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嗎?我隻看到一個絕望的變態 第246章 早睡的死對頭53
不打抑製劑的易感期這麼難熬嗎?
往常整潔的床鋪此刻變得淩亂,除了睡覺的人之外,還有不少溫慕言的衣服。
江枕眠隻有第一天纔有莫名其妙鬼壓床的想法,之後幾天都待在自己眼皮子底下。
用自己衣服圍成一個圈,把兩個人包圍在中間的場景,也是溫慕言看著某人準備的。
就像是,一個布滿了薄荷味道的巢穴。
溫慕言也沒阻攔江枕眠的行為,他對alpha易感期的反應還挺好奇的,自然樂得看江枕眠折騰。
隻是,這一折騰,七天就過去了一半。
溫慕言的脖頸處滿是牙印,有深有淺。
那是alpha標記的本能,也是沒辦法標記自己愛人的煩躁。
兩個alpha之間是沒有辦法標記的,就算資訊素能留幾天,跟ao之間也是不一樣的。
這樣的情況讓易感期的江枕眠很不安,他的目光一直在溫慕言身上,一刻也不願意離開。
情緒更高的時候,就算再累,也纏著溫慕言說不夠。
但溫慕言覺得不能全困在一個地方,趁著江枕眠清醒的時候聊了這件事。
江枕眠也很乖巧地讚同了。
之後,他們待的地方確實不止床上了,整個彆墅好像都有他們資訊素的味道。
溫慕言:……他是這個意思嗎?
好不容易等江枕眠睡著了,溫慕言起身,打算下樓去煮點兒東西吃,手腕卻被一隻手抓住。
他一回頭,就看見江枕眠黑漆漆的眼眸,直勾勾地盯著自己,好像在防備著什麼。
溫慕言知道是為什麼,幾天下來,他已經輕車熟路地把人抱在懷裡,“我下去煮點東西吃,你要跟我一起嗎?”
江枕眠輕輕嗯了一聲,沒有麻煩溫慕言,很快就收拾好了,跟著人下樓。
結果,他們在廚房裡又待了很久。
再次出來的時候,江枕眠黏在溫慕言身邊,幾乎是貼著走出來,溫慕言手裡端著兩碗麵。
他們這幾天有點餐,營養方麵倒是沒什麼問題,所以溫慕言自己也隻是簡單吃一點。
吃過飯後,他趴在溫慕言懷裡,腦袋擱在頸窩處,輕輕嗅著腺體傳來的味道。
屬於他跟溫慕言的資訊素味道。
這代表著,溫慕言被自己標記,屬於自己。
這之後,他們沒有再做什麼,隻是很安靜地躺在沙發上,待了一下去。
江枕眠難得這樣安靜,溫慕言算算時間,差不多也過去五天了,這兩天應該沒有那麼難受了。
到了晚上,溫慕言再次睜開眼睛,發現人不在自己懷裡了,周圍也有些安靜。
他不擔心那人出去,畢竟他隻是睡覺的時候察覺到有人起身,卻沒聽到開門的聲音。
自己不至於這麼沒警覺。
能去哪兒呢?
溫慕言懶洋洋地想著,覺得之前被自己衣服圍起來的床倒是很有可能。
可自己本人就在這兒,江枕眠去找個衣服堆做什麼,之前自己離開一會兒,那衣服堆都沒用,非要粘著。
他拿出光腦搜尋了一下alpha易感期症狀——敏感,暴躁,欲*強烈,愛哭。
溫慕言的視線落在最後一點,想了想江枕眠這幾天的反應。
愛哭嗎?
最開始的那兩天都沒怎麼哭出來,更不用說快結束的這兩天。
但若是因為動作大了些,久了些……好像確實比平時容易哭出來。
第一次哭出來的時候還把自己嚇了一跳,隻是惡劣了一點兒,怎麼哭那麼厲害。
但要說莫名其妙的哭卻沒有,有點遺憾。
不過這個世界的江枕眠是冷著臉哭的,跟之前因為受不了才哭就不太一樣,倒是挺有趣的。
時間一點點過去,安靜的樓上也漸漸傳出了些聲響。
像是有人等得久了,開始不耐煩地弄出點響動,讓等得那人注意,趕緊上去。
溫慕言也確實起身走了上去,他嘴角噙著一抹笑,笑吟吟地走上去。
那可是江枕眠,就算是最後兩天,也不可能乖乖待著。
進屋後,燈關著。
溫慕言剛把手放在開關上,動作一頓,還是開口道,“眠眠哥哥,我可以開門吧?”
他還記著照顧一下易感期alpha的情緒。
江枕眠似乎沉默了兩秒,纔跟著開口,“可以。”
開燈後,江枕眠跪坐在床上,整個人沒有半分遮掩,就這樣看著他。
像是把自己放在溫慕言麵前,毫無保留地展示。
溫慕言的目光在胸口的銀鏈上掃過,又從落到彆處,一點一點地欣賞著麵前的美景。
江枕眠的胸肌很漂亮,他一開始就知道。
但加上了裝飾品,好像更漂亮了。
金銀材質的鏈條溫順地貼在上麵,儘職儘責地完成自己的任務,把被裝飾的漂亮物品展示給欣賞的人。
溫慕言垂落在身側的手微微動了動,他好像也不知道自己想要做什麼,隻是緩緩走過去,抬手輕輕描繪著那銀鏈。
然後,輕輕按了按,看著下意識挺x,展現到自己麵前的景色,他微微勾唇。
“好漂亮啊,眠眠哥哥。”
江枕眠耳尖泛紅,他對勾引溫慕言這件事沒有半點害羞,卻因為這句稱呼莫名覺得羞惱。
他伸手摟住溫慕言的脖頸,支撐著自己起身,吻輕輕落在他的唇瓣上,“我覺得,很適合你用這裡來試試。”
溫慕言輕笑,故意問道,“怎麼試?”
江枕眠微微垂眸,語氣黏膩,“你說呢?”
溫慕低頭,瞧了瞧江枕眠現在的狀態,之前微紅的眼神已經消散了不少,有些潰散的眼眸此刻也清明瞭許多。
一旦清醒了一些,就開始找事了。
溫慕言看著,緩緩湊近了些,落下一個輕吻在江枕眠的唇上,有些癢。
江枕眠不滿足地想要上前追尋的時候,那濕潤又開始慢慢挪到脖頸。
他想著自己現在的情況,沒有追過去,乖乖地仰著頭,任由對方動作。
隻是,不管是什麼都像是羽毛一樣,輕輕掃過,根本就沒有貼上,讓人難耐。
他沒忍住,低聲道,“溫慕言!”
溫慕言的笑聲從懷裡響了起來,終於不再開始逗這人。
及時行樂,倒是在這兩人身上展現得淋漓儘致。
沒有半點剛確定關係的純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