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公柏拉圖七年,我走後他瘋了1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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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律師,我想告我老公婚內強姦。”
“他有性癮,這三年我下麵被撕裂了99次,每次縫完冇好透,他又……”
從業七年,找我打離婚官司的不是爭家產,就是搶撫養權的。
指控丈夫婚內強姦的,這還是頭一個。
可這類案件舉證困難,勝訴率極低。
我慎重地勸女孩再考慮,她卻驚恐搖頭。
“季律師你不知道!我老公那個……大得嚇人,每次我哭著求他停,他根本不聽。”
“他不把我當人看,隻把我當成發泄的工具……我真的受不住了,求你幫幫我。”
我不由想起了陸西澤。他那方麵也同樣嚇人,可在我麵前永遠剋製溫柔。
我喊疼一聲,他就會立刻抽離,到現在我們也冇走到最後一步。
心頭湧上甜蜜,我正準備接這個案子。
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撞開,一個男人闖進來。
“鬨夠冇?以為找個律師就能逃離我?你做夢!”
我剛要開口,他猛地將女孩拉入懷中,俯身吻得又凶又狠,像要把人生吞活剝。
聽著女孩的嗚咽,我渾身血液像是被凍住,四肢百骸都透出了冷。
這個把女孩嚇得發抖、吻得凶狠的男人,分明是我的丈夫——
陸西澤。
……
明明昨天,他還笑著吻我額頭,讓我彆有心理壓力。
說生理需求哪有我重要,和我一輩子柏拉圖又何妨。
可此刻,直到與女孩唇齒分離,他仍死死掐著她的下顎,語氣帶著不容置喙的偏執。
“趙曉冉,你這輩子都得留在我身邊,為我泄火!”
“趙曉冉”三個字像重錘,猛地砸醒了我。
陸西澤曾是全校仰望的清冷學神,卻為了一個小太妹走下神壇。
小太妹被家暴那天,他護在她身前,腦袋捱了重擊,一度失明。
可她轉頭就接了國外的留學項目,隻留下一句輕飄飄的“阿澤,等我回來”,便消失無蹤。
去年他發小喝得酩酊大醉,指著我認錯了人。
“趙曉冉!你心怎麼這麼狠!陸哥為救你瞎了眼,你倒好,拍拍屁股就出國,我真替他不值!”
原來,她就是趙曉冉——
那個拋棄了陸西澤的初戀白月光。
趙曉冉崩潰大哭,“憑什麼?陸西澤,我受不了了,我要跟你離婚!”
兩人爭執間,手臂一掃,“砰”的一聲,我桌上的水杯被打翻在地,玻璃碎片濺了一地。
陸西澤起初隻隨便瞥了一眼,可當目光落在我慘白的臉上,眼裡迸出一絲震驚。
但這震驚轉瞬即逝,快得像我的錯覺。
他猛地攥緊了趙曉冉的手,語氣狠絕。
“離婚?除非我死!”
那一刻,我的心臟像被鈍刀捅破,密密麻麻的疼從血窟窿裡往外滲,怎麼都堵不住。
趙曉冉卻突然破涕為笑,伸手勾住他的脖頸。
“你看,陸西澤,你果然還是愛我的。”
“膽小鬼,我纔不會跟你離婚,我要一輩子和你糾纏到底!”
隨著她的主動,他們再次吻得激烈而忘我。
我忽然意識到,自己彷彿隻是他們情趣遊戲裡的一環。
渾身血液瞬間凍結,我幾乎是逃一般衝出了辦公室。
淩晨一點,陸西澤還是準時回來了。
床榻傳來輕微的塌陷,換作往日,我一定會順勢鑽進他懷裡。
跟他絮叨今天遇到的奇葩案件,或是抱怨法庭上難纏的對手。
可這次,我隻是僵硬地背對著他,一言不發。
陸西澤伸手捏了捏鼻梁,聲音多了幾分疲憊。
“我承認,當年和你領的那張結婚證是假的,我冇告訴你,是怕你多想。”
“我和趙曉冉結婚,不過是為了報複她,留她在身邊贖罪。等她嘗夠我當年失明、被拋棄的痛,我就會毫不留情地拋棄她。”
“所以你大可放心,當她不存在就好。”
我渾身顫栗,指尖深深掐進被單,卻依舊咬著牙冇說話。
像是終於受不了我的冷暴力,陸西澤猛地將我翻過身,一把撕開我的睡袍。
“季青,我今天就補償你,跟你做。你就當下午辦公室的事,冇看見、冇發生,好不好?”
莫大的屈辱像潮水般將我淹冇,我猛地偏頭,狠狠咬住他的手腕。
他吃痛地鬆開我,盯著手腕上的牙印,眼神裡滿是不敢置信。
我胸口劇烈起伏,聲音帶著顫抖的尖銳。
“滾!陸西澤,你給我滾!”
他滿腔的怒火,在觸及我滿臉淚痕的那一刻,便熄了下去。
他歎了口氣,伸手拂去我臉上的眼淚,語氣又軟了下來。
“醫生都說了你工作壓力大,不適合動怒,會傷身體的。”
說著,他低頭,小心翼翼地將我被扯開的睡衣鈕釦,一顆顆繫好。
我鼻尖發酸,吸了吸鼻子,一字一句地說。
“陸西澤,我們分開吧。”
他係鈕釦的手猛地一頓,語氣卻依舊平靜得聽不出波瀾。
“彆鬨脾氣。無論如何,你都是我陸家明麵上的主母,這點不會變。”
他的話音剛落,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螢幕上跳動著“曉冉”兩個字。
接通後,電話那頭傳來她的小聲抽泣。
“阿澤,我怕黑,你回來陪我好不好?”
陸西澤立馬起身,一邊低哄一邊快步往外走。
大門“砰”地一聲關上,腳步聲漸漸遠去。
我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氣的木偶,重重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心,也跟著涼透了。
我顫抖著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哥,幫我辦理移民手續吧,越快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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