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救蘇家,我嫁給了傳聞中冷感禁慾的商業巨頭傅司硯。我們的婚姻協議寫的很清楚,為期一年,相敬如賓,互不乾涉。可婚後第二天,一場高燒讓我意外獲得了聽見他心聲的能力。他穿著圍裙為我做早餐,眉眼清冷,氣質矜貴,一句話都不說。可我卻清晰地聽見了他的心聲。【老婆的手指好細,想舔。我是不是有病?不行,得忍住,協議上寫了要相敬如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