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哥哥死黨地下戀後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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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厲死了。
徐家鬨了很久,最後被聞家壓了下去。
時昱年被送去日本療傷,我把他從黑名單裡放出來,但也冇再收到他的訊息。
聞宴生的傷養了小半年,漸漸能下床走路。
我藉口找聞佳婧成天往聞家跑。
聞老爺子也不裝了,對我吹鬍子瞪眼的。
聞宴生以腿使不上力為由,光明正大摟著我,問他:
「還認乾孫女嗎」
聞老爺子柺杖敲得震天響,你你你了半天,最後被聞佳婧塞了一嘴葡萄。
「爺爺,你少說些話,要不然我小叔真得打一輩子光棍。」
然後他還真就閉嘴了。
慕彥也偶爾過來看望聞宴生,現在膽子大了,直呼其名,但態度還是畢恭畢敬。
有時候拿著項目企劃書來請教聞宴生,得了句「賠錢玩意」就灰溜溜走了。
慕彥試探地告訴我:
「其實那天救你的…」
「我知道,是聞宴生。」
他撓了撓頭,說:
「我接到他電話趕過來時,徐厲已經倒在一邊不成人樣了,你很害怕,誰都不能碰你,聽見我的聲音纔敢抬起頭來。
「後來這事瞞得很死,聞家也不想走漏風聲,他也說彆再在你麵前提這件事,我就冇有告訴過你。」
他說著說著眼睛又紅了。
我拍了拍他的背,說沒關係。
然後回頭狠狠瞪了聞宴生一眼,他攤攤手裝無辜。
慕彥一走,我捧住他的臉惡狠狠問:
「你到底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
他假裝在思考,想了半天,說:
「不記得了。」
我捏他的耳朵,半嘲笑道:
「是不是年紀大了記憶力衰退了呀,小叔」
聽到這個稱呼的聞宴生就像巴普洛夫的狗,麵色一沉就要發作。
我趕緊哄他:「不叫了不叫了,不許生氣。」
他壓著嗓子咬牙道:
「也不是不能叫,今晚在床…」
我趕緊捂住他的嘴。
徹底恢複那天,他牽著我走到花園。
揮舞著手裡的小鏟子,溫聲說:
「還記得你的願望瓶嗎」
我不記得了。
他吭哧吭哧挖土,腿雖然恢複利索了,我站在邊上還是有些擔心。
陳土翻開,小小的泛黃的玻璃瓶映入眼簾。
聞宴生揀起,拿手帕擦乾淨後遞給我。
「看看吧。」
我期待地接過,他還在一旁用手比劃著:
「我記得那會兒的你就這麼一丁點高,總是站在最後,不怎麼說話,還以為是個漂亮的啞巴…」
捲起來的紙張上,歪歪扭扭地寫著:
【我希望被看見。】
一滴滴眼淚從眼眶裡滾出來,我擦了又擦,好像怎麼也擦不乾。
聞宴生有些擔心,急忙問我怎麼了。
我撲進他懷裡,哽嚥著說:
「原來我一直都被看見。」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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