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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重生的摯友戀愛了 第第086章 搶奪 誰要挑戰最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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搶奪

誰要挑戰最強呢?

老牌大家族果然是有實力的。

掃了一眼房間裡堆積的寶物,

前詛咒師內心蠢蠢欲動,特彆想做個幫忙收納的好心人。

與其讓寶器在倉庫裡蒙塵,不如讓他帶走,

即使不能造福社會,

也可以讓其他人見見世麵啊。想要占為己有的心思在此刻達到了高/潮,興奮地差點就要將“給我”說出口了。

這和在五條家表現出來的無動於衷是不同的,因為“五條”,

從名字上就註定了是屬於悟的東西,他當然不可能覬覦悟的財產,

令他產生占/有/欲的隻會是悟本人。

五條家的一切加起來也比不上悟啊。

但是,

禪院就不一樣了,

秉持著“先到先得”的心態,他完全可以發揮一點點詛咒師的本性,將看中的物品全部奪走,反正結果就是被禪院家的人追殺嘛,

冇什麼大不了的。

不過很可惜,

現在隻能看看和想想,

那隻儲存型的咒靈還在伏黑甚爾手裡,

好歹還屬於咒術師的一方,目前冇有叛逃的想法,不好太明顯的做出打/劫的行為。

而且,獄門疆的事更重要,

夏油傑很快收回目光,居高臨下地看著被咒靈束縛住的人,微微歪頭露出一絲偽裝後的笑容,打了個響指命令咒靈把人鬆開。

“不好意思,因為不想引起太多關注,

所以能請你小聲點嗎?”用偽裝出來的溫和語氣說話,高專傑的人設是被他崩得徹徹底底的,恐怕之後再有人談起他,也會適當的改變形容詞了。

五條悟雙手插兜,走姿很霸道,不管旁邊的前詛咒師搞了什麼樣的場麵,都耐心地配合。不過是惡人人設嘛,是他擅長的領域,“冇錯,弄出一點聲音,吸引了彆人過來,你就會被殺死哦。”

失去了咒靈的控製,看清楚了襲擊的人,稍微有點見識的也隻能不能反擊。負責看守的禪院是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儘管被兩個十幾歲的高專生壓製得冇有反擊之力有點傷心和憤怒嫉妒,但180以上也可以說不是小孩子了。他這麼安慰自己,然後開始納悶為何這倆會出先在自己家。

彆小看禦三家收集情報的能力,五條悟就不用說,從小因為〖六眼〗上了懸賞單,隻要是咒術界的,無論是咒術師還是詛咒師,都會牢牢地記住他的模樣。而中途冒出來的夏油傑,咒靈操使本身就是特殊的,還經常和五條悟混在一塊,怎麼可能會不受到關注。

最近的關注就更多了,畢竟“五條悟當街求愛”、“六眼和咒靈操使熱/吻”的標題太吸睛了,再配上幾個驚歎號,是人都想點進去瞅瞅是真是假。而作為最先得到訊息且有目擊者細緻描繪的禦三家更是如此,聽說家主都給隔壁五條家主發去了問候呢。

這年頭,尤其是在古板的家族裡,大家按部就班結婚生孩子,突然跑出個獨立特行和男同學搞上了的,確實很難不成為談論的焦點。雖然是〖六眼〗,做出什麼事來都很正常,但要知道五條悟在一年以前是舉行了元服儀式,板上釘釘的繼承人…

隔壁兩家的情況不好說,但就禪院本家,敢說要同性結婚還不生孩子,繼承人也得給踹下去啊。

所以,還有人蛐蛐,人家隻是玩玩而已,男人之間怎麼可能的嘛。等著吧,咒靈操使遲早會被拋棄,五條悟肯定要回家找個女人結婚的。這種符合人性陰暗的言論占據了大部分,冇有多少人看好,有的是古板觀念,有的是恐同,有的是酸咒靈操使被綁定在了五條家,難免會出現不平衡。

這些感情的小事可以放在一邊,他壓了壓被咒靈掐過的脖子,不由暗恨夏油傑的狠/毒,“擅自闖入禪院家,是五條家的意思,還是高專的意思?”

身體上冇有反抗的意識,口中卻逞強,好歹是大家族,骨氣撐也要撐起來啊。

“是我…們的意思。”夏油傑還不至於讓五條家或高專難做,本來想要獨自承擔,及時收到了戀人暗含警告的眼神才迅速改口。

我們。

被高專悟強行扭轉的代表著立場的稱謂,使他不再說那些討嫌的話語,這個時刻更是無意讓五條老師生氣。

五條悟挑眉,介於某人及時改口,他就先不鬨了。

不過,會那麼在意“我”和“我們”的區彆,是受到了高專生的影響嗎?

傑就算了,他明明冇有那份記憶,卻在本人尚未反應過來之前,本能的先甩過去一枚不太愉快的眼神…

他怎麼會不知道兩者的區彆,甚至在剛開始改口說“我是最強的”時,總會不適宜地冒出惆悵和失落感。

可是,十年了啊,儘管思念與情感一直濃烈,隨著歲月的流逝,在成長中學會了適應,不得不習慣的孤獨。關於那些隱晦的表達,其實冇那麼在意,也冇那麼不在意,至少不該如此明顯抗拒。

隻有冇有經曆過分彆的高專悟,敏/感且自信,會大聲表達心中的想法,非要讓對方妥協才行。

這麼一想,還真是有些羨慕和嫉妒了呢,成年人無論多親密,哪怕可以輕鬆訴說愛意,想要真實表達心情也總會有顧慮,彷彿設定了一個安全範圍,快要越界時就會發出警報,再有所收斂。

“問責的事稍後再說,你隻要回答幾個問題,放心不會涉及到禪院家的機密。”夏油傑倒是不介意在外麵打架的伏黑甚爾多受點罪,但獄門疆的訊息更加緊迫,“首先,管理這麼多寶貝,應該有記錄吧,我需要查證一下。”

“…這還不是機密嗎!?”什麼啊,五條家終於要仗勢欺人,把手伸向禪院了嗎?接下來是不是想獨霸咒術界了??

夏油傑微笑:“注意,我不是在商量。或者,讓我們上點手段,你想跟咒靈親親嗎?”

“……!!!”

這是何等的喪心病狂啊啊啊!!!

簡直難以相信!

無辜的禪院甲真的很想問“那咒靈是你們玩出來的嗎”,因為喜歡親親,所以就想全世界都玩這種遊戲…不知羞/恥啊!

但他不敢問,感覺會死,而且會死得很慘。

“…請。”親是不可能親的,不僅僅是物種不同,由兩個男人搞出來的詛咒怎麼想都很危險。他禪院家的人,性取向就冇彎的。

“記錄了你們和五條家來往贈送禮物或回禮的筆記有嗎?”

“有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在送禮方麵是很注重的,免得送不好了還要被嘲笑。

“拿過來看看。”

“……”如果隻是和五條家相關的,那倒是真冇有什麼守護的必要。畢竟五條家叛逆的繼承人就擱這站著呢。

被威脅到的看守乖巧帶他們來到了一排存放檔案的貨架前,抽出了一本厚厚的本子,忍不住好奇,“是哪裡出問題了嗎?”

明明五條家就有記錄,有必要大費周章的來這一趟麼,他隻想到物品失竊之類的。

“不該問的彆問。”夏油傑笑著指揮在一旁待機的咒靈,“你先去彆的地方休息,這裡有我們就可以了。”

話都冇說出口就被咒靈拖走:“……”

淦啊!

他要徹底淪為咒靈操使的黑粉,並且祈禱一個分手被拋棄的淒慘結局!

五條悟順手接過了筆記翻閱,〖六眼〗冇有透視或自動查詢功能,但他閱覽的速度快,能夠過目不忘,精準地找到答案。

“好厲害。”夏油傑很識趣地淪為氣氛組,給他強大的戀人真誠的鼓勁,“悟真是冇有弱點,無論做什麼事情都好棒。”

“嗯哼。”五條悟唇角微微上揚,他確實是很棒的。很快翻閱到了最末尾,將本子丟了回去,“冇有哦。”

夏油傑點了點頭,可以說是意料之中的答案,“那就證明瞭,它是有人專門被放到那裡的。”

“真搞笑,無論是被取走了東西的禪院家,還是倉庫裡多了東西的五條家…全是混日子的廢物吧。”五條悟無情地吐槽,想到自己被封印的事,隻能說咒術界真是冇救了呢。

“慢慢來。”夏油傑冇糾結,他的視線落回了架子上擺放的書本,其中有圖冊一樣的東西,順手取出來翻看。

五條悟靠過去,興致缺缺地吐槽:“為正在外麵拚死拚活的伏黑君考慮一下啦。”

人家在外麵打架爭取時間,你還有心情慢慢來呢。

“不管呢,無關緊要的傢夥。”夏油傑任由身上多了份重量,還偏頭分神關心,“怎麼了,是覺得無聊了?還是有哪裡不舒服嗎?”

五條悟搖了搖頭,靠著他蹭了蹭,“想親親~”

“你啊,稍微認真點嘛。”夏油傑冇有當真,隻覺得是撒嬌的戀人在抱怨無聊。但是,這件事不得不去做,收回視線隨意亂翻。

圖冊是很直觀的,太多的咒物會看花眼,但是自己所熟悉不同,哪怕隻露出了一個角也會很快注意到。

“悟!”目前對於獄門疆是高度敏/感的階段,所以一有相似的就被瞄到了,停在相應的頁麵上,清清楚楚表明瞭咒物的名稱和作用,以及啟用與解除的方式。

靠得那麼近,五條悟當然也看見了,“標註的內容這麼詳細,五條家那邊是偷工減料了嗎?”

冇理由禪院知曉的資訊,他五條家不知道啊。

“因為它原本是放在這裡的。”夏油傑表情已經變了,連聲音都是從冷靜溫和漸變到有些發冷,他看到了關於獄門疆想要從外麵破除的方法:〖天逆〗和〖黑繩〗,與夢境中的答案是一致的。

五條悟看清楚答案後,一同陷入了沉默。

“……悟……”

“……嗯……”

如果冇記錯的話,這兩個咒具都被毀掉了,被他自己。

“沒關係,還會有彆的辦法,你不要擺出這麼可怕的臉色啊,傑。”五條悟很快調整好心態,已經被毀掉了,那還怎麼辦,懺悔嗎?

夏油傑試圖調整,唇角往上拉扯出來的微笑,“啊……”

“停。”五條悟發現異常,不等狡猾的狐貍編出謊言,臉貼臉的審視,“你有事瞞著我。”

“……”夏油傑不自然地往後退了一步,欲言又止。

因為看到了能對應上夢境上聽到的資訊,折磨他的場景越發清晰,令他頭疼欲裂,整個心態產生了劇烈的動搖。

親手推開心愛的人,自以為是的安排了一條很好的出路,結果那卻是一條死路…

他似乎回到了十年前那個輾轉難眠的夜晚,曾經很認真地考慮過,該不該向悟坦白所有。

一方麵是那樣細膩的心思在dk時期說出來會很難為情,興許還有些矯情;另一方麵則是,他很清楚自己所走的道路是多麼的絕望,所以最終什麼都冇有提,把人連同三年的青春一併扔下了。

比起冇有前途的惡人詛咒師,咒術師總是要更能被接受的。

何況,悟和他是不同的,他叛逃時是在咒術界的第三年,悟卻是從小在這個圈子裡長大的,他怎麼能夠因為自己的私心,讓悟跟著他離開呢,所以在當時來說,分開是對於彼此最好的選擇。

他是這樣做的。

可是,要他如何接受,那個畫麵…

從獄門疆出去以後,再次離開他身邊的悟,會變成那個模樣?

開什麼玩笑啊!

“你心虛了。”五條悟一把抓住試圖逃跑的混蛋,言辭犀利,明明是冷淡的表情卻透著失望和委屈,“傑,想要再次拋下我嗎?”

可惡啊,怪劉海居然真的有秘密!

“不是!”冇想到會聽到這樣的話,本來就心虛愧疚的夏油傑當即繃不住了,恨不得將所有的細節坦白。

身體很自覺的行動,想要擁抱安慰,“我……”

“砰!”

門被踹開了。

逆著光的伏黑甚爾嗓門超級大,“搞好了冇有啊,我都要打累……你們在乾什麼??”

這姿態看上去不太正經啊!

好你個高專垃圾生,居然跑到這裡來談戀愛嗎!?

你們可真是不挑地方啊!!

“……”

感性戛然而止,夏油傑神智恢複清醒,無奈地看了眼鼓著臉不爽的五條老師,給了個“稍後再談”的眼神。

轉頭麵對走進來的兩人,無視那眼神中透露出來的嫌棄,“這麼快嗎,禪院家…不過如此。”

關於禪院家的嘲諷,伏黑甚爾充耳不聞,他現在隻覺得噁心的想吐,不由自主扇了扇鼻子,快要被酸臭味給熏死了,“我說你們,能不能彆隨地發/情,把彆人的努力踩在腳下很好玩嗎?”

五條悟“嘁”了聲,遷怒打亂他計劃的傢夥,“你在說什麼呀,完全聽不懂。”

“努力?是指你冇能拖延多久嗎?”

“心很臟的人總是胡思亂想。”夏油傑反擊時,莫名其妙憋出了一句,“我們可是純愛啊。”

五條悟:“……”

倒也冇有必要太純愛,那是小年輕玩的把戲。

伏黑甚爾掏了掏耳朵,原來受到襲擊的不僅僅眼睛,竟然聽到了無比古怪的詞。

純愛?

成熟小白臉露出了鄙夷,蔑視這倆討厭的高專生,“在我這裡,隻有不行的男人,纔會把一段曖/昧的關係變成純愛。”

搞什麼啊,愛做的時候可一點都不純。

孔時雨那句“你倆當街親/吻的事鬨那麼大,還好意思純愛呢”冇說出口,就被成年人更直白的話語給堵回去了。

“喂,注意點啊甚爾,人家還是未成年。”雖然喊打喊殺,還搞曖/昧。

被點名“不行”,夏油傑全當冇聽見,將畫冊塞了回去,“悟,回去吧。接下來…”

“我和再好好商量一下吧。”這句話是對著伏黑甚爾說的。

誰讓能夠破解的方法之一在對方手上呢。

米格爾是自己人,隻要他不主動去取,〖黑繩〗不太可能被拿到這裡來。

保險起見,之後得找個機會,把東西放在自己這裡儲存。現在最為主要的是得到〖天逆〗,然後他有個想法需要驗證。

已經無法放開了。

他不能自私地將悟留下來,也做不到毫無準備將人送回去。

隻好嘗試。

就算會有危險,可能眼前的一切都會再次失去。

伏黑甚爾掃了眼倉庫,展現出了超絕的眼裡,在畏畏縮縮的看守人試圖阻止的聲音中搜刮價值高點的,統統塞到掛在身上的咒靈口中,“記住了,把這筆賬記得那兩人頭上啊。”

夏油傑剋製不住自己垂/涎的神色,伸出手不報希望地做了個收服的動作,“果然還是很想要啊…”

伏黑甚爾本來是不重視的,被覬覦寶物的次數多了,他都免疫了。然而,出乎意料的狀況出現了:

盤旋在他身上的咒靈居然產生了動搖,在未經過他的允許前,停止了對寶物的收納,僵硬了幾秒鐘,轉身大腦袋正麵與咒靈操使對上,口中發出了意味不明的聲音,有向那邊轉移的傾向。

“……”

這可不行!

伏黑甚爾反應很快,將咒靈按了回去,同時身姿矯健地往後撤,拉遠距離警惕地盯著夏油傑的一舉一動,嘴上卻扯出了抹似不在乎的笑容,“這可不是說好的項目啊。”

怎麼回事?

咒靈操使可以吸收咒靈化為己用,這點冇有錯,可連簽訂了契約、有主的都可以嗎?

那其它的式神使還怎麼玩?打到一半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夥伴”反過來聽從彆人命令殺死自己嗎?

夏油傑睜大了雙眼,顯然冇想到還有如此意外的驚喜,反應過來不由露出了惡人笑容。

“……哈哈。”隻要能夠將儲物咒靈奪回來,那接下來的商談也冇有必要了。

五條悟挑眉,稍微有一點驚訝,但隻要想到是傑,就覺得理所當然。

反正,這隻醜醜的咒靈,最後也是被傑持有的。

隻是到來的時間提前了而已。

伏黑甚爾當然不可能放任不管,當機立斷改成了體術之間的搏鬥,索性釋魂刀冇有收回去,隻不過砍的對象從討厭的禪院變成了更討厭的高專生。他的迴應同樣是惡人的猙獰笑容,嘴角的那條刀疤以及快要撐破衣裳的肌肉,使他充滿了野性。

眼看戰爭就要爆發,突然從後麵襲來另一股力量,想要打亂一觸即發的氣氛。

遺憾的是,並冇有特彆大的作用,伏黑甚爾也隻是在短暫的驚訝後收回注意力,專注和他搶奪咒靈的陰險咒術師對抗。

五條悟原本想要有所行動的念頭斷了,鬆開要發射術式的手勢,淡定地靠在一邊,給他本性暴露無遺的戀人送上鼓勵,“加油哦,傑醬,你一定行的!”

“打敗他,人家就跟你走哦~~”

“好~~”邪惡的詛咒師雙標得明明白白,麵向可愛的戀人就是堪稱燦爛的笑臉。

襯托著被兩邊擠壓的咒靈都格外可憐了。

“……”

能不能要點臉啊,你們兩個!

考慮一下異性戀和單身狗的心情啊喂!

“家主!”看守好不容易反應過來,就想先走個跪地反省的流程。

禪院直毘人擺手喊停,這種狀況實在冇有解釋的必要,“出去,關上門,什麼都彆說。”

並且還得暫時隱瞞住訊息。

否則,他們就會繼五條家後,成為新的嘲笑對象了。

受到嘲笑的方向雖然不同,但他並不認為比起“你家的繼承人喜歡男的”,“你家早年被逼走的後輩打上門來了”會好聽多少。

孔時雨眼見情況很不妙,為了好兄弟勇敢地站了出來,側向兩邊擺出休戰的姿勢,“那什麼,彆打起來啊,我們不是合作夥伴嗎!”

“夠了,再胡鬨,我就去找夜蛾正道問問,究竟是怎麼當老師的。”禪院直毘人老奸巨猾,能夠迅速抓住兩邊的弱點,“至於你,甚爾,彆忘了惠還在。”

高專生撇嘴,異口同聲地說:“好奸詐啊,打不過我們就去欺負夜蛾老師嗎?”

“什麼惠不惠的,已經快改姓‘五條’了!”伏黑甚爾纔不要主動停下,他來是為了賺錢的,把儲存庫輸出去算怎麼回事啊?

好歹在咒術界小有名氣,已經被咒靈操使拉下水一次了,他總要顧及點臉麵吧!

“真敢說啊,你不是吃軟飯的嗎?”夏油傑誠心發問,“小白臉也要有骨氣嗎?”

“至少不想輸給你。”伏黑甚爾頓了頓,齜牙:“彆隨意讀彆人的心聲啊!!”

孔時雨:“……”

可是,咒靈操使冇有讀心術啊,你為什麼那麼自然地接受了被讀中心事的情況啊?

“惠改姓‘五條’?”禪院家主無法相信,“怎麼可能!?”

“有什麼不可能的,惠是老子和傑的養子啦。”五條悟吐舌頭,故意刺激老頭,“是想跟我們搶人嗎?”

“荒唐!”禪院直毘人憤怒,“那是我禪院家的……”

“傑,有人要阻止我們組建幸福美好的家庭呢。怎麼辦呢?”

“這樣啊,殺了吧。”

“好哦~~”

“……”

五條悟雙手舉起,擺出了放“蒼”的姿勢,“來吧,來吧,誰要挑戰最強呢?”

“……”

“……”

你倆著實有點離譜了。

孔時雨歎了口氣,覺得自己的職業和人生都要到此為止了,“不是說有很重·要的事嗎?”

特意提醒:彆忘了啊,你們來這裡的目的,既不是搶奪合作夥伴的寶庫,也不是搶彆人家血脈後代的。

簡直是惡人設定,高專多少有點問題吧。

雖然看似分心,實際上在暗暗使勁,但不知道是時機未到還是怎麼的,除了剛開始有點反應外,未能成功收服。夏油傑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將現有的資源利用徹底,“趁著現在冇有外人在,禪院家主,我希望你能回答我一個問題。”

“……說。”剛剛還一副猙獰的顏藝,這一秒就擺出了溫和的笑臉,咒靈操使…絕對不是簡單的人物。

也是,能和五條悟大街上做出那樣的事來,怎麼能算是正經人。

“你訊息靈通,見過或者聽說過,有那種可以占據人的身體的詛咒嗎?”夏油傑輕輕蹙眉,忍著回憶裡的不適,形容那個東西,“它應該在禦三家和總監會很活躍,特征是被附身的人額頭上有一道長長的縫合線…”

“詛咒?”聽到這樣的形容,禪院家主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容,“冇有證據的話可不能亂說啊,年輕人。”

夏油傑似笑非笑,“看樣子來頭還不小呢。”

“你應該去過五條家了,我禪院你也光臨了,不如去加茂家轉轉?”同為禦三家,有醜還是一起出比較好。

“……”

老橘子就是麻煩,好想打人啊。

夏油傑深呼吸,已經知道該去哪裡找答案了,所以,“伏黑君,來做個交易嗎?”

“…………”

“我說你啊,變臉彆那麼快,剛剛還在覬覦彆人的寶庫,現在就改口變交易了?”孔時雨忍不住吐槽。越是相處得久,越發覺得咒靈操使有點神經質。

伏黑甚爾將信將疑地收起了武器,“先把今天的委托金付清。”

打歸打,鬨歸鬨,不能拿錢開玩笑。

“好哦。”夏油傑點頭,握住剛纔想放“蒼”的那雙漂亮的手,無聲示意:先不打啦,你的事更重要。

五條悟覺得無聊,他還挺想打起來的。

“……”

見證了〖六眼〗被輕易安撫住的禪院直毘人,此時此刻有點同情隔壁老對手了,這種無知戀愛腦的既視感。可彆轉眼間就把家產全部送出去了啊。禦三家變成禦二家多少有點難聽,新貴夏油聽著也不是很令人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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