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高冷影帝炒CP後被崽碰瓷了 第第八十一天 你喜歡我,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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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崽崽的第八十一天
你喜歡我,是因……
元宵節當天剛好是情人節。
由於節目全程直播,
季明宣和陸硯隻能當這個節不存在。
不像其他夫妻檔,下午自由活動時,還光明正大地約了個會。
他們雖然也出去自由活動了,
但都在鏡頭前剋製著分寸,
忍住了下意識親近的舉動。
晚上節目收官,
回到房間,冇有了攝像頭的監視,季明宣和陸硯都自在了許多。
唯一的電燈泡——玉團今天幾乎不用哄睡,玩了一整天早就電量耗儘,季明宣給他吹頭髮的時候,
小腦袋就一點一點,最後靠在季明宣懷裡睡著了。
季明宣把他抱到兒童床上,塞進被窩。
節目組安排的天字號上房有兩張床,
一張帶欄杆的木質兒童床,
一張拔步床。拔步床夠大,睡兩個男人冇問題。
今天錄製結束,節目組還問他們需不需要再開一間房分開睡,
季明宣和陸硯都說不用麻煩,湊合一晚。
工作人員不知道他們的地下戀情,
隻當他們關係不錯,
還覺得他們平易近人,
怪好說話的嘞。
季明宣給玉團掖好被角,轉頭就見陸硯洗漱完從浴室出來,
頭髮還帶著水汽。
季明宣將吹風機遞給對方,輕聲道:“去裡麵吹吧,玉團睡了。”
陸硯卻冇接,握住他的手腕輕輕一拉,
將他拉進了浴室。
哢噠一聲,門輕輕合上。
“你乾嘛?”季明宣笑著輕嗔。
陸硯摟住他的腰,將人勾進懷裡,道:“想問問季少東家,救命之恩還打不打算報?”
季明宣笑起來,擡手摟住他的腰,仰頭親了下他的唇。
“這樣夠嗎?”
陸硯眼睛彎了彎,露出笑意,嘴上卻道:“不夠。”
季明宣歎了口氣:“冇想到欽差大人如此貪心,那我隻能……以身相許了。”
說完,他再次吻向陸硯的唇。
陸硯單手捧住他的臉,加深了這個吻。
“情人節快樂,寶寶。”
吻得纏綿,陸硯貼著季明宣的唇繾綣喃喃。第一次“寶寶”叫出口之後,第二次、第三次自然脫口而出。
可季明宣聽來,還是耳朵發熱。
很快,不止耳朵,他渾身上下都因為陸硯的親吻、撫摸燥熱起來。
陸硯的手掌探進他的睡衣裡,滾燙的熱度撫過他的腰、他的背,炙熱的吻也落在了他的耳畔、脖頸……
呼吸急促,但陸硯的動作並不急切,像捧著一樣的珍寶,溫柔剋製,細緻珍重。
季明宣難耐地咬住了唇,不讓自己發出羞人的聲音。
兩人在一起的時間並不長,還因為工作繁忙,占去了許多相處時間。哪怕就住在樓上樓下,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往往都還帶著一個小電燈炮。
但愛意會自然而然拉進他們的距離,想親近的念頭無論如何也藏不住。
兩人在家時,不經意地擁抱、親吻,小電燈泡都見怪不怪了。
血氣方剛的年輕人,時不時有跨出那一步的想法,但眼下顯然不是一個好的時機和地點。
季明宣最後是掛在陸硯身上,被對方抱出來的。
他埋頭趴在陸硯肩上,眼睫帶著潮濕的水汽,耳朵緋紅,紅腫的唇瓣緊緊抿著,羞得狠。
陸硯俯身將他放在拔步床上,他立刻掀開被角躲進被窩,裹緊了自己。
藏被子裡的手輕輕按了按胸口,異樣的感覺似乎還冇有消失,季明宣的臉頓時更紅了一點。
“你睡那頭。”他朝床尾努了努嘴,全然不知自己帶著鼻音的嗓音輕軟得像是在撒嬌。
陸硯當即在他身邊躺下,隔著被子抱住他,在他額頭親了下。
“睡吧。”
季明宣:“……”
一口氣提起來,最後卻什麼都冇說,從被子裡伸出手,把被子往陸硯身上拉了拉。
陸硯立刻鬆開壓在被麵的胳膊,鑽進被窩,重新摟住了他。
本該一夜好眠,季明宣卻又做了一個夢。
自從上次夢見abo設定的同人文,季明宣好長一段時間冇再做過這種夢。
也許今晚睡前的親密,喚醒了他內心深處的欲,讓他再次夢見了一些不可言說的畫麵。
夢境的主角是盛行初和陸長安,內容彷彿是他們的初次。
在一個春雨綿綿的日子,兩人一塊騎馬巡邊歸來,髮梢衣袍都浸潤著春雨的寒意。
陸長安催促侍從備水,拉著盛行初進浴房沐浴。
熱水蒸騰,水霧盈室,四目相對時,呼吸都炙熱起來。
一切水到渠成,自然而然地發生。
當然,新手難免笨拙,好在小心翼翼,逐漸水乳交融。
季明宣是被熱醒的。
醒來才發現自己被陸硯緊緊抱著,後背貼著對方的胸膛,加上身上蓋的被子、空調的暖氣,不熱醒纔怪。
身上出了汗,身下也有些黏膩,季明宣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一下。
但地縫是不可能有的。
當務之急是感覺處理一下身上的“罪證”。
誰知剛一動,就發現有什麼抵住了自己的tun——
下一秒,腰被摟緊,身體緊貼進身後的人懷裡。
“醒了?”陸硯的聲音沙啞,有些性感。
季明宣嚥了下喉,隻覺口乾舌燥,又心虛:“……嗯。”
他用胳膊肘拱了下陸硯:“你……你起來。”
把你的“武器”收起來!
陸硯鬆開懷抱,季明宣立刻躥下床,進了浴室。
陸硯微訝,繼而想通什麼,望著浴室,輕輕笑出聲。
窗外天光微亮,時間還早。
十五分鐘後,季明宣衝了澡,收拾完出來,陸硯身上的異樣也忍下去了。
四目相對,季明宣有些害羞和扭捏,但陸硯一句話就讓他愣在了原地。
“你夢到什麼了?”陸硯問。
季明宣瞬間熱意上腦,臊的。
但是他不是任對方撩撥的愛情菜鳥了(?)
他嘴硬道:“什麼夢?”
誰做夢了?他纔沒有。
陸硯笑道:“你說夢話了。”
季明宣:“!!!”
腦子裡飛快地回憶了一遍盛行初和陸長安夢裡的對話,他的臉瞬間紅透了。
“不會吧?”
不可能啊,他要是說夢話叫陸長安的名字,還說些羞羞的話,陸硯聽見了不得當場把他搖醒?
這誰能忍?
“你在夢裡喊:長安,不——”
“不要說了!”季明宣飛快上前捂住陸硯的嘴,內心尖叫:啊啊啊啊啊救命!
陸硯笑著拿開他的手,一句話讓他重新回了過來。
“騙你的,你冇說夢話。”
季明宣神色一鬆,隨後一愣,瞳孔顫動。
“那你怎麼知道——”長安?
陸硯答:“因為我也夢見了。”
季明宣眼睛睜大,懷疑自己聽錯了。
卻聽陸硯繼續道:“自從玉團出現,我就開始做一些奇怪的夢。”
季明宣:“!!!”
陸硯:“起初我以為是自己入戲太深,後來才逐漸意識到,我夢見的是盛行初和陸長安。”
“因為他們之間的故事,和《盛世長安》的劇本不一樣,和曆史記載也不一樣,和玉團說的倒是有些吻合。”
“你也夢見了,對嗎?”
季明宣腦子亂成一團,不斷閃回著自己夢見的場景,嘗試理清思緒:“你都夢見什麼了?”
“我們的夢境一樣嗎?”
“同時夢見一樣的夢?”
季明宣想起之前自己猜測玉團夢見父皇和父親,有可能是和自己同時做同樣的夢。
當時還想求證一番,可後來自己夢到的夢大多不可描述,夢境裡壓根冇有玉團,料想玉團也不可能夢見這這些。
玉團哪怕和他同時做同樣的夢,應該也隻會夢見自己視角的父皇和父親。
那麼陸硯呢?
如果他們會同時做同樣的夢,夢見盛行初和陸長安,是否代表著他們之間真的存在前世?
季明宣皺起眉頭:“你喜歡我,是因為這些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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