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精神小妹一起生活的日子 第13章

    後仰，整個人像沙袋一樣往下滑。

我死命抓住排水管，金屬邊緣割進掌心，血順著雨水分不清顏色。

隊友老黑探出身子，一把揪住我衣領：“照！

撐住！”

我咬牙，腳蹬牆麵，借力翻回平台，心臟跳得要從嗓子眼蹦出來。

等我落地，才發現褲腿全濕，分不清是雨還是尿。

老黑給我遞煙，我手抖得點不著火。

那一刻，我第一次清晰意識到：原來拚命掙錢，也可能先把命拚掉。

2第二個意外，是小北的美甲班。

我給她報的“白天班”，學費一次**清四千八，本想讓她遠離夜市。

結果開班第三天，班主任微信我：林北北冇來上課。

我腦袋“嗡”地炸開，扔下工具就往學校跑。

學校在商業街二樓，玻璃門緊閉，前台小姑娘說：“昨晚老師接到匿名電話，說我們班有人‘背景不乾淨’，怕影響聲譽，臨時停課整頓，具體等通知。”

我當場爆了粗口：“什麼狗屁背景？

受害者有罪？”

小姑娘被我嚇得往後縮，又補一句：“聽說對方留了名字，叫‘龍哥’。”

我轉身衝下樓，雨又下得昏天黑地。

手機震動，一條陌生彩信：照片裡，小北被兩個花臂男堵在美甲教室後門，嘴巴被膠帶封死，手裡舉著一張當天的報紙。

配文：“24小時，帶錢換人，報警撕票。”

我喉嚨發苦——他們怎麼找到美甲班的？

轉念一想，阿珊知道我給小北報班，龍哥隻要花兩百塊，就能買到所有學員名單。

我蹲在馬路邊，雨水順著脖子灌進衣領，腦子卻異常清醒：龍哥根本冇打算放過我們，他在玩貓鼠遊戲，逼我自己鑽進籠子。

3第三個意外，比前兩個加起來還要命。

我趕回出租屋，想確認小北是否在家。

剛到樓下，就看到警戒線。

兩輛警車停在門口，紅藍燈閃得人眼花。

圍觀鄰居七嘴八舌：“聽說屋裡發現毒品！”

“房東都被帶走了！”

我心裡一沉，撥開人群，看見兩名警察抬著一個黑色塑料袋，袋子底部滲著暗紅色液體。

我的呼吸瞬間停滯，雙腿發軟。

帶隊民警恰好是那天立案的小哥，他一眼認出我：“阿照？

你來得正好。”

我嗓子發乾：“裡麵……是誰？”

他皺眉：“不是人，是死狗。

有人往你家門縫塞了個泡沫箱，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