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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笑嗎?我隻看到一個絕望的變態 第489章 病弱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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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淮瑾不知道溫慕言在想什麼,停在原地沒有動彈。

溫慕言微微皺眉,語氣不悅,「你要本王幫你嗎?」

那語氣中帶著的冷意絕對不是好心。

蕭淮瑾沉默兩秒,還是起身走過去,一隻手放在自己的腰帶上,又停了下來。

溫慕言打了個哈欠,太弱的身體讓他有些睏倦,嗓音裡也帶著幾分緩慢,「怎麼,要讓人幫你脫掉,然後丟進那桶裡嗎?」

到時候,看著蕭淮瑾洗澡的,恐怕就不止溫慕言一個了。

蕭淮瑾聽出了他的意思,果斷扯開腰帶,快速跨進了浴桶坐下。

他把自己泡在水裡轉身,就看見溫慕言懶洋洋看著自己的眼眸,本來冰涼的身體開始慢慢發燙。

也不知道是因為熱水,還是因為溫慕言的視線。

溫慕言看了看自己跟蕭淮瑾的距離,覺得自己有必要靠近一些,然後走一走劇情。

但不想走,也不想搬椅子。

他看著蕭淮瑾,見對方一直沒動,起身開口道,「不想洗的話,就走過來把椅子給本王搬到浴桶邊上。」

蕭淮瑾沒在溫慕言身邊待過,自然沒法揣測他懷裡的含義。

聞言當然不可能光著身子走過去搬東西,拿起浴桶邊上的巾帕清洗起來。

隻是下一秒,浴桶就被什麼東西狠狠砸了一下。

蕭淮瑾動作一頓,轉身看他,就看見溫慕言抿著唇,有些生氣地看著自己。

他沒察覺到什麼威壓,隻覺得這人現在的模樣很漂亮。

然後,那張漂亮的薄唇就吐出厭煩的話語。

「你是蠢貨嗎?本王讓你過來搬椅子!」

蕭淮瑾微微垂眸,覺得這人的模樣看著有些像自己見過的東西。

像什麼呢?

他想著,沒有還嘴,直接站起身,走到溫慕言麵前,搬起那個椅子,放到了浴桶邊上,就這樣站著等他接下來的動作。

溫慕言全程瞧著,沒有半分不自在,甚至還開口道,「看著那麼瘦,有些地方倒是長得不錯,還是過得太好了。」

他懶洋洋地開口,從蕭淮瑾身邊路過,帶著些苦澀的藥味就這樣飄進某人鼻子裡。

蕭淮瑾不覺得難聞,他覺得很香,很配溫慕言現在的模樣。

一副快要死了的樣子。

也不知道這人還能活多久。

他心裡這樣想著,希望溫慕言能早點病死,這樣自己或許會被逐出府,或者自己逃出去,就能自由了。

「蠢貨。還站在這裡乾什麼,本王不想看到你醜陋的身體,滾回你的浴桶。」

溫慕言很瞭解蕭淮瑾,對方現在恐怕是想要自己早點死的。

畢竟,自己從來沒有掩飾過自己折磨人的愛好。

但他瞧著這人臉上沒什麼表情,身體卻誠實地發抖,就知道他很冷。

這樣的天氣,也會把人凍壞。

隨著水聲響起,他看著重新回到浴桶裡的蕭淮瑾,才鬆了一口氣。

下一秒,他拿起那巾帕,把手伸向蕭淮瑾。

蕭淮瑾下意識後退,一張巾帕瞬間撲到自己臉上,還帶起了浴桶裡的水花。

他看著溫慕言伸出來的手,知道他是想扇自己巴掌,隻是距離太遠,才臨時換成了巾帕。

不過就算打上了恐怕也沒多疼,病著的人能有多少力氣。

他準備好接受溫慕言下一個的巴掌,卻發現對方沒有繼續,有些不解地抬眸。

此刻的溫慕言正臉色陰沉地看著他,「放肆,誰讓你躲的?!」

即便是威壓人的話語,也顯得有氣無力。

真是一個驚訝又可笑的反應。

蕭淮瑾莫名覺得,自己以後在這裡的日子似乎也不是那麼難熬。

他低聲道,「請王爺恕罪。」

溫慕言觀察著蕭淮瑾,沒看出什麼臉色變化。

這個世界的主角這麼能忍?

他伸手,細長的手放在了蕭淮瑾的麵前,「拿來。」

蕭淮瑾把巾帕返回他手裡,垂眸看了一眼那可能會落在自己臉上的手,帶著些舊傷,卻並不粗糙。

除了最開始跟陛下征戰那幾年,之後的養尊處優已經足夠他把手養回來。

隻是多了些病氣。

拿著巾帕,好像都用儘了全部的力氣。

他微微抬眸,就看見溫慕言正若有所思地看著自己。

這個眼神,蕭淮瑾很熟悉,宮裡那些太監宮女,想找方法折磨自己的時候,就會這樣。

「過來。」溫慕言再次開口。

他今天不能隻是讓蕭淮瑾洗澡,厭惡的表現是到位了,可折磨的程度卻遠遠不夠。

得找些辦法補上。

他看上了蕭淮瑾身上的傷口。

因為在宮裡時常被欺負,經常在石子路上被推搡,身上留下了很多傷口。

白日裡蕭淮瑾被帶回來的時候,是溫慕言正好撞上他被欺負的時候,覺得有趣,把人帶了回來。

一直關在柴房裡,沒辦法洗澡,也沒辦法處理傷口,傷口裡的泥土臟汙還殘留在上麵。

不好好洗的話,會感染。

溫慕言伸手,碰到那傷口的一瞬,就察覺到蕭淮瑾的身體猛地一僵。

他眼裡閃過一絲心疼,有些無奈。

這個世界,怎麼好像兩個人都挺慘的。

他有些心疼,嘴裡卻吐出冰冷的話語,「疼嗎?」

蕭淮瑾沒有說話。

溫慕言恰好遇到了個難弄的泥土,加重了些力道,聽到蕭淮瑾的悶哼,手微微一頓,「本王在問你話。」

蕭淮瑾一隻手捏緊了浴桶邊,緩緩開口,「疼。」

溫慕言輕笑出聲,「疼纔好,你疼,本王才高興。」

他慢悠悠地處理著蕭淮瑾的傷口,「下次再讓本王說第二遍,這個舌頭就沒必要留著了。」

蕭淮瑾適應地很快,之前在宮裡也是這樣,低聲道,「是。」

他忍著疼,等著身後的人玩夠了,疼痛感消失,才鬆了一口氣。

即便對於這樣的待遇已經麻木了,但身體總還是能感覺到疼的。

溫慕言手回收,把巾帕扔到地上,嫌棄開口,「果然臟死了,把自己好好洗乾淨,彆臟了本王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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