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嗎?我隻看到一個絕望的變態 第377章 逆徒37
溫慕言伸手碰住他的臉,“那我們把心魔除掉好不好?”
這心魔,放在現代來看,像是生病了,人格分裂一樣。
墨塵抬手,覆蓋住他的手背,又無意識地十指緊扣,“為什麼要除掉?他能讓我得到我想要的東西,他讓我直麵自己的**,我很滿意。”
溫慕言皺眉,“就算沒有心魔,你想要什麼,不是也能得到?化神期,能打過你的人屈指可數。”
墨塵輕輕搖頭,“回到以前的墨塵,我隻會克製逃避,你瞧,我的替身不就比我先得到你嗎?”
溫慕言覺得他有點鑽牛角尖,解釋道,“師尊,你沒發現兩個人都是你嗎?隻是記憶錯亂了而已,等心魔沒了,你就知道了。”
這番解釋的話語,卻並沒有讓墨塵的臉色有半點變化,“小言,曆練的時候就留在這裡吧,等你什麼時候會堅定地選擇我,我就什麼時候放你出來。”
溫慕言見他說完,就閉上了眼睛,似乎是入定了。
他微微瞪大了眼睛,“師尊,我說的是真的,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師尊你相信我啊,師尊?!”
他的話並沒有傳進墨塵的耳朵裡,除非有生命威脅,不然入定的人是察覺不到外界的情況的。
溫慕言有些鬱悶地坐在椅子上,一隻手撐著下巴,思索著自己該怎麼辦。
要不讓林鶴歸幫自己找找除掉心魔的藥草?
上次自己吃的那個好像就挺不錯的。
但也就隻有一株,他又不能假吃,墨塵能察覺到自己吃了沒。
用道具?
溫慕言去商城裡找了找,看到物品價格之後,倒吸了一口涼氣。
奸商!
“小肥,商城定價是誰弄得?我要去打他一頓。”
小肥已經習慣了自家宿主對商城價格的不滿,【由係統中心定價哦,宿主要是不滿,可以去找管理員,就那個紅色頭發的騷包。】
溫慕言記得自己見過一麵,把想要打人的想法壓下去。
他打不過那個人。
以後要是跟江枕眠一起回去,那他們兩個一起坑一下人倒是可以。
不過,要是墨塵那邊出什麼事,這個積分還是得花的。
溫慕言想著,把商城關閉,開始等墨塵醒過來。
但他等了幾天,墨塵都還是坐在床上,沒有半點要睜眼的意思。
溫慕言覺得無聊,乾脆站起身,打算出去轉轉。
他不能走太遠,隻能在院子裡活動。
看著屋外的冰雪,他突然想起一件事,“小肥,修仙界是不是還有一個雙修方式叫神交?”
【是的宿主,這種是靈魂交融的方式,比之身體接觸,他會讓人更敏.感,獲得的反饋也會更多。】
【不過你現在的修為太低了,到時候進墨塵的神識,會被壓得死死的,不會被反攻吧?】
溫慕言皮笑肉不笑地勾起嘴角,“你想死嗎?”
就算是之前那個吊兒郎當的師尊,定位都是下麵那個,怎麼可能會有反攻的想法。
不過,神識的話,他倒是可以試試,任務進度還差一點兒,嘗試了之後應該剛剛好。
“這個可以幫他治療心魔嗎?”
溫慕言還記著這一茬,他實在是不想在一個人身上再遇到更喜歡誰這種難題。
【按理說你的修為是不可以的,但要是墨塵不排斥你,你應該可以看到他神識裡的心魔。】
【心魔到了一定程度會實體化,跟神識中的另一個本體爭奪身體權,你要是在神識裡除掉他,也算?】
溫慕言聽了,思考了半天,最終吐出來一句,“怎麼聽著那麼不靠譜呢?”
心魔是可以這樣除掉的嗎?
小肥也陷入了詭異的沉默,【……確實有點不靠譜,而且太簡單了。】
畢竟想要墨塵對宿主沒有防備其實很簡單。
再離譜一點,那心魔被除掉的時候,一般都會負隅頑抗,跟想殺自己的人同歸於儘。
但要是宿主,到時候被除掉也會毫不反抗吧?
溫慕言輕輕地嘶了一聲,“要我親自動手嗎?”
雖然不會有下不了手的情況,但多少還是會有點影響。
【那宿主你打算什麼時候開始?】
至於舍不捨得動手,小肥從來不會擔心這一點,它家宿主總是理智的。
有時候,理智得可怕。
溫慕言眯了眯眼,看向墨塵的屋內,“現在。”
他走進屋內,看著已經睜開眼睛的墨塵,笑吟吟走過去,坐在了床邊。
隨後,又一隻手撐在床上,整個人往墨塵麵前湊,“師尊,我們來神.交吧?”
直白的話語讓墨塵一愣,甚至連小肥都倒吸一口涼氣。
它實在沒想到,宿主居然會直接說。
墨塵反應過來他說了什麼,眉梢微皺,“溫慕言,你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嗎?”
隻是關了幾天,也不至於關瘋掉,溫慕言的承受能力不可能那麼差。
溫慕言趴在他身上,輕笑出聲,“我當然知道,我現在很清醒。師尊,你不是喜歡我嗎?”
墨塵抿了抿唇,“我不需要你可憐我。”
溫慕言不解地看著他,“你是玄霜尊者,化神期大能,我可憐你做什麼,我是認真的。”
墨塵微微偏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耳尖卻開始微微泛紅。
溫慕言張嘴,含.住他的耳尖,“師尊,你有記憶的吧?我跟……前段時間我做了什麼,你是什麼感覺?”
提到這,墨塵的嗓音微冷,“我會殺了他。”
溫慕言低低地笑了起來,挪了一下姿勢,仰躺在他腿上,“不殺我嗎師尊,他能讓我動不了,卻沒辦法操控我的.欲.望。”
墨塵垂眸,一隻手在他臉頰邊輕撫,輕聲道,“你不過是受他蒙騙,你從未下山,他又跟我一模一樣,被騙了很正常。”
溫慕言盯了他幾秒,有些無奈一笑,“師尊,心都偏到哪兒去了。”
這個回答還真是……讓他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墨塵沒覺得自己說的有什麼不對,還認真道,“本應如此,你是我的小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