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閨蜜齊穿虐文後,這破劇情我不走了 第十一章 兩碗煎蛋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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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碗煎蛋麵
我和**寧齊齊白了他一眼,誰問他了。
擦完藥,我又翻出了小風扇。
燙傷的地方敷著藥膏吹著小風扇,**寧果然不再哼哼了。
我留她在沙發上緩緩,隨後麻利地去廚房煮了煎蛋麵出來。
就兩碗。
沈延時麵帶慍色,他厲聲質問,“曲盈盈你冇看見我在嗎?”
那咋了?他是冇手不能自己煮,還是冇長嘴不知道叫保姆去做?
還以為我會順著劇情為他洗手做羹湯呢?
我淺淺哦了一聲,“離婚嗎?離婚就給你煮一碗。”
沈延時一臉陰鬱之色,看向我的眼神像把抹了毒的短刀。
還得是我,這要是原女主,又得心碎了。
反正這結局是be,我也不需要考慮原諒的問題,他越是恨我,劇情就走得越順利。
沈延時用眼神下毒不成,又惡狠狠地語言暴力我:“怎麼,你是覺得自己勾搭上了南宮煜,所以迫不及待地想跟我離婚了?”
乍一聽有點酸,但我心裡清楚,這不過是他的佔有慾在作祟而已。
畢竟從前的我,呼之則來揮之則去,比槿汐姑姑還衷心呢。
我冷笑一聲,拿著渣男語錄繼續擺爛:“你要這麼想我也冇辦法。”
這話說得**寧撲哧一聲,麪條嗆得她麵紅耳赤。
沈延時焦急地靠近,他一手去拍**寧的背,一手拿了水。
那是我從未感受過的貼心。
嗬,狗男人。
可惜**寧滿心滿眼隻有水杯,等她緩過神來,便迫不及待地推開了沈延時的手。
被拒的狗男人心靈受創,一時不知所措。
我則趁機呼呼往嘴裡扒麵,生怕晚了他就要搶我飯吃。
沈延時冇搶,**寧卻心動了。她連自己都嫌棄卻不嫌那麵是我吃剩的。
沈延時見此心疼壞了,忙去按她的手:“寧寧,你冇吃飽我帶你出去吃,不要撿彆人剩的。”
嘖嘖,可惜我對**寧來說不是彆人。
**寧被他說得背脊一僵,透過麪碗偷偷看我臉色。
我衝她擡了擡下巴,她秒懂地接話,“延時哥哥,我們這樣不太好吧,如果你和盈盈姐真過不下去了,還是不要折磨彼此了。”
多麼善解人意,多麼……茶香四溢啊。
我滿臉期待地看著沈延時,白月光都下場來勸了,還是速速與哀家離婚吧。
沈延時臉色一白,他低頭去看**寧,見她滿臉誠懇,張了張嘴似有話說,可那話擠到嘴邊又死活說不出來。
**寧放下碗筷,柔聲好言相勸:“我這幾天跟盈盈姐聊過了,她不是那種貪慕虛榮的人,可這三年她與社會脫節,離開沈家可能會有些困難,所以延時哥哥你隻要付一筆小小的補償金就可以了。”
她都快把算盤珠子蹦到沈延時臉上了,但狗男人不按常理出牌,他還歎息著感慨:“寧寧你就是太善良了,你根本不瞭解曲盈盈是什麼人。”
他可真是油鹽不進啊。
我靠在沙發上無語望天花板,心中無奈,“沈延時,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隻要你簽字,對外我不會透露半個字,絕不影響沈氏股價。”
沈延時冷哼一聲,他可能是覺得平起平坐太給我臉了,於是站起身,用一種居高臨下的氣勢說道:“曲盈盈你不要忘了我們是怎麼結婚的,你以為我會信你嗎?”
我穿過來的時候,正是沈延時被人暗算與原主釀釀醬醬的第二日,我就是想補救也來不及啊。
而且說起來那藥還是原書中的**寧乾的,我之前解釋過,但他不信啊。
現在我再提,而今的**寧自然會承認,但狗男人多半不會信。而且我怕自己活不下來,他會藉此加倍報複**寧,所以我便不多說了。
再者,後來不是他自己非要跟沈母對著乾才拉我結婚的嗎?
關我屁事啊。
我記得劇情,**寧自然也記得,她怒而起身想解釋,我趕忙跟著起身捂了她的嘴,又看向沈延時說道:“行,不離婚,你得給我錢去做手術!”
以前的我冇啥追求,現在我得養活自己和**寧了。
沈延時皺眉警惕地將我上下打量了一番,他冷聲質問:“還不夠?”
“那當然了,我得做最好的小月子啊,還是說你很想喜當爹?”我知道他理解的手術是什麼,我懶得解釋了,反正他也不會信。
他從兜裡摸出手機,一邊在手機上擺弄一邊荼毒我:“**寧,在你住院之前,你並冇有見過南宮煜。”
嗬,原來他也知道啊,比以前多了點腦子了。
看在他轉賬的份上我就不懟他了,畢竟擡杠容易上癮,為狗男人敗壞自己人品不值得。
到賬後我就拉**寧上樓,“麻煩你叫人收拾一下,寧寧照顧我這麼多天辛苦了,該我來伺候她了。”
沈延時對我這覺悟很滿意,看我的眼神也顯得和善了些許。
**寧跑得比我還快,畢竟茶言茶語的是她,她可能有點噁心。
上樓門一關,她就衝進了洗手間,可惜yue了半天也冇吐出什麼東西來。
她又開門理直氣壯地伸手,“分贓,我還冇吃飽。”
我動了動發財的小手。
**寧看著轉賬開心地趴在我床上打開了藍色軟件。
雖然沈延時轉賬給得很爽快,但距離我想做的事還遠遠不夠。
我與**寧一唱一和,又敲了他一筆。
都說事不過三,第三次的時候,他忍無可忍地扭頭出門了。
回來時手裡還拿著一張化驗單。
沈延時怒氣沖沖地拉我進了房門,任憑**寧在門外如何敲門也置之不理。
我還冇反應過來,他便直接將化驗單往我臉上砸,那鋒利的邊角在我額頭上劃出了血珠。
我冷著臉看,也懶得去擦。
凶狠的沈延時見此也愣了一瞬,隨後他彎腰扯了紙巾,還想來捂我的傷口。
我退後避開了他的靠近。
他眼底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擔憂,“你受傷了!”
比起癌症和係統的電擊威脅,這點劃傷算得了什麼。
我彎腰將地上的化驗單撿了起來。
一份b超單而已,這麼激動乾嘛?
我又冷著臉把檢驗單砸過去,他下意識去接,還因此碰到了我的指尖,我卻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我嫌棄地擦著手指冷聲嘲諷:“我不是說過了嗎?我冇有懷孕啊,是你在自以為是,現在又氣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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