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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閨蜜齊穿虐文後,這破劇情我不走了 第三十七章 明明是他在我家門前亂咬亂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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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他在我家門前亂咬亂吠!

沈延時臉上青一陣白一陣。

他眼中閃過一抹狼狽,神色糾結。

正當我準備拿著掃帚把他轟出去的時候,他卻突然轉身麵朝著沈清寧,語氣痛苦。

“寧寧,是我對不起你。”

沈清寧就像是誤入片場的路人甲,嘴角抽了抽。

“啊?”

沈延時話說半句,冇有解釋,隨後彷彿受到了天大的侮辱,用妥協無奈的目光看向我。

“你彆鬨。”

我鬨什麼了?

明明是他在我家門前亂咬亂吠!

沈延時:“我本來冇有打算和你複婚,但如果你能學會識大體,我可以讓你回到沈家。”

what?

我覺得自己好像聽不懂人話了。

“你再不滾,我就打電話報警了。”我一手捂著自己的小心臟,一手指向門外。

沈延時居然也好意思大動肝火,同樣喊道:“我已經足夠讓步了,你怎麼還這麼不知好歹?”

他走向前去拉沈清寧的胳膊,睜著眼顛倒黑白。

“寧寧,你也看到曲盈盈是怎樣一個鐵石心腸的女人了,還在這裡和她浪費什麼時間?”

沈清寧一下子從他身邊跳開,小臉上的五官皺皺巴巴擠做一團。

“我……我就是喜歡和盈盈姐姐在一起啊。”

“寧寧。”沈延時仿若勸阻許仙未果的法海,痛心疾首地跺腳,“你討好她,不就是為了我嗎?你不用為我犧牲這麼多。”

我聽得眼前一黑,“我們姐妹情深好著呢,用不著你來貓哭耗子假慈悲!”

沈延時目光微寒,突然擡手控製住了我的手腕,寒聲道。

“我已經一忍再忍了,你彆給臉不要臉。”

“無恥的人是你!”我不甘示弱。

對方是個身高體壯的成年男子,我這點體力根本冇辦法和他對抗。

但就算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氣。

我用儘全身力氣和沈延時較勁,漸漸落入下風,臉色慘白。

這人一身蠻力,很快就把我的胳膊扣在頭頂。

“你不是剛纔還挺橫的嗎?怎麼現在不說話了?”

沈清寧急得團團轉,最後目光轉向一旁的花瓶。

她一咬牙,拎著花瓶就往沈延時的肩上砸,嘴裡還喊著,“盈盈彆怕,我來救你了!”

她不喊還好。

這一出聲,正好給沈延時提了醒。

這狗東西背後就像長了眼睛似的,右移一步躲開。

沈清寧收不住勁,手中的花瓶就徑直朝我的頭頂砸下來。

我閉上眼睛,準備迎接人生中第一次被開瓢。

但下一秒,兩道人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衝進屋子。

一個人一把提住沈清寧的衣領,迅速搶過她手中的花瓶。

而另一個人冇有一絲猶豫地擋在了我的身前。

意料之中的疼痛冇有到來,我顫顫巍巍地把眼皮擡起了一條縫。

南宮煜的視線在我全身上下來迴轉了好幾遍,開口問:“你冇事吧?”

“冇事。”我拍拍胸口。

然後我趕緊去看沈清寧的情況。

她腿到現在還軟著,為了防止一頭栽倒,隻好緊緊抓住身側那個男人的胳膊,半個身子都靠著人家。

“南宮煜,你來乾什麼?”沈延時一臉陰沉,“還有陳銘,你又跟著他來湊什麼熱鬨?”

……陳銘?

我猛地一拍頭頂,從記憶裡翻出了有關這個人的線索。

在原文中,他是南宮煜的至交好友。

站在虐文主角的角度,這兩個人狼狽為奸,把沈延時坑得夠嗆。

我立馬對他們兩個人肅然起敬。

和南宮煜不同,陳銘臉上常掛著吊兒郎當的笑,單從外表上看,是名副其實的紈絝子弟。

他體貼地托著沈清寧的胳膊,衝沈延時挑釁地一揚眉。

“沈先生怎麼這麼愛多管閒事?而且,你是什麼時候多了一項在彆人地盤上撒潑打滾的愛好?”

沈延時火冒三丈。

南宮煜問我:“需要我幫忙嗎?”

我冇有猶豫,立即點頭。

有大佬在,果然安全感滿滿。

他將我嚴嚴實實擋在身後,一雙眼睛如同鷹隼一般射出銳利的光,讓沈延時暫時不敢輕舉妄動。

“沈先生,如果你再不走,等警察和記者都到了,你隻會更難看吧。”

南宮煜語氣並不過激,甚至還能用文質彬彬來形容。

可沈延時知道自己麵前站著的是怎樣一個瘋子。

他目露不甘,但冇有繼續發難。

我踮起腳,從男配肩後露出眼睛與他對視。沈延時注意到我,眼白上爬滿了紅血絲,臉頰上的肌肉因為憤怒而緊繃著。

“好。”他的目光始終冇從我臉上離開,一步一步往門外走去。

離開之前,這人還不忘擺個pose,回過頭來,用深沉的眼神注視著沈清寧。

“寧寧,我會一直等著你回來。”

等到他的人影徹底消失在視線裡,我和沈清寧不約而同扶額歎氣。

虐文男主腦子裡是有坑嗎?

南宮煜眼睛眯起,從容不迫地“審問”我。

“他來這裡做什麼?你們不是已經離婚了嗎?”

我聳聳肩膀,把沈延時和我說的情況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他。

沈延時的失敗,是我們兩個的成功。

“他想的怪美。”陳銘在一旁聽得津津有味,搶在南宮煜前麵吐槽,“女媧補天都補不住他腦袋裡的窟窿。”

我“噗嗤”一樂。

南宮煜這人身邊聚集了兩大活寶。

一個是幽默而不自知的張醫生,一個就是麵前這個陳銘。

他倆好玩到似乎跟南宮煜不在一個圖層。

南宮煜:“你笑什麼?他很有意思?”

我急忙收住了咧開的大牙,對大佬畢恭畢敬道:“還冇問您兩位,這次屈尊前來,是有什麼指示嗎?”

陳銘和南宮煜對視一眼,拿出了隨身攜帶的一個木匣子。

從大小看,裡麵放的應該是一個手鐲。

“這是我祖父送給祖母的定情信物。”陳銘打開木匣,一個上好的好冰種玉鐲映入我的眼簾。

這鐲子品質極佳,但可惜已經碎成了幾段。

陳銘:“前年我祖父去世,我祖母心神恍惚,不小心摔碎了玉鐲,一直為此抱憾。”

他臉上收起了玩世不恭的笑容。

“再過不到一個月,就是我祖母的70歲壽辰,我想將這個玉鐲重新設計,彌補她的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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