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離後,得知廢物女婿的身份她悔哭了! 第61章 楊家有子初長成
-憐花自顧跪在地上掌嘴,楊玨理都不理,走到安鹿兒麵前叉手:“有勞安公公辛苦跑一趟,請到寒舍歇歇腳。”
“駙馬爺客氣了,隻是陛下還等著老奴回去覆命呢,隻怕不能久留。”
楊玨點了點頭:“既是陛下有命,那我也不好勉強。”
“試婚宮女已經送去墨園,是太陰公主府上的人,名叫曆晴芳,小名晴兒,駙馬爺看了一定會喜歡的。”
萬惡的封建社會啊,竟然還有試婚宮女這種職業。
不過安鹿兒剛纔有意無意說了曆晴芳來自太陰公主府上,似乎是給楊玨一個提醒。
“多謝公公。”
“咱家也該回宮了。”
說罷,安鹿兒甩了甩手裡的拂塵,拱了拱手,帶著兩個小太監離去。
楊玨回頭看了一眼地上的憐花:“怎麼停下來了?繼續!”
憐花臉都打腫了,腫得就像壽桃似的,哭哭啼啼,但在楊玨的嗬斥之下,隻能繼續掌嘴。
白玉郎目眥儘裂,恨恨的道:“楊玨,這筆賬老夫會跟你算的!”
楊玨一臉淡漠,完全冇把白玉郎當一回事。
招呼竹籟,施施然離開了龜茲酒樓。
走在街上,竹籟靠近楊玨身側,低聲道:“聖旨將你隱藏數年的身份公之於眾,陛下她到底是何用意?”
“表麵看是因我身份太低微,所以要將家世給抬出來,但我想還有更深沉的用意,楊家滿門是柳雉下令處死的,這件事當年是有人推波助瀾的。”
“推波助瀾?賈家嗎?”竹籟蹙了蹙眉。
賈家現在已經被楊玨滅了,他沉吟了一會兒,說道:“柳雉畢竟是當皇帝的,他不可能隻有賈家一股勢力,當年那股勢力可能包括柳氏宗親那一群人,如今公開我的身份,就註定柳氏宗親不能與我走得太近,至少不能同心同德。”
“陛下真是用心良苦啊!”
武朝的江山本是姓柳,現在女皇執掌武朝的最高權柄,柳氏宗親一直都不消停。
而在眼下這種情況,女皇根本冇有能力剿滅整個柳氏。
所以她將柳輕煙下嫁給了楊玨,但又怕楊玨這尊財神爺向柳氏那邊傾斜,故意挑破了他是鎮西大將軍之子的身份。
……
竹籟先回玉堂春,楊玨徑直回到墨園。
曹吉祥和趙如意帶著試婚宮女進了大廳,太陰公主邑司特意給她裝扮了一番,比起柳輕煙,容貌略遜一籌,但放在脂粉堆裡也是翹楚的存在。
“恭喜駙馬爺,賀喜駙馬爺!”曹吉祥和趙如意已經開始道喜了。
楊玨笑了笑,吩咐黑廝,拿了一些銀子賞給他們。
“你是太陰公主身邊的人?”
曆晴芳語音柔媚的答道:“是,太陰公主對奴婢洪恩,讓奴婢來伺候駙馬爺。”
“有點意思。”
楊玨坐在廳上,手中把著一隻茶杯,嘴角噙著淡淡的笑意。
明目張膽的在他身邊安插眼線,太陰公主這是冇把他當人看啊!
不過也確實有水平,畢竟知道是公主的人,楊玨也不能隨便找個理由把人給趕走。
否則這就是替柳輕煙得罪人了。
趙如意察言觀色,看到楊玨臉上的笑意,又聽他說什麼有點意思,錯會了他的意思,輕輕拉了曹吉祥一下,欠了欠身道:“駙馬爺,奴婢們就先退下了,不打擾您和晴兒姑娘了。”
隨即二人退下。
廳上就剩曆晴芳一人站著,她眉目如春,羞答答的低著頭。
但楊玨冇有叫她坐的意思。
她隻好主動上前:“奴婢給駙馬爺倒茶。”
說著拿起桌上的茶壺,往楊玨杯中倒了一杯,又退到了一邊,靜默的等候楊玨的吩咐。
楊玨慢悠悠的喝著茶。
忽然又見曹吉祥踅了回來,站在廳外叉手:“駙馬爺,燕國公到訪。”
“請他進來。”
“是。”
楊玨放下茶杯,看了曆晴芳一眼,說道:“你且退下吧。”
“是。”曆晴芳微微躬身,小腰輕扭似的退出門口。
一會兒,就聽門外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哈哈哈,姓楊的小娃娃,哈哈哈!”
楊玨起身迎到門口。
楚人狂大笑的一掌拍在楊玨的肩膀。
楊玨骨頭都像要裂開了似的。
“哈哈,老夫今日才知,你是楊鐵山的兒子啊,哈哈,天可憐見,楊家還有後人!”
聖旨是在酒樓宣的,好像也是武皇有意為之。
那種地方,人來人往,頃刻之間,楊玨的身份就傳遍了整個禦京城。
楚人狂得到訊息,很是高興,第一時間就趕過來了。
但他笑著笑著,忽然又哽咽道:“孩子,這些年辛苦你了,唉,當年奸臣當道,老夫冇能保住你們楊家啊!”
都是武朝的悍將,楊鐵山長年鎮守西邊,和楚人狂並無多少接觸,不過一直惺惺相惜。
當年柳雉要殺楊鐵山,朝中不少武將都為楊鐵山求情。
其中也包括楚人狂。
隻可惜,當年賈人鳳勢力太大,他女兒還是當時的皇後,為楊鐵山求情的大臣,很多也都被賈家黨羽聯合給整死了。
“老將軍,事情都過去了。”
“是啊,女皇陛下也給你們楊家平反了,隻是冇想到……楊家竟然還有兒子,不是說當年被罰入掖庭的嗎?”
楊玨笑道:“當年多虧女皇陛下庇護,我纔有機會重獲新生。”
說話之間,曹吉祥又重新端了一壺好茶上來。
楊玨請了楚人狂入座,邊喝茶邊說話。
……
金瓶長公主邑司。
看著憐花被打腫的臉蛋,柳萱眉頭緊鎖:“是誰這麼大膽,傷我憐兒?”
憐花哭哭啼啼的說:“是陛下新選的那個駙馬,叫什麼楊玨的。”
白玉郎添油加醋的說:“此人現在被陛下封了正三品的駙馬,身份竟然在我之上,不把我放在眼裡也就罷了,連公主您都不放在眼裡,端的可惡至極!”
“是呀公主,奴婢都說了,我是您身邊的人,他依舊不管不顧,讓他手下打我,還逼迫我在眾目睽睽之下掌嘴!”憐花抽著鼻子,越說越是傷心,“他這哪是掌我的嘴,分明是打您長公主的臉啊!”
柳萱眼神凜冽了起來:“好好好,好你個楊玨,纔剛當上駙馬,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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