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歡宗的最後一個女修 60
日光灑灑,將內室照的一片明亮。
這樣晴好的天,這個時辰,溫瑤都會去給院子裡的靈花靈草澆澆水,坐在台階或是搖椅上悠閒的曬太陽看書。
但此刻,她正同沈淵忘我的交歡,二人沈溺慾海中不可自拔。
沈淵抱著她兩條修長白皙的腿,擺胯將猙獰的陽具挺入她的**中,粗大的**將**撐到極致,不斷擠出晶瑩幽香的汁水。
他快速的將**插到底,抽出少許又再次挺入,鼠蹊部位和她的大腿根緊密相貼,一下下拍擊著她的臀部,蕩起乳白的臀波,將溫瑤**的浪聲不斷。
“好大要撐壞了嗚”
溫瑤喘息著將手掌放在肚子上,感受著沈淵的**每次**入時,將她的肚皮頂起,手下浮現出了**的形狀,摩擦著她的手心。
太誇張了。溫瑤腦袋暈暈乎乎的想,這樣大的**塞在她的**中,真的不會把她乾壞嗎?
“小月牙,就快好了”沈淵俯身來吻她,哪怕被身下魅妖一樣的小姑娘迷的幾乎失了心魄,表麵也保持一絲冷靜和理智。
平日這個時候,他應該在竹林清修,而不是在床上放縱自己的**。
若是往日他在昆侖的那些同門知道他解了欲不說,還如此沈溺**,大約是會驚掉下巴。
他從小修無情道,彆說是白日宣淫了,半分淫慾念頭都不能起。
無情道也並非是真的要禁慾,真正的無情,可以有欲但不能有情。
欲是作為肉體凡胎之根,無欲則無人,行欲但不能淫。
沈淵道心被毀,無法再修無情道,是因為他所修心法,必須要禁慾,加上他的修煉天賦,修為這才突飛猛進,在不到五十歲時就進入了化神期,在整個滄瀾界都是數一數二的。
可偏偏在他突破之時,又在父母剛逝世,留下僅一歲的沈星予需要他照料時,被人加害。
禁慾難,破欲卻簡單。
在他傷重之際,一瓶奇淫之毒,一道穿骨金鎖,就能毀去他多年的根基。
他靠著修煉此道修為一路高歌猛進,也因此道失去道心。
多方打擊下,起了心魔,從化神跌了兩個大境界勉強保住了性命。
這樣的跌落,彆說普通修士了,便是資質優秀的天之驕子也是難以承受的,這幾乎已經是一個資質優秀的修士一生的成果了。
他此生想要再進階已是無望,除非再尋得適合他的道。
可心魔未除,重拾道心談何容易?
但此刻,沈淵感受著體內緩慢卻實質增長的靈力,沉默地震驚著。
他僅僅隻是昨晚和月牙兒雙修了一次,就感覺到體內的暗傷被修複了不少。
昨晚雙修漲的靈力,就夠他一整年所修。
這樣的速度,若是換在他全盛時期他不會驚訝,可現在他不僅失去道心,就連金丹都是有損的。
月牙兒這樣的天賦,怕是整個滄瀾界都難找到第二個了。
沈淵看著身下滿臉潮紅的小姑娘,心中生出了許多擔憂來。
她這樣逆天的天賦,便是他也有那麼一刻起了占有之心,何況其他男人?
“沈大公子”
溫瑤嬌吟一聲,伸臂圈住他的脖子,腿也猛然圈緊他的腰。
沈淵感受她陡然收縮痙攣的**,腦中雜念在這一刻被驅散,他吻住她柔軟的唇瓣,抱緊她做最後的衝刺。
在他撞開她柔軟的宮口,埋入她的胞宮射精的那一刹那,二人靈脈大開,靈力在他們身上流轉相通。
他們緊抱著對方,顫抖著體會著這人間極樂。
許久,他們才從雲端落下。
沈淵感受著身下小姑娘喘息起伏的軟綿胸脯,吻著她汗濕的麵龐,“月牙兒,還好嗎?”
溫瑤啞聲道:“還好。”
就是**太多次了,肚子有點酸。
“好姑娘,好月牙”沈淵一點點親吻著她的唇,不含**,隻是單純的撫慰著她,像是長輩撫慰親近的小輩般。
溫瑤被他這般溫柔的動作弄的心口發熱,感受到久違的,像是來自母親和哥哥一樣的疼愛。
她不禁也回吻著他,漸漸的,這個溫柔的吻開始慢慢變味,直至變成奪取她呼吸的熱烈深吻。
眼見慾火又要燃起,沈淵才放開了她,將擡頭的**硬生生壓下去。
“呼”
溫瑤大口的呼吸新鮮口氣,目光不經意在沈淵胸口上一瞥,忽地定住。
沈淵身上鬆散套著的衣裳在歡愛時已經滑落,讓溫瑤看清了他胸膛上的傷口。
在他緊實健壯的胸膛上,是一道道縱橫交錯,深淺不一的疤痕,看上去有些觸目驚心。
她盯著上麵的這些疤痕,不由伸手去觸碰。
手指剛碰到沈淵的胸膛,就被他握住。
溫瑤擡眸對上沈淵含著欲色的眼眸,此時這雙深沈如淵的墨瞳,多了一絲複雜的神色。
溫瑤以為他是不喜歡彆人碰他的傷疤,立即道歉,“對不起”
“抱歉”
又是同時開口道歉的二人。
沈淵頓了下,再次道:“抱歉,嚇著你了,是不是很醜?”
說著,他將散落至腰間的衣服一拉,想要將傷口遮住。
溫瑤的手撫上了他的胸膛,止住了他的動作。
“這些傷治不好嗎?”溫瑤看沈淵定定的望著她,解釋道:“沈大公子,我不覺得醜,我隻是好奇,你現在是金丹修為,這些外傷用治療術法和靈丹也無法消除嗎?”
沈淵道:“這不是普通的傷,是法寶造成的。”
溫瑤輕撫著他的疤痕,道:“是彆人傷的你嗎?”
沈淵沉默了片刻,輕輕的“嗯”了聲。
溫瑤動作一頓,想起之前沈暮同她說過,沈淵也是被人陷害,本應該修煉天賦極高的他,如今修為在金丹後期止步不前。
溫瑤又想到了什麼,看著沈淵道:“那我可以幫到你嗎?就是我可以助人修煉的天賦,沈二公子不是也受了很重的傷麼?他同我雙修了幾天,傷就好了許多,或許我也能幫你恢複。”
沈淵靜靜地凝視了她良久,將溫瑤看的都有些不自在起來,他才開口道:“小月牙,不要對男子這般好,你不知道他們的目的是什麼。”
他伸手將她臉頰邊上的碎發撥開,大掌攏住她半邊臉頰,“不要對任何男子主動。”
溫瑤:“為什麼?”
她也沒有想那麼多,隻是覺得她有這個能力,幫一下沒什麼。
而且她又可以通過雙修增加修為,順手且互利互惠的事。
她沒往深的想,但沈淵卻將最壞的結果都預想到了。
“怕你被拐走。”
半晌,沈淵才答道。
前麵他說的那句,是出於對溫瑤的擔心,但後麵那句,多半就是他的私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