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公一起重生後,我成全他和白月光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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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兩個月,我冇有再見到許庭深。
但他的訊息,卻通過各種途徑傳來。
我給他的錢,他都用來補償何皎皎了,送她出了國。
他自己,則找了一家公司上班。
我逼著自己忙起來,不去關注他們的訊息,一天的大部分時間都在公司裡。
直到兩個月後,許庭深的電話打到了公司,點名道姓要找我。
我本來不想接的,又明白一直逃避解決不了問題,不說清楚,他不會放手。
就跟他約在樓下的一家咖啡館。
我去時,他已經到了。
四目相對,我愣在原地,抓緊了手裡的包。
許庭深的眉間,刻意點了一顆黑色的痣,帶著幾分滑稽。
不僅如此,他甚至從兜裡掏出了沈確那張被撕碎的照片。
照片被精心粘好,不仔細看,甚至看不出撕碎的痕跡。
許庭深將它放在桌上,推到我麵前,聲音平靜:
我想清楚了,替身就替身,我願意當。
這話輕飄飄的鑽進耳朵,卻如同重錘砸到我的心上,在我的心裡驚濤駭浪。
好半晌,我走過去坐下,將照片收起,輕輕道:
謝謝,但是不用了,我不想再欺騙自己。
他難以抑製的攥起拳頭:為什麼我都這樣說了,你還不滿意
或者你告訴我,沈確平時都是怎麼和你相處的,我可以學......
嘩——
我抄起桌上的一杯白水,潑到了許庭深的臉上。
他渾身一僵,嘴微微張開,任由水珠順著他的下頜流下。
我一瞬不瞬的看著他的眉間。
被刻意畫出來的黑痣,隨著水珠的流下變淡,褪色。
你看,虛無的幻影是不長久的,就像彩色的泡泡,乍一看很漂亮,其實一戳就破。
我聲音沉沉道:
假的就是假的,我都清醒了。
許庭深,你還要繼續沉
淪嗎。
他睫毛一顫,似乎是終於意識到我心意已決,絕不可能改變。
攥緊的拳頭一點點鬆開,失去所有的力氣。
最後,認命一般往後一靠,聲音嘶啞:
我知道了。
我往許庭深的賬戶轉了點錢,夠他父母的衣食住行了。
銀行卡密碼是沈確的生日,我暗暗發誓,這是最後一次用他的錢,解決我自己的事。
之後,我在海城的公司留了負責人,去另一座城市開了分公司,幾乎是重新開始。
臨行之前,我走過了海城的每一個角落。
身邊雖然空無一人,但我總覺的,沈確一直在陪著我。
也許是這半年經曆的事情太多了,如今我再想起沈確,不會像從前一樣難過了。
雖然心裡還是很空,很想哭,但好歹能控製住。
以後的日子,我也堅信自己,不會再去做尋找他的替身這樣的蠢事。
離開海城那天,天空碧藍如洗,航班冇有延誤。
然而我在登機前,卻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江璃!我們還有機會再見嗎
是許庭深的在叫我。
我冇有回頭,毅然決然的進了安檢口。
冇機會了,許庭深。
因為我的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
都已經許給沈確。
山高路遠,我們,永不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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