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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弟弟做了 第7章微妙關係(劇情章/含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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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後知後覺地無比尷尬和後悔,於是我開始避著習律。

我本來想去打水的,但看到習律也要過去我就沒起身。

我趴在自己的桌子上,把頭偏向另一邊,這樣習律過來的時候我就不會看到他了。

有人敲了敲我的桌子,振動都隔著手臂穿到我的耳朵裡了。我轉頭看了一眼,是習律。

“你怎麼了?身體又不舒服了?”習律問。

“是啊。”我隨便敷衍了一句。

但他好像很熱衷於跟我作對,他聽完也沒有離開,而是伸手過來摸了摸我的額頭,“你哪不舒服啊?”

看到你就覺得不舒服。

我在心裡這麼回複著。

“沒什麼。”我拍開他的手,“你又不是醫生,學人摸什麼頭。”

“體育課你還上嗎?”習律問。

“我們有體育課?”我差點跳起來。我看看周圍,人都走得差不多了。

那豈不是又要跑步?為什麼要有體育課?

“你要是不舒服就不去了,我去跟老師說。”習律說。

“哦。”我應了一聲。

習律怎麼會這麼好心?

“你留在教室幫我抄一下語文作業。”習律說。

“……”我抽出自己的語文作業扔給他,“自己抄。”

“我要去打球。”習律說,“反正你閒著也是閒著,幫我抄一下。”

“滾。”我簡單回複他。

“你記得啊,我把作業放桌子上了。”他說完就拎起水杯走了。

我不想幫他抄,可下節課就是語文課了。

唉,看在他幫我請假不用上體育課的份上,我走到他的位置去拿他的作業。

他的桌子上堆了很多書,抽屜裡就是乾乾淨淨的,難道要用書擋住不被老師發現他在開小差嗎?抄作業這種事還是得隱蔽一點,於是我坐到他的位置上幫他抄作業。

語文作業要寫的字太多了,抄得我手都酸了,我趴在桌子上休息了一會兒,才發現習律的桌子上寫著什麼字——

習音是豬。

習律是不是有病?我什麼時候又惹到他了?他至於這麼說我?還寫在桌子上供給自己反複欣賞?

我拿了橡皮擦掉,不過隻擦掉了“音”字,我在空白的那個位置上寫上了“律”字。

習律是豬。

我一想到習律發現這句話被改過之後會不會生氣就有點想笑。

體育課結束後大家就陸續回來了,我也已經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正瞌睡著就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放到了自己的桌子上。

然後有人叫了我一聲。

又是習律。

我不用猜都能知道。

我煩躁地直起身子,看向罪魁禍首沒好氣地問:“乾嘛?作業已經幫你抄過了。”

習律剛打完球,身上還有點汗,說話的時候我都能感受到他的呼吸還是熱的,從上往下打到我的身上。我真想一本書扇開他。

“我知道,我想問你吃不吃東西。”習律說。

“吃什麼?”我問。

他拿給我一小包零食,是巧克力豆。

我拿起來看了看:“行,你可以走了。”

習律沒有馬上走,而是把他的杯子放到我的麵前:“你幫我打個水,我去洗個臉。”

“你使喚人有癮是吧?”我看著他,“自己去。”

“給你,”習律又拿出了一包奶糖,“去幫我打個水。”

“下次給錢。”我拿過那包奶糖。

我本想著要避開習律的,但習律總是讓我沒辦法做到。這一來二去的,好像之前的尷尬都不存在似的。

晚上回到家,跟爸媽一塊吃飯、聊天,我跟習律不時拌嘴,一如既往。

我跟習律搶看電視的時候,爸媽問我們:“你們的作業都做好了嗎?都高中的人了,怎麼還像小時候一樣總是在搶著看電視?”

“那你們還不是像以前一樣總叫我們去做作業。”我說。

“你們要是能自覺,我們還用催著你們嗎?”爸爸說,“一開始你媽媽還擔心你們學習壓力大讓我彆說你們,但看你們現在沒什麼壓力又有點替你們著急。”

“平時也是慣著你們,今天啊,誰都彆想看電視,都回房間寫作業。”媽媽直接下了命令。

我有些不服氣,但習律好像不在乎一樣回了房間。他平時跟我搶遙控那麼積極,怎麼現在又不堅持了?不過眼前的情況是1比2了,我頓時無力。

我也回了房間,然後看到習律剛好拿起作業,就在我以為他真的那麼聽話的時候,他把作業開啟之後就拿出手機開始打遊戲。

我更無語了。

偏偏我們的書桌是連在一起的,所以我在旁邊寫作業還能看到他在打遊戲。

“趕緊寫作業,明天彆想我再幫你抄。”我說。

“你先寫,我抄你的行了吧?”他說。

“……”我懶得理你。

不過他還真的開始寫了作業,就是一直在我的耳邊嗡嗡吵。

“習音,這題怎麼做?”

“習音,答案是多少?”

“習音,把你作業給我借鑒一下。”

我煩得不行,“你直接等我寫完再抄不就行了嗎?”

房間裡有點熱,我拿起作業本扇了扇,還是有點難受。我剛想叫習律去開個空調,就發現我們倆靠得太近了。

一開始我們的的位置是遠的,後麵習律過來問我問題,我們就靠得越來越近了。我感覺到他的氣息就在我的旁邊,那種莫名的尷尬突然又回來了。

就在這個時候,我發現了一件更尷尬的事。我的衣服不知道什麼時候跑到前麵來了,胸前露了很多,也還能看到裡麵的深深的溝道。

要換作以前我可能還不是很在意,但現在我跟習律的情況很尷尬,所有的事情彷彿都變得複雜起來了。

我往後拉了拉自己的衣服,小心地瞟了一眼習律,但習律好像沒在看我。

我鬆了一口氣,可又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

習律之前在晚上爬到我床上摸我胸的事我根本忘不了,今天晚上習律會不會趁我睡著對我做什麼?

我知道自己這麼懷疑自己的弟弟是不對的,但這種想法在我的大腦裡愈演愈烈了。

“習音?”習律叫了我一聲。

我嚇得瞪了他一眼:“叫鬼啊?”

“你是鬼嗎?”習律反問了我一句。

“我要是鬼,那你可得小心點,”我沒好氣地說,“小心我晚上趁你睡著……”

我驀地閉上了自己的嘴巴。

習律也因著我的停頓表情微變。

(彩蛋)被姐姐的水弄濕了手背

-習律視角(逐漸瘋狂)

我如願背到了習音。

和之前一樣,她的胸貼到了我的背上。我能感覺得到,她的胸又大又柔軟。

我想起半夜趁著她睡著的時候揉捏的感覺了,習音發育得太好了,她的胸怎麼會長得這麼大?

她的胸是全班女生最大的,甚至比很多成年人還要大。班裡的男生背地裡也會討論女生中誰的胸大,習音就是經常被討論的那個。

不過習音肯定沒聽到過,不然她肯定要連帶著我一起罵。她沒聽到過,我是聽到不少。其他人就算說也不會顧忌我跟習音的關係,有的還用猥瑣的眼神看著我,問我有沒有親眼見過。

我冷漠地說沒見過。

但我也會注意到習音的胸。

我以前怎麼沒發現習音的胸那麼大?連走路都有些搖晃,更彆說是跑步的時候了。在家裡,習音洗完澡之後喜歡直接穿睡裙,一對大胸就高高挺挺地立在衣服麵前,讓人想不在意都難。

我跟習音雖然是姐弟,但我們又好像不是姐弟。我們相差也就幾分鐘的時間,長得也不像,哪裡是姐弟?而且她總是長得很小隻,我們站在一起的時候,她更像是一個妹妹,所以我怎麼也喊不出一聲“姐姐”。

特彆是在經曆了半夜偷摸她的胸之後,我更不想把她當成姐姐。我把她當成女人。

但她還是個女孩。

習音長得是真的很小隻,明明是雙胞胎,她怎麼就長得那麼矮?爸媽長得也很高,她怎麼就遺傳不到高的基因?

營養是都被胸吸走了嗎?不然為什麼那麼小的人胸就那麼大?

我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想法越發越不對勁,我背著習音,偶爾跟她頂嘴。

我感覺到擠壓在自己背上的胸很明顯,我顛了顛後背上的習音,她嚇得抱緊我,還不忘罵我一句。

我心裡笑笑,我就是故意的。

當我感覺到自己的背後有點濕之後,我心裡疑惑,也懷疑。我並不覺得熱,也沒出什麼汗,衣服怎麼就濕了?還是從習音貼著我的那個地方濕的。

我有一個猜想,就假裝伸手到後麵摸汗。我的手從習音的腿間穿過去,她在我的背上彈了一下,不過這次沒罵我,她連聲音都不吭。

我摸了摸自己的衣服,也就濕了一小塊,但我手背上能體會到濕意,是習音的褲子。

我單手背著習音,把一隻手放在倆人的中間,習音也沒喊我拿開。我感覺到自己的手背更濕了,應該是說習音更濕了。

不止是這樣,我感覺到貼著自己手背上的肉鼓鼓的,還很軟,哪裡大概是習音的逼。

男生的性器官叫**,女生的叫逼。

這是很粗俗的叫法。

我也沒覺得用這個說話叫習音有什麼不對,畢竟我是把她當女人的。

她好像很喜歡我的手,還上下摩擦了起來。她以為她蹭我的手我不知道,其實我什麼都知道。

那天晚上搶遙控的時候我就知道了,習音就是表麵看著看著單純,其實內心很騷。不然怎麼會坐在男人的**上還不願意離開?她知不知道對於一個青春期的男生來說那意味著什麼?更彆說她還把自己的胸露出來。

我懷疑她就是故意勾引我的,連自己的弟弟都勾引,一定很騷。

“習律,有人在看我們,你快放我下去。”

聽到她的聲音,我往旁邊看了一眼,確實是有人看過來了。不過看到她這麼焦急,我反而不希望她下來了。

我繼續背著她,感覺到她因為緊張把我抱得更緊了,連逼水都蹭到我的衣服上了。有哪個單純的女生會像她這樣流水?

我內心的想法愈發惡劣,我幻想著要是她再騷一點,應該會心甘情願求我給她摸胸,然後求著我把**插進她的逼裡幫她堵上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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