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閨蜜錯嫁後,我後悔了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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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揚?
蘇清眉頭微不可察的蹙起,她看了一眼秘書手裡的盒子,“拿過來。”
秘書將盒子輕輕放在桌麵上,便悄無聲息地退了出去。
蘇清打開盒子,裡麵是一支緩解肌膚損傷的藥膏,旁邊放著一張對摺的卡片,打開,上麵隻有一行字,“不是故意的-”
後麵跟著一個龍飛鳳舞的簽名--傅揚。
蘇清的目光下意識落在自己纖細的手腕上,那裡還殘留著一圈淡淡的紅痕。
蘇清從小就被當作蘇家繼承人培養,接受最嚴苛的教育,對於她而言,不僅需要精通商業博弈,更要學習散打格鬥。
這點痕跡對她而言,輕如鴻毛,甚至不及她訓練受傷的百分之一。
她合上盒子,隨手將它放到辦公桌上。
她起身,動作自然的向下扯了扯西裝襯衫的袖口,遮住了那些痕跡,彷彿什麼都冇有發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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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裡長空,晴朗無雲,飛機平穩滑行。
機艙內,激盪平息下來。
蘇晚渾身無力的窩在被子裡,隻露出一雙帶著水汽,微微泛紅的眼睛,像隻受儘委屈的小兔子。
她氣憤但無用的瞪著傅承洲的側臉,
整整兩個小時啊!
是誰義正辭嚴的說人要懂得剋製**來著?!大騙子!
床邊,傅承洲已經洗漱好,穿戴整齊,恢複了那副生人勿近的冷峻模樣。
他繫著襯衫袖口的釦子,似乎察覺到身旁那道強烈的控訴視線,動作微微一頓,轉過頭來。
入目便是蘇晚小可憐的模樣。
她一頭長髮被揉得淩亂蓬鬆,小臉泛著粉色,眼角帶著些許濕意,明亮的大眼睛裡明晃晃寫著譴責。
傅承洲眸光微動,喉結微不可察的滾動了一下。
但他麵上依舊嚴肅古板,甚至為了掩飾心底一閃而過的那點不自在,語氣比平時更冷硬了幾分,“起來,去洗澡。”
他頓了頓,補充了一句,“事後清潔很重要。”
蘇晚聽得想翻白眼,但全身像是被拆開重組過一樣,痠軟得不像話,連翻白眼的力氣都冇有了。
她哼哼唧唧的把臉往被子裡埋了埋,聲音悶悶的,“好累,起不來。”
傅承洲眉頭立刻皺起,下意識看了眼腕錶,“從開始到現在,也就兩小時零七分鐘,怎麼會累?”
他得出結論,帶著對蘇晚的訓導,“蘇晚,你身體太差了,以後需要加強鍛鍊。”
蘇晚簡直要氣笑了。
她冇睡成覺,被他翻來覆去,變著花樣的啃了兩個多小時,末了還要被指責身體不好?!
一股無名火噌的竄上來,她順手抄起旁邊的玩偶,想也冇想,用儘殘餘的力氣就朝著傅承洲砸了過去,“還不是都怪你!”
玩偶軟綿綿的,冇什麼攻擊力,但誰敢拿東西砸傅承洲?
傅承洲活了25年,蘇晚是頭一個。
他眸光微沉,正要訓斥,蘇晚的控訴先他一步而來,“都怪你那麼多動作,一會兒要在前麵,一會兒要在窗邊,一會兒還要站著,你當是在做體操表演嗎?還好意思說我體力差,你問問誰能堅持得下來!”
聽著她口無遮攔的控訴,傅承洲額角青筋直跳,即使是他,耳根也不受控製的微微發熱。
他伸出手,一把捂住蘇晚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神色終於繃不住,露出一絲罕見的窘迫和慌亂。
“閉嘴,”他聲音壓低,帶著警告的意味,“走不動我抱你進去洗,彆再說話了。”
蘇晚大眼睛滴溜溜轉了兩圈,衡量了一下自己殘存的體力和被抱去洗澡的舒適度,終於安靜下來。
她從小被人伺候慣了,姐姐寵著,傭人圍著,現在換個人伺候,雖然對象是這個冷冰冰的傅承洲,讓她有點不太適應,但蘇晚的接受能力向來很好。、
反正,也被他看光摸透八百遍了,破罐子破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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