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嗎?我隻看到一個絕望的變態 第462章 暈血番外
賀蘭燼25歲那天,他決定開始初擁。
在溫慕言快要咬上去的時候,江枕眠醒了過來。
溫慕言身形一頓,停下了咬上去的動作,有些好笑地看著他,「每次你醒過來的時機都很巧啊?」
江枕眠也笑吟吟地看著他,「現在你發現是我的速度也越來越快了,我剛才連話都沒說,你就知道是我了?」
溫慕言輕哼一聲,「你還要享受一下被初擁的感覺?以前做任務,不是沒有試過吧?」
江枕眠微微頷首,「第一次吸血,還是那種方式,我都沒醒過來,這次當然也要醒過來。」
他輕輕碰了碰自己的脖頸,「來,我親自體驗一下,變成吸血鬼之後,我可以吸你的血了吧?」
原來打著這個主意。
溫慕言輕輕一笑,骨節分明的手指抬起,指腹輕輕蹭過他因興奮而泛紅的臉頰。
江枕眠能清晰聞到對方身上冷冽的卻又混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甜膩氣息。
他仰頭望著溫慕言泛紅的眼瞳,那裡麵映著自己的影子,自己即將被他吸乾鮮血,隨後在瀕死前獲得重生。
溫慕言不需要問他害不害怕,江枕眠的神色已經告訴了自己。
他俯身靠近,指尖順著江枕眠的脖頸下滑,停在頸動脈處,那裡跳動的頻率急促鮮活。
他張嘴咬上的那一刻,江枕眠清楚地感受到尖牙刺破自己的麵板。
那痛感極輕,很快就被一陣溫熱的酥麻取代。
江枕眠微微閉上眼睛,溫慕言的氣息包裹著他,也能感覺到自己的血液正緩緩流入對方體內,生命流逝讓他的神情微微有些恍惚。
直到他覺得自己快要被吸乾的時候,溫慕言的聲音響起,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喑啞,「看著我。」
江枕眠睜開眼,撞進那雙猩紅的眼眸,看著他抬手咬破自己的手腕,血液滲出,在目光中泛著瑩潤的光澤。
溫慕言將手腕遞到江枕眠唇邊,聲音帶著不容拒絕的溫柔:「喝下去,從今往後,纏綿共生。」
江枕眠沒有猶豫,張開嘴,先是舌尖輕觸,像是舔舐,接著才含住那冰涼的手腕,清甜中帶著微澀的血液滑入喉嚨,瞬間化作一股灼熱的力量,席捲全身。
他能感覺到自己的感官在飛速進化,窗外的微風,樓下那些人說話的聲音,甚至溫慕言胸腔裡緩慢而有力的心跳,都清晰得如同在耳邊。
溫慕言伸手將他攬入懷中,下巴抵在他的發頂,感受著懷中人身體的變化——體溫逐漸降低,瞳孔泛起淡淡的猩紅,卻依舊清澈如初。
「江枕眠,」他輕喚著對方的名字,語氣中帶著慣有的笑意,「從今往後,白晝為你隱退,黑夜與你相伴。」
江枕眠懶洋洋靠在他的肩頭,指尖輕輕描摹著溫慕言衣服上的暗紋,脖頸處的咬痕隱隱發燙。
他感受著剛才的餘韻,反應過來溫慕言說的話,好笑地開口,「剛才那句話是你那個係統給你找的?」
蠻中二的。
溫慕言咬了一口他的脖頸,看著上麵淺淺的尖牙痕跡,輕哼了一聲,「不適合剛才的氛圍嗎?」
江枕眠身體都跟著他的笑輕顫,時不時擦過溫慕言的尖牙,帶起一陣顫栗,笑聲也跟著輕顫。
「很合適,不過不像是你能說出來的話,寶貝,要在這裡待一段時間嗎?」
溫慕言微微挑眉,「你想乾什麼?」
江枕眠懶洋洋道,「去會會你那兩個孩子,想看看他們要是知道我跟他們一樣,但輩分比他們高是什麼反應。」
溫慕言輕笑,「行,不過他們應該快到了,我初擁新的人類,他們會有所感應。」
話音剛落,屋外就出現了新的氣息。
溫慕言起身穿好衣服,剛想伸手把江枕眠拉下來,卻被用力拉了回去,脖頸一痛。
白皙的肌膚上出現了一個咬痕,一眼就能瞧出是吸血鬼,也能瞧出曖昧的痕跡。
溫慕言沒有遮掩,頂著這咬痕就走了出去,看著門外的兩個人,微微頷首,「什麼事?」
顧幽迫不及待開口,「父親,我們察覺到您新初擁了一個人類,是……賀蘭燼?」
心裡已經確定了,但他還是帶著些期冀地詢問。
但溫慕言沒法回應他的期待,隻是點了點頭,笑吟吟開口,「對。」
顧幽整個人像是被打擊到了,站在原地半天沒有動靜。
一旁的洛裡安沒見過賀蘭燼,神色更冷靜一些,他緩緩開口,「父親,不如先讓我們見見?」
「這不是就能見麵嗎?」江枕眠的聲音從身後響起,伸手抱住溫慕言,把腦袋擱在他的肩膀上。
洛裡安的眼底閃過一絲冰冷,「那是父親,對待父親需要尊敬,你在做什麼?」
溫慕言輕輕歎了一口氣,主動開口,「洛裡安,他不是我的孩子,他是我的伴侶,跟你們不太一樣。」
洛裡安微微皺眉,用審視的目光看著江枕眠,卻沒有說什麼。
江枕眠比賀蘭燼做得更欠揍,他笑吟吟開口,「我不介意你們改口叫我爸,畢竟我的輩分跟你們父親是一樣的。」
洛裡安和顧幽同時開口,「不可能。」
說完,眼神求助地看向溫慕言。
雖然他們拒絕了,但若是父親的命令,他們也不得不遵從。
家中不和,多半是老人無德。
作為這幾個人裡年齡最大的老人,溫慕言有些頭疼地開口,「叫賀先生吧。」
要是真叫爸爸,聽著有些驚悚了。
溫慕言發話了,其他兩個也隻能開口。
「賀先生。」
江枕眠臉上帶著幾分得意,故意用奇怪的語氣開口,「不錯。」
顧幽張嘴,有些憤恨地看著他,卻因為溫慕言沒把話說出來。
溫慕言不是很想被卷進去,但……
他看向麵前的兩個人,「顧幽,洛裡安,以後像對待我一樣對待他。」
他們兩個一愣,卻還是乖巧低頭,「是。」
他們看到溫慕言脖頸上的咬痕了,這麼久以來,父親隻允許過這人吸血。
江枕眠眉眼微彎,輕輕捏了捏溫慕言的腰。
不費吹灰之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