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離後,得知廢物女婿的身份她悔哭了! 第36章 佛媛
-小雞啄米圖》映入眼簾,圍觀的一眾名流雅士都驚呆了。
與慕容瑟瑟比試的《夏花圖》,在宮中的時候就被人收起來了,除了在場的官員,冇人看過。
但眾人都想,能夠打敗丹青高手慕容瑟瑟的人,畫功絕不可能這麼拙劣。
他是故意的!
因為他本就拒絕了太陰公主,但太陰公主一再堅持。
對方是公主,楊玨不能抗拒,隻好動筆。
但又不肯配合。
所以隨便畫了一幅《小雞啄米圖》出來搪塞。
“楊玨,你好大膽!”
崔九齡又跳出來發難:“你敢戲耍公主!”
楊玨故作不解:“不知崔兄此話從何說起?”
“你畫的是什麼東西?”崔九齡義憤填膺,“太陰公主讓你作畫,你就畫了一幅《小雞啄米圖》,如同小兒般的畫功,不是在戲耍公主是什麼?”
楊玨一臉風輕雲淡的說:“我早就說過,我畫得不好,是你們非要我畫的。”
“你明明會畫,但你不畫,就是故作清高,不把太陰公主放在眼裡!”
“看來崔兄對我畫功評價很高啊,你之前看過我的畫作?”
“屁!你哪有什麼畫作?”崔九齡不屑的道。
楊玨輕笑道:“既然你冇看過我的畫作,又怎知我的畫功?你不知我的畫功,又如何確定《小雞啄米圖》不是我的真實水平?”
崔九齡呆住了。
他完全被楊玨繞進去了。
楊玨以邏輯打敗了他,讓他的話無法自圓其說。
旁邊一個文士忽然說道:“楊公子既然能夠打敗吐穀渾王子,說明畫功絕不止於此。”
崔九齡立即接過話頭:“冇錯,你都能打敗吐穀渾王子,怎麼可能隻會畫什麼《小雞啄米圖》?莫非你打敗吐穀渾王子,是用了什麼陰謀詭計嗎?”
楊玨依舊平靜應對:“我打敗了吐穀渾王子,滿朝文武樂見其成,但崔兄好像不是很樂意,這是為何?莫非女皇罷了你的官職,你心生不滿,並不希望讓我贏得這一場比試?”
和慕容瑟瑟的比試,可不是單純的藝術切磋。
這背後的關係大了去了。
楊玨不僅僅是為了昭陽公主而戰,更是為國而戰!
現在一頂帽子直接扣了過去,崔九齡本來就心虛,此刻嚇得臉色蒼白,怒聲道:“你少在這兒血口噴人,誰……誰心生不滿了?我隻是覺得你冇把太陰公主放在眼裡。”
“你覺得?我還覺得你冇把女皇陛下放在眼裡呢。”楊玨四兩撥千斤的反駁。
“你!”崔九齡銀牙都要咬碎了,憤恨的瞪視楊玨。
楊玨勾起一抹痞笑:“我就喜歡你這種看不慣我,但又乾不掉我的樣子。”
太張狂了!
崔九齡氣到內傷。
但確實拿楊玨無可奈何。
舒無豔瞠目結舌的看著楊玨,駙馬爺這張嘴……戰鬥力太強了吧?
不禁偷偷瞄了身邊的柳輕煙一眼,以後公主跟他成親,夫妻之間總有拌嘴的時候,公主嘴笨,將要如何應對他這瘋狂的輸出?
柳黛眉饒有興致的看了看楊玨,此人倒是伶牙俐齒,尤其扣帽子的能力一絕。
不去當酷吏真是可惜了!
“公主,妙尼來了!”黃飛江湊到柳黛眉身邊。
柳黛眉微微緩過神來,對眾人道:“行了,都彆吵了,楊公子這一幅《小雞啄米圖》也彆有一番趣味,黃飛江,收起來吧。”
“是。”
“眾人隨我出去迎一迎妙玉法師吧。”
於是眾人都跟隨在柳黛眉身後,出去迎接妙玉法師。
剛纔楊玨和柳輕煙來的時候,都不曾有這樣的陣仗。
柳輕煙隨著人群離去,忽然不見楊玨,回頭一看,這主兒已經坐下了,拿著金蘸小執壺,慢條斯理的斟酒。
“喂,你怎麼喝上了?”柳輕煙過來扯他,“大家都去迎接妙尼,咱們也去迎一迎。”
楊玨卻反手將柳輕煙拉了回來:“區區一個尼姑而已,你公主之尊何必去迎她?”
“可是她是母皇欽封的法師。”
“你還是陛下親生的女兒呢。”
女皇登基之前,也是困難重重,為了造勢,女皇與佛教達成了合作。
在佛教的宣傳下,女皇成了彌勒轉世,同時也贏得了一大片善男信女的支援。
為了投桃報李,女皇冊封了很多佛教的僧尼。
妙玉法師就在其中。
由於她年輕,又有才情,頗得女皇器重。
因此很多權貴,都爭先與她往來。
一個尼姑,不去普度眾生,也不修行,整天遊走在權貴之間,這尼瑪還叫出家人嗎?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交際花呢。
冇錯,古代也有所謂的佛媛。
楊玨前世的時空,泰山姑子在曆史上也是豔名招張的。
但像妙玉這種,能夠影響權貴層麵的尼姑,其實也並不多見。
柳輕煙冇有隨著楊玨坐下,但也冇有再去迎接妙玉。
須臾,就見一個尼姑被簇擁的走了進來。
年紀不大,三十不到。
一襲寬大的緇衣,卻仍掩不住她婀娜的身形,麵如美玉明珠,純淨無暇。
此人就是妙尼,法號妙玉。
她一進來,就看到了柳輕煙和楊玨,顯然剛纔是冇有去迎接她的。
“昭陽公主,貧尼有禮。”妙玉雙手合十。
柳輕煙還禮:“見過妙玉法師。”
女皇時常會召妙玉進宮,見過柳輕煙也在情理之中。
“楊公子,這位是陛下欽封的妙玉法師。”柳黛眉看到楊玨已經坐下喝酒,不禁皺了皺眉。
黃飛江看到柳黛眉皺眉,像是得到某種信號似的,立即就對楊玨發難:“楊公子,未免太無禮了吧?莫說你還不是六公主的駙馬,就算你已然是駙馬,見到妙師,你也得行禮!”
楊玨尚未開口,旁邊一隻素手伸了過來。
隻是輕輕一扽,楊玨不由自主的離開屁股下麵的方凳。
楊玨揉了揉發疼的肩膀,無語的看向柳輕煙,這娘們兒手勁太大了吧?
妙玉施施然站在麵前,似乎等著楊玨先給自己行禮。
一副傲然的姿態。
“這位便是陛下指給六公主的駙馬嗎?”
柳輕煙冇去迎接她,她不好說什麼,但楊玨現在不是正式駙馬,她一點也不放在眼裡:“如此冇有規矩,家中是冇有父母教你禮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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