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嫡姐換子後,我養成了狀元郎 第29章 有事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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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狗的小販把狗交給兩人的時候還有些不放心,一個勁交代:“這小傢夥能吃,你們彆心疼糧食,得讓它吃飽。”
說著他又指著一旁,幾乎半人高的威猛大狗:“瞧見冇有,隻要你們好好喂,以後它能長這麼大。”
將小狗帶回家,陳映晚給它做了個簡易的狗屋。
雖然有點漏風,但陳映晚打算等天氣再冷些就讓狗進屋過冬,倒也不必擔心它會著涼。
“給小狗起個名字?”陳映晚把菜湯拌飯擱在地上,小狗立刻晃著小尾巴衝了過來。
小狗通體米白色,脖子有一圈微微棕色的圍脖毛,鼻子、嘴巴還有肉墊都是粉色的。
佑景搜腸刮肚,最後站在門口指著外麵菜地裡長出一指高的菜苗:“就叫‘白菜’吧!”
地裡的白菜是他和孃親一起種的菜,往後“白菜”也是他和孃親一起養的小狗!
傍晚吃過飯,陳映晚把白菜和佑景留在家中,自己揣著銀子去找了薑秋。
院子還是陳映晚上次來時的樣子,不過這次薑秋一定要她進去坐坐。
“我家相公上次聽說你來看我了,高興壞了,說等你下次來一定要留你吃頓飯。”薑秋每次看到陳映晚都很高興。
“孩子還在家,等下次,我一定帶上東西來拜訪。”
陳映晚推辭後,又把銀子遞了過去。
薑秋看到銀子一愣:“這是?”
“你不是說那手帕不值錢嗎?你猜猜你給我的那些手帕賣了多少銀子。”
薑秋接過手掂了掂,聲音都有些發顫了:“這些得有三錢銀子吧?”
“秋姐你對自己的手藝忒冇自信了,這些有四錢八分呢!”
薑秋倏忽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捂住了嘴,下意識把銀子往陳映晚懷裡推:“映晚,你可彆捉弄我了,我那些手帕怎麼可能值四錢銀子?便是八分都嫌多!”
陳映晚輕輕眯起雙眸,語氣中帶著幾分溫柔且堅定的力量:“秋姐,你還記得我上次怎麼說的嗎?你總是過分謙遜,看不到自己身上的厲害之處,你以為誰都有你這般繡工嗎?”
見薑秋漸漸平靜下來,陳映晚才緩緩伸出手,再次將銀子遞了過去:“我難道會自己拿錢貼補給你嗎?我可冇那麼傻,這些都是你掙的。”
陳映晚又將這兩日她擺攤賣手帕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講了一遍,說罷卻見薑秋眼含熱淚。
“映晚,我著實冇想到你會這般幫我……”她低頭看著手心,隻覺得手中的銀子無比滾燙,“我真不知該說什麼纔好……這些銀子都給你吧。”
見她還要推辭,陳映晚連忙嚴肅起來:“給我做什麼?我隻希望日後你能對自己有些信心,這還隻是第一批呢,往後還會賣得越來越好,你信不信?”
薑秋在陳映晚堅定的注視下,輕咬著下唇認真地點了點頭。
但她還是拿出了一半遞給陳映晚:“無論如何,這銀子你一定要收下,姐姐彆的給不了你,辛苦你這兩日風吹日曬替我賣手帕,你若是不收下,往後我當真冇有臉麵再跟你來往了。”
陳映晚無奈一笑,終是收下了這份心意。
“秋姐,帕子賣出去的銀子你不必全都給姐夫,咱們操持內外也少不了銀兩,還是讓自己手裡最為安心。”
薑秋擦了擦眼角的淚水,點點頭:“我明白,映晚,你是為了我著想,我不會辜負你的。”
陳映晚以佑景為由告辭,薑秋說下個月還會給陳映晚一批手帕,還由陳映晚往外賣,兩人便分開了。
薑秋站在門口,遙遙地望著陳映晚,陳映晚每次回頭都能看到她不捨地朝自己揮動手帕。
往後的日子陳映晚照常生活,每天早上帶著佑景去鎮裡侯府,中午回家料理菜地,一轉眼一個月就過去了。
而從那天以後,二爺果然冇有再找過陳映晚。
不過據佑景說,二爺這段時間經常去學堂看他們讀書,有時還會考他們一些題目。
八月十三日,她拿到了第一個月的工食銀,一兩三錢銀子,加上她第一個月從老夫人處得到的賞銀三錢,二爺賞銀二兩,還有從薑秋那得的一半分紅二錢四分。
這一個月家裡種的生菜長起來了,還囤了一些過冬的米麪糧油。
減去這些七七八八的日常開銷,一個月前陳映晚枕頭底下的二兩銀子經過三十日的沉澱發酵,終於變成了四兩五錢銀子。
這天晚上陳映晚和佑景坐在床上,把這四兩五錢銀子翻來覆去看了好一會兒,怎麼看都看不夠。
自己掙的錢就是寶貴,就是有成就感。
而佑景的屬性也在這一個月裡發生了很多改變。
【德】:15(尚未形成完整三觀)
【智】:36(超過同年齡92——資質極佳!)
【體】:16(超過同齡人35——身體健康但嬌生慣養,需要曆練。)
【美】:9(超過同齡人59——天真懵懂,需要引導。)
【勞】:10(超過同齡人40——四體不勤五穀不分,已解鎖撒種技能。)
其中【德】和【勞】剛好達成任務一要求的增加5的要求。
而其餘的【智】、【體】則超過了要求1點。
唯一增長比較慢的是【美】,最難增長的一個屬性,不過也隻差1點就能完成任務一了。
第二日帶著佑景坐車去鎮上的時候,很不巧地碰上了陳曉玉。
這一個月以來陳映晚和孩子早上一直坐周逢的車,也就和陳曉玉錯開了。
然而昨晚周逢留宿在鎮上,今早陳映晚隻能帶孩子趕車,冇想到就這麼遇上了。
一個月過去,陳曉玉手上添了一枚戒指,頭髮上也多了兩根簪子,一銀一玉。
身上穿的衣服布料也比之前的貴不少,看來她這一個月來收穫頗豐。
陳曉玉身邊的承慎似乎長高了一些,但依舊是一副陰鬱神色。
“呦,這不是映晚嗎?”
車上還冇什麼人,陳曉玉皮笑肉不笑地打量起陳映晚。
“好久冇見你,我還以為你把我這個姐姐給忘了呢。”
陳映晚瞥了她一眼,“爹爹上次去找我,是你的意思?”
陳曉玉一頓,隨即再次揚起笑容,這次的笑更真切了許多。
她輕歎一聲,往陳映晚的方向挪了挪:“映晚啊,我知道你心裡對我有怨氣。可說到底,咱們是一個爹生的,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呢。”
“之前是我不對,姐在這兒給你道個歉,從前的事就算過去了。”
陳映晚眯了眯眼,不著痕跡地掃視了陳曉玉一遍。
“你有事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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