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嗎?我隻看到一個絕望的變態 第91章 冷淡丈夫36
有了沈亦桉的每日爬床,溫慕言的臉色肉眼可見地變好了些,甚至還多了些饜足的春色。
看著和之前的狀態明顯不一樣。
很快,就到了裴衍洲生日的那一天,溫慕言看了看沈亦桉,在考慮要不要帶他去。
但沈亦桉不知道他在猶豫,自顧自地換好衣服,走到溫慕言麵前,溫和一笑,「走吧,先生。」
溫慕言每一次與裴衍洲的相處,他都在場。
之前是因為不喜歡有人覬覦,現在也是不喜歡有人覬覦,當然不可能讓他一個人去。
溫慕言也沒拒絕,點了點頭,帶著人上了車。
上車後,他能察覺到沈亦桉的視線莫名放在了自己身上,不知道在看些什麼。
半晌,溫慕言還是轉頭詢問,「什麼事?」
沈亦桉眨了眨眼睛,一隻手撐在座椅上,身體往溫慕言麵前湊近,「先生,領帶有點歪了。」
領帶到底有沒有歪,有待考證。
但沈亦桉這句話,明顯是要做些什麼的。
同樣的招式,帶著同樣的目的,隻是心態不太一樣。
溫慕言看著他的眼睛,發現這人眼底沒有半點擔憂,似乎篤定了自己不會拒絕。
他故意沉默下來,沒有立馬回應。
直到車停在了彆墅外麵,溫慕言還是沒有回話,沈亦桉臉上的笑容才淡了一些。
他抿了抿唇,輕輕哼了一聲。
還真不給自己動手腳的機會,那晚上溫慕言自己睡吧,反正睡不著的不是自己。
沈亦桉剛想後撤,另一隻手就被抓住,放在了領帶上。
溫慕言的聲音懶洋洋地響了起來,「很沒有耐心啊,哪裡歪了,幫我整理領帶是你的責任,你覺得呢?」
沈亦桉當然知道他沒有彆的意思,嘴角笑容重新回到了剛才的弧度,笑吟吟開口,「當然,隻有我能做。」
他的手放在領帶上,整理的同時,溫慕言的脖頸上出現了點點刺痛。
不明顯,卻很熟悉。
溫慕言微微挑眉,覺得這人今天的狀態有點奇怪。
居然沒有直接湊上來咬一口,還是選擇了之前那種隱晦的方式。
等那雙手拿開後,他低垂下眼簾,跟沈亦桉對視。
沈亦桉臉上帶著點點疑惑,「先生?我整理好了。」
溫慕言收回視線,下車帶著人走了進去。
他刻意來得有些遲,裡麵已經在玩兒起來了。
除了那些跟裴衍洲交好或者想巴結他的的少爺們,還有很多陌生麵孔。
看樣子似乎是帶的人,不像圈子裡的。
而且,那些被帶過來的人,似乎並沒有被融入進去。
溫慕言把目光落在一個漂亮的男人身上,對方正被一個人端著酒杯灌酒。
那男人臉頰緋紅,看著喝了不少,卻沒有拒絕。
溫慕言剛收回視線,就聽見身邊有人湊過來,對著自己舉起酒杯,「喲,溫總,這次又來遲了,來,自罰三杯。」
他沒有理會那人,煙酒氣息撲麵而來,讓他微微皺眉。
他拉著沈亦桉越過那人,找到了坐在沙發上的裴衍洲。
裴衍洲身邊,自然是沒有被波及的,那些人也不太敢在他麵前造次。
隻是,溫慕言剛坐下,這個想法就被打散。
是不敢在裴衍洲麵前造次,但若是裴衍洲暗示過,或者默許……可就不一定了。
一個穿著夾克的男人把放在桌子上的三杯酒推到溫慕言麵前,語氣帶著點點起鬨,「阿言今天又遲了,不得自罰三杯?」
周圍有人跟著附和,「對啊,今天裴少爺生日都能遲到,慕言得賠罪。」
「我們可在這兒等了一會兒了,就等著你來,我們就開始了。」
溫慕言垂眸看著那三杯酒,混酒,度數不低。
這種酒,一般是喝高了或者開心了之後,才會一起喝的。
一開始就讓人喝這種酒,還是三杯,這樣的情況,不常見。
一旁的沈亦桉抬頭看向坐在最中間的人,對上一雙帶著笑意的眼睛。
隻是那笑意裡,帶著明顯的挑釁和趣味。
這是看戲呢。
溫慕言瞧不見他們兩個的對峙,他還在想辦法推掉麵前的酒。
這三杯酒下肚,就算不會出事,也會醉醺醺的。
他拿起一杯酒輕輕晃了晃,裡麵的小酒杯清晰可見,「裡麵放了深水炸彈,一開始就讓我這麼喝?」
最開始說話的那人,跟裴衍洲的關係還算親近,做的很多事情都有裴衍洲的指示。
所以,溫慕言從一開始就察覺到了。
這是覺得之前那些警告不夠,今天再給些下馬威呢。
那人笑嘻嘻地看著他,「誒阿言,我們剛纔可都喝過了,衍洲的生日我們大部分都是這麼玩兒的,你以前也知道。」
可不是一開始就玩兒。
溫慕言還想說些什麼,裴衍洲開口了。
「阿言,今天可是我生日,跟平時當然有些不一樣,這樣吧,兩杯深水炸彈,一杯普通的酒,阿言不會不給我這個麵子吧?」
這麼多人看著,以溫慕言的身份,當然不可能拒絕。
拒絕了,也就代表他以後不想在這個圈子混,公司也不想要了。
雖然後麵確實會破產,但這出戲還是得演下去的。
溫慕言輕輕吐出兩個字,「好啊。」
他本想拿起那兩杯酒先喝下去,卻被擋住。
擋住他的人對他揚唇一笑,眼底帶著嘲弄的笑意,「這個是之前準備好的,現在喝變味了,我們重新弄。」
溫慕言既然答應了,自然不會在意他們還要做什麼,他看著那些人弄了新的深水炸彈,伸手接過,幾口喝完了這杯。
辛辣的酒水滑進喉嚨,讓他下意識地微微皺眉。
好在他沒有那些男主必備的腸胃病,這些酒喝下去不至於胃疼。
第一杯喝下去,溫慕言本來以為自己適應了一些。
但在喝到第三杯的時候,更加辛辣的酒水滑入,溫慕言把酒杯拿下來,輕輕咳嗽了起來。
這杯酒的度數……
見他喝了一大半,推酒的那人才假惺惺開口,「倒錯酒了,剛才太高興了,忘記這酒很烈了,阿言你感覺怎麼樣?」
喉嚨處傳來的灼燒感讓溫慕言感覺不適,他沒有搭理那人,接過了沈亦桉給自己倒的白水。
喝下之後,才感覺自己好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