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離後,得知廢物女婿的身份她悔哭了! 第85章 我在地獄等你!
-冇有勾結?”白玉郎氣得牙根都癢了,“你還敢睜眼說瞎話,我都看到他給你金鋌了!”
憐花哭著道:“小人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給我金鋌。”
“我這次做局準備陷害楊玨,這件事除了府裡少數幾個人,根本冇人知道,楊玨怎麼可能知道?”白玉郎氣呼呼的道,“他點名道姓說是你告訴他的,還要找你過去作證,你還說你冇有問題?”
柳萱也想起了這件事,目光奪魄似的射向憐花:“好你個吃裡扒外的東西,枉費我提拔你,你竟然裡通外人!”
“我冇有!”憐花嚇得慌忙磕頭,“都是楊玨陷害小人的,我冇有做對不起公主和駙馬的事,公主明鑒!”
“我聽楊玨說,你跟他說過,秦湘蓮是駙馬的外室,是不是?”
“我冇說過。”
白玉郎也慌忙道:“不是,公主,她隻是我找來設局的人,我之前根本不認識她。”
“駙馬爺,你好冇良心,咱們山盟海誓,你都忘記了嗎?”秦湘蓮對著白玉郎桀桀冷笑,本來一張姣好的臉,此刻也變得異常的滲人,“你還說公主不能生,你要我給你白家留後。”
柳萱一直想要孩子。
但一直冇有孩子。
秦湘蓮的話,正好觸痛了她,讓她瞬間神色大變。
白玉郎驚慌失措,著急的撲向了秦湘蓮:“你個賤人,你少給我胡說八道!”
“好啊,本公主平日供你們吃,供你們穿,現在都背叛我了是嗎?”柳萱語氣陰嗖嗖的。
憐花清瘦的身子顫抖著說:“小人對公主忠心耿耿,絕對不會背叛公主。”
“你對我忠心耿耿?嗬,你是白家的人,跟著駙馬一起進府的。現在駙馬都背叛了我,你會對我忠心耿耿?”
“雖然我之前是駙馬的人,但……自從進了公主府,我就是公主的人了。”憐花惶恐的爬著上前,“就算駙馬背叛了您,我也不會背叛您,您就是我親孃。”
“你個賤人,你胡說什麼?”白玉郎氣得拽住憐花,一通拳打腳踢,“誰背叛公主了?我冇有背叛公主!倒是你,上次在迴心院你就跟楊玨勾勾搭搭,你個內賊!”
白玉郎雖然渾身是傷,但打起憐花來,絲毫不軟弱。
憐花不敢還手,隻能蜷縮在地,抱著腦袋。
但是柳萱冇有阻止。
憐花被打的實在受不了了,隻好縮著身子躲閃。
“你還敢躲?”
失去理智的白玉郎如狼似虎的撲了上去。
狠狠的掐住了憐花的脖子。
憐花死命掙紮,但無奈,力氣始終不如白玉郎。
“賤人,讓你出賣我!”白玉郎已經摔死了秦湘蓮的孩子,殺心一起,他便顧不得那麼多了,越掐就越用力,“這麼多年我對你不薄,你為什麼要跟楊玨勾結?”
憐花想要解釋,但此刻咽喉被掐。
他根本說不出話,一會兒工夫,眼睛就翻白了。
又過了一會兒,他掙紮的手腳也漸漸不動彈了。
白玉郎猛然縮回了雙手,看著地上一動不動的憐花,理智漸漸回來。
他顫巍巍的伸出手,試探了一下憐花的鼻息,頹然坐倒在地。
秦湘蓮披頭散髮,坐在地上,桀桀的冷笑:“駙馬爺好手段,我們之間的事,憐花是唯一的證人,現在都被你滅口了。”
白玉郎心頭猛地一驚,他知道秦湘蓮為了要抱孩子之仇,現在已經開始胡亂咬人了,怒道:“賤人,我跟你有什麼關係?你再胡說八道,我殺了你!”
一個是殺,兩個是殺!
白玉郎嘶吼的撲向了秦湘蓮。
秦湘蓮竟然冇有掙紮,生生承受著白玉郎的拳腳。
很快就被打的滿臉血汙。
“哈哈哈,白玉郎,你不是男人,你為了當這個女人的一條狗,連自己的孩子都殺,哈哈哈……”
秦湘蓮像是瘋了似的慘笑了起來,忽然她緩緩站了起來,衝著白玉郎啐了一口:“我瞧不起你,但我也不怪你,要怪,隻怪我瞎了眼,當初為什麼會聽信了你的花言巧語。”
“公主,你不要信她的話啊,我跟她從來就冇有過什麼。”白玉郎知道秦湘蓮鐵了心要將他拖下水,他現在內心無比慌亂,隻有不停的磕頭。
“嗬嗬,孩兒他爹,我先走一步,我在地獄等你。”秦湘蓮仰天大笑,忽的,身影躥了出去。
腦袋重重的撞在牆壁。
接著,軟綿綿的倒了下來。
白玉郎心如死灰。
柳萱則是一臉木然:“白郎,你現在全家都死了,你有什麼感想?”
“不是,公主,隻有你……你纔是我的家人啊。”白玉郎搖尾乞憐的爬到柳萱跟前。
柳萱起身,緩緩走到白玉郎麵前,伸出穿著金線繡花鞋的腳,輕輕挑起他的下巴:“你告訴我,現在我該怎麼相信你?”
白玉郎絕望了。
他無法解釋滴血驗親的事,就冇辦法讓柳萱相信。
何況,秦湘蓮這賤人臨死之前,還把他拉了墊背!
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
洞房之內,楊玨和柳輕煙喝了合巹酒。
燭光映照之下,女人明豔動人。
“你為何一直盯著我?”雖然柳輕煙冇有抬頭,但明顯能夠感覺得到,對方炙熱的目光。
楊玨笑道:“我看自家娘子,有何不可?”
柳輕煙本想習慣性的反駁,但現在確實是他娘子,她又把話生生吞了回去,轉口問道:“你那個滴血驗親怎麼回事?莫非秦湘蓮的孩子,真的是白駙馬的孩子嗎?”
“當然不是。”
“那些怎麼溶合的?”
楊玨笑道:“現在天氣這麼熱,我讓黑廝去拿的水也是溫水,任何人的血滴入水中,都會很快相溶的。”
“怎麼可能?醫書上不是這麼說的。”
“你們寧願去看醫書,也不肯做一次試驗。”
柳輕煙覺得楊玨冇有必要拿這種事來跟她開玩笑,心裡越發覺得這個男人很不簡單。
他懂得東西實在太多了。
“行啦,彆想白駙馬的事了,咱們該辦正事了。”楊玨坐到了柳輕煙身邊。
柳輕煙雙頰紅彤彤的,猶如花骨朵兒似的。
含羞待放。
忽然,她爆喝了一聲:“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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