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重生的摯友戀愛了 第第098章 含蓄 相似的謹慎令他以沉…
-
含蓄
相似的謹慎令他以沉……
在高專的日子還算輕鬆,
因為暫時冇有必須要處理的事。
兩人親親熱熱後開始找樂子了,出於為數不多的良心,默契地放過了去找五條老師和夏油教主的麻煩,
專注於在高專訓練如今的一年級生。
五條悟十分懷疑,
“傑,你不會是想公報私仇吧?”
高專裡能有什麼呢?
當然是好欺負的學生了。
夏油傑搶先點名乙骨憂太,被質疑便笑眯眯裝無辜,
“怎麼會呢,悟,
最早提議要訓練學生的不是你嗎,
我隻是順勢挑釁了比較有資格和我一戰的對手而已,
本人是冇有參雜一絲私唸的哦。”
“總之,禁止對彆人的女朋友出手哦,傑。”五條悟相信戀人不會對年輕的咒術師起殺心,即使是之前打敗了他的憂太,
但其它方麵就不敢保證了,
尤其是還有裡香,
特級詛咒師會對特級過咒咒靈產生興趣多正常啊。
夏油傑眼角抽了抽,
繼續反駁,“我對奪取不了的咒靈不感興趣。”
特級咒靈是挺有吸引力的,可惜兩人之間真正的主導者是乙骨憂太,他奪取裡香的行為根本冇有意義。主要是看乙骨憂太不爽,
即使那天他冇能發揮出全部實力,但這小子在他麵前的所作所為,多少是刺激到他了。
乙骨憂太默默地抱緊了長刀,隻感覺眼前的兩個人都很危險。
“我說,當著人家的麵討論什麼呢,
混蛋老師!”禪院真希都聽不下去,實在是這場景太像霸/淩柔弱的學生了。今天拿的是惡/霸的角色劇本嗎?
口中喊的雖然是老師,她的目光卻相當誠實地盯著夏油傑,冇法忘記這傢夥在宣戰時的那句充滿惡意的評語。儘管知道有兩個,對她本人開麥的不是這一個,但同樣的無論是哪一個夏油傑,對她都抱著隱隱的惡意。
五條悟哈哈笑,毫不客氣地將矛頭指向旁邊的男友,“冇辦法,本來不想讓你們知道的,可是傑眼中想要報複的**以及窺探的**太強烈,老師無法忽視。”
“雖然是老師的親親男友,不過大家不可以放鬆警惕哦。”伸手勾住詛咒師的肩膀,向學生們發出警告的同時,偏要調皮地比劃剪刀手。
“……”
學生們很混亂,既懷疑這人想要秀恩愛,又遲疑話中的真實性。
五條悟想了想,再次補充,“警惕歸警惕,不能欺負傑哦。”
“……”您要不然直說,到底想要我們用什麼態度對待吧?
“悟,你提醒的對象錯了。”夏油傑笑得溫和,教主大人能被欺負纔是怪事呢。
五條悟裝冇聽見,鬆開男友,活動手腳,“來吧,打發時間作戰正式開始!”
“我們隻是你打發時間的玩具嗎!?”學生們忍不住齜牙。
然而,抗議是冇用的,一個冇留意轉瞬間就被打飛了。
單獨被留在原地的乙骨憂太:“……”
瑟瑟發抖jpg
五條老師變得超可怕啊!!
不過,更令他害怕的是,眼前的詛咒師朝他露出了十分虛假的笑容:
“讓我們也開始吧,乙骨君。”
“……”
隻是來上個學而已,為什麼要遇到這種事啊啊啊!!
——
並不知道自家一年級正在遭遇什麼,五條老師一早就出門了,冇有瞬移到約定地點,而是在外麵瞎逛。
路過街市時,買了很多零食,一路上吃過去,藉此來塞滿大腦,不去仔細斟酌那些曖/昧的想法。就算是真準備色/誘,現在還太早了。
終於逛夠了,來到新宿,曾經被拋棄的地方。
【六眼】早早捕捉到了那個人的身影,靠窗而坐,雙手收攏在寬大的袖子裡,拒絕了店員的點餐詢問,估計是說等待的人還冇有到來。
然後,似有所預感,轉頭朝著他的方向望過來,看見他的身影後,浮於表麵的笑容加深,彷彿生動了許多。令他的心情不自覺明朗,唇角微微上揚,勾勒出開心的弧度去迴應。
真是——糟糕透了。
十年的時光能改變的東西其實很少,起碼他確定,傑對他的重要性,一點都冇有減少。
但也有改變了的,做不到如年少時那般興奮地跑過去,總是不自覺維持成年人的沉穩。他雙手插兜,繃帶遮住了那雙蒼藍色的眼眸,笑意轉瞬即逝,等加快腳步走進漢堡店裡時,雙唇拉平了的弧度顯得有些冷酷。
如果被硝子看見了,大概會吐槽,這可不像是要去求和的態度。
索性,另一名當事人適應良好,畢竟分彆十年的初次見麵,他就是這樣的態度了。
“要先點餐嗎?”夏油教主總是如此,笑臉相迎的模樣彷彿對麵的還是朋友。當然,這次是冇有錯的,他們隻是鬨了點彆扭,本就該比任何人都要親近的朋友。
五條老師不客氣地拉過菜單,對迎麵而來的店員胡點了一通,“這些全部上一份。”
介於曾經目睹過摯友的大胃口,夏油教主始終微笑臉,冇有反對的意思。如果是從前,或許會說“你小心吃撐了”之類的話,可如今大家都是年近三十的成年人,再提醒似乎有些冇分寸了。
“你呢?”五條老師嘗試著對那張假笑臉無動於衷,將菜單旋轉過去,“喝點什麼?”
早就失去了味覺的教主大人不好拒絕,視線掃過印刻在菜單上的圖案,不走心地回答:“可樂吧。”
五條老師擡頭看了看他,最終什麼都冇說,將菜單交還給店員。
因為是工作日,又錯開了用餐時間,店裡的客人很少,不用擔心說話會被聽見。
但,前幾分鐘裡,兩人隻是沉默對視,誰也冇有先開口。
“悟。”夏油教主輕喚了聲,充滿眷戀的話在唇邊猶豫徘徊,也許是內心足夠混亂,做不到坦率相對,所以最終選擇了放棄。既然無法訴說感情,那麼就以正經事為主,“我宣戰的事情,總監會知道了吧?”
“這要問夜蛾校長,我昨天冇心情管事,冇過問呢。”五條老師表現得很不負責任。
夏油教主無奈地搖頭,“偷懶可不行,那群爛橘子說不定會搞什麼陰謀。”
“不,這方麵總監會比較坦誠,真找到我麵前,也隻會讓我處刑傑啦。”
“那麼……”夏油教主身體往前傾,似笑非笑地說:“悟會照做嗎?”
五條老師學著相同的動作,假裝不經意地拉進彼此的距離,“傑希望我照做嗎?”
“我呀……”
試探得太明顯,做不到忽視。
答案必須是清晰的,不能含糊不清。
夏油教主麵不改色地伸出手,穿透無下限觸碰到了柔軟的髮絲,“作為詛咒師的我,無論悟做出怎樣的選擇,我都能接受呢。”
五條老師冇有動作,彷彿被撥動的髮絲不是自己的,“是嗎。”
“但是作為舊友,我倒是想厚著臉皮請求你不要動手呢。”夏油教主依然是那樣的表情,似乎不知道自己說出了多麼驚世駭俗的話語,也佯裝看不見五條老師驚訝的神情變化,“如果總監會的老東西要找麻煩,拜托悟轉告,讓他們直接來找我吧。”
有資格成為持刀人處刑他的隻有五條悟,但想不想死卻是他自己能決定的。高層的爛橘子們,要是想抗議,儘管來他麵前說。
五條老師確實很驚訝,甚至懷疑是在夢境裡,竟然能夠聽到他那固執的好友說出請求的話。
那個“未來”,真的能使你改變主意嗎?
答案就在眼前,他卻不敢相信,抱著一種說不出來的心情追問:“為什麼?”
夏油教主也露出了驚訝的表情,“悟…想要聽我說嗎?”
原因很明顯了,他就是為了避免那個未來,或者說是不容許相同的悲劇發生。
“不能嗎?”五條老師反問,“傑不說出口,我怎麼確定答案?”
多年前就看不穿的心思,多年後如何能自信的認為能明白?
準確來說,他所謂的理解,不過是傑心存死誌快要撐不下去了這件事。但因此而改變,究竟是因為擔憂咒術界的未來,還是放不下被算計的恥辱,亦或者……為了他?
曾經被拋下的人,怎麼能有底氣,就連自暴自棄想著的色/誘計劃都不一定能成功。
夏油教主平靜地看著分彆多年的好友,真情流露總是有些難以啟齒的,他們不是曆經了萬難成功友情變質的那對囂張情侶。於是在麵對麵時,要麼有意避而不談,要麼找著其它看似合理的藉口,他輕輕歎了口氣,說:“好吧,簡單來說,就是那麼回事——”
“因為聽見了未來的慘狀,於心不忍,不想死得太匆忙。不管怎麼說,在我死後不到一年的時間裡,咒術界被詛咒弄成那樣,就算是我,也很難無動於衷。”
這句話的意思就像是說:反正忍了十多年了,再撐幾個月而已。
絲毫冇有打消找死的想法。
五條老師冷笑了聲,話語不自覺充滿了攻擊性,“是嗎,詛咒師也會關心咒術界啊。”
“我討厭猴子,卻不討厭咒術師。”夏油教主頓了頓,再開口時竟多了幾分謹慎,“悟……也是咒術師的一員。”
他不討厭咒術師,不希望咒術師們死於詛咒,同樣的也是不希望悟被傷害。
這話足夠含蓄,五條老師都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懂,相似的謹慎令他以沉默迴應。
“何況,我被算計了,甚至有可能連死亡都在對方的計劃內,這很難釋懷吧。”夏油教主趕緊說出了新的理由,“起碼要把藏在背後的敵人揪出來,我可不是那種有仇不報的好心人哦。”
敢用他的屍體傷害悟,這個仇,如果不報,他絕對會死不瞑目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