脖子上的頸帶,把人帶了過來,“想送你個東西。”
溫慕言把小鐵牌拿了出來,想戴在他的頸帶上,卻發現這東西沒有掛牌的小扣,好像還戴不上。
反正也不是非要送出去。
他剛想收回來,手心裡的東西就被拿了過去。
白方緒輕哼一聲,聲音裡帶著些不滿,“送出去的東西哪有收回的道理,溫慕言,你今天怎麼那麼奇怪。”
拿到那個小鐵牌之後,他在腦子裡快速回憶了一圈,好像是有某人買東西的那一段記憶,隻是沒那麼清晰。
他拿起來看了看,貼牌沒什麼特殊的設計,但上麵的小字刻得倒是不錯。
白方緒看了幾秒,看出來是什麼之後,似笑非笑地看向溫慕言,嘴裡緩緩吐出一個詞,“puppy?”
莫名的語氣裡似乎帶著幾分無形的危險。
溫慕言卻像是沒聽出來一樣,笑吟吟道,“不是嗎?小狗?”
其實,也不一定是小狗,他覺得麵前這人也很像狐狸。
但小狗單拎出來更有趣,不是嗎?
說完最後一個稱呼之後,白方緒並沒有說話,臉上也沒有什麼不悅的神色。
他沉默兩秒,還是把那小鐵牌收了起來,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像是轉移話題似的,“下次我會戴個有小扣的頸帶,這小牌兒我會戴上。”
溫慕言卻沒這麼容易放過他,伸手勾了勾他的下巴,“那你先叫一聲給我聽聽?”
白方緒微微眯眼,雙手放在椅背兩側,把人困在自己懷裡,“溫慕言,不許把我當狗。”
他的神色莫名,讓人瞧不出是因為什麼原因纔不願意。
不過,倒是沒有不高興的情緒。
所以,是因為什麼呢……
溫慕言似乎看出來了原因,他輕輕一笑,“那要我叫給你聽嗎?”
這句話讓白方緒撐在兩側的手倏地收緊,喉結微動,對於這個提議很是心動。
這句話也讓他剛纔有些躁動的心,不自覺地平靜了下來。
隻是情趣的話,他倒是能接受。
剛才的顧慮,反倒是自己想多了。
白方緒剛要說什麼,就見溫慕言靠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