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嗎?我隻看到一個絕望的變態 第248章 早睡的死對頭55
彆墅不需要溫慕言他們親自去打掃,每天都有阿姨來清潔,他們隻需要稍微整理一下臥室和衣櫃就可以了。
但江枕眠一個人在家裡待著有些無聊,乾脆就在彆墅裡轉悠了起來。
他沒有要窺探溫慕言隱私的意思,雖然他很想,但這次真是不小心看到的。
是一幅畫,畫得是他這個世界的樣子。
沒穿上衣。
江枕眠回憶了一下,發現是上次那個火柴人。
溫慕言故意的?
當時那個火柴人,可是把他弄得很是無語,導致之後那個抽象小狗他也能接受了。
溫慕言這時候也回來了,見他一直沒下樓,有些奇怪地找過來,“你看什麼呢。”
江枕眠拿起那幅畫,輕輕晃了晃,“溫同學的畫技很好嘛,那之前那個巨醜的火柴人是怎麼回事?”
溫慕言對於畫被發現的事情沒什麼反應,倒是有些不滿地瞥了他一眼,反駁道,“火柴人哪裡醜了。”
明明抽象地很有趣。
江枕眠也不跟他爭,笑吟吟湊過去,“好,不醜,那怎麼不把這張給我看?”
他趴在溫慕言身上,溫慕言也就帶著人往樓下走,“我們可是宿敵,怎麼能把這麼好看的一張畫給你看。”
江枕眠點點頭,拿畫紙的手懶洋洋地搭在他肩上,“也是,那今天晚上再給我畫一張,我把胸鏈穿上。”
溫慕言眯了眯眼,對他的畫表示懷疑,“你確定隻是畫畫?”
江枕眠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拖長著聲音回應,“或許?”
這幅畫當然沒畫成,因為畫到一半,模特就弄亂了畫師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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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很快過去,溫慕言倒是難得悠閒了一段時間。
要真說起來,這纔算是來度假的日子。
這幾天他其實有點煩躁,明明易感期還有幾天,不應該現在就顯現症狀才對。
想著,溫慕言突然察覺到自己臉上多了些濕潤。
他摸了摸,發現是水。
溫慕言微微皺眉,去洗手間看了看鏡子。
哇哦,自己哭了。
他麵無表情地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開啟水龍頭,洗了把臉。
薄荷的味道開始在彆墅裡蔓延。
本來在樓下的江枕眠在聞到這個味道之後,有些驚訝,不是應該還有幾天嗎?
他來到臥室,沒在床上看到人,卻聽見浴室裡傳來了聲響。
江枕眠走過去,敲了敲門,“阿言,易感期來了嗎?這個月為什麼提前了?”
他的語氣裡帶著點點擔憂,雖然快走了,但易感期如果提前或者延後,都會出現一些意外。
浴室裡的溫慕言沒有說話,但他開啟門走了出來,目光落在江枕眠身上,像是野獸看著自己的獵物。
看了兩秒,他有些低沉的嗓音才響起,“江枕眠。”
看著好像比上次要嚴重一些。
江枕眠微微皺眉,卻注意到溫慕言的眼尾有些泛紅,臉上也帶著未乾的水漬。
剛纔在裡麵洗臉嗎?
他還沒說話,就突然看見一滴淚從溫慕言眼睛裡冒出來。
這一滴淚像是什麼開關一樣,之後的淚水像是斷了線的珠子,怎麼也止不住。
江枕眠都沒反應過來,愣愣地看了兩秒,直到溫慕言重新叫了自己一聲纔回神。
他的目光直直地盯著麵前的人,眼睛紅了,眼淚也掉了,但臉上卻沒有半點情緒。
麵無表情的落淚嗎?
江枕眠的喉結微動,眼裡閃著幾分亮閃的光。
很可愛。
他走上前,伸手想要擦掉溫慕言臉上的淚水,卻又停住,換成了親吻,輕柔的力道安撫意味極強。
但他卻沒有要出聲安慰的意思,隻眼眸微閃,“哭什麼?”
“是你讓我留下來的,但我易感期的時候你沒有發現?”
這話多少有點兒無理取鬨了,畢竟某人自己也沒發現。
但溫慕言說這話的時候,麵無表情的臉和有些冰冷的語氣,瞬間被落下來的淚給打散了。
江枕眠眼裡閃過一絲笑意,卻還是不忘開口安撫,“我也不知道你提前了,不然肯定陪著你,我給你賠罪好不好?你想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這句話明顯安撫住了溫慕言的情緒,出乎意料地,他把江枕眠帶到了衣櫃。
沒有築-巢的行為,卻還是想要被熟悉的味道包圍嗎?
他跟著溫慕言進了衣櫃,在裡麵待了一會兒,發現這人好像就隻是抱著自己。
如果隻是單純抱著就算了,卻一點兒也不老實,總是亂動,把他動得有些煩躁。
衣櫃還算大,可兩個人是抱在一起的,自然是有些侷限了,不止是他,溫慕言明顯也有些躁動,卻不知道為什麼,沒有其他的動作。
這可不行,很浪費啊。
江枕眠微微眯眼,看了看自己懷裡乖巧的某人,一個想法冒了出來。
他拿著溫慕言有些躁動的手,輕聲道,“怎麼了?”
溫慕言微微皺眉,似乎有些疑惑,又有些煩躁,“不夠。”
江枕眠輕輕一笑,牽著他的手往自己解開的衣釦處領,“碰著這個,會不會好一點?”
溫慕言似乎是思考了一下,才反應有些慢地點了點頭。
見他不再隨便亂動,江枕眠也鬆了一口氣。
他剛想著要找什麼理由去教這人再做些,x口處就傳來點點濕潤和熱氣。
江枕眠輕哼一聲,還以為這人是想起來了,就乖乖等著他接下來的動作。
隻是,幾分鐘之後,溫慕言還是執著於那一處,讓他有些頭疼。
他伸手撫了撫溫慕言的臉頰,“阿言乖,試試另一邊?你在找什麼?*嗎?”
溫慕言沒說話,隻是輕輕咬了咬,表達了自己的不滿。
江枕眠嘶了一聲,沒聽到他說話,卻也明白了這人的意思。
這次的溫慕言,有些不清醒啊,腦子都沒轉過來。
他湊到溫慕言耳邊,“乖乖,想要的話就試試另一邊,說不定努努力就得到你想要的了?”
當然不可能,那隻是江枕眠哄騙某人的說辭。
所以,努力了許久都沒有成功的溫慕言,在被帶著出來,在床上休息的時候,都還不願意鬆開,像是不甘心。
江枕眠一開始沒在意,他的脖頸上,肩膀上全是牙印,聞著好聞的資訊素也有些困,就這樣抱著人睡了過去。
直到再次醒來,都還是睡前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