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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離後,王爺的小夫人蹭蹭爆馬甲 第七十二章是眼睛瞎了還是心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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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忙趕回京城,直奔東宮。密道入口在太子書房地下,還冒著煙,燒焦的男裝躺在地上,旁邊就是那封偽信。

幾個和太子交好的官員圍著偽信煽風點火:“皇上!這信上說九王爺早想篡位,故意放走太子!說不定太子是被他逼走的!”

“是啊!九王爺手握重兵,若有反心,後果不堪設想!”

皇帝站在一旁,臉肌狂抽,發出冷冰冰的冷哼。

雲之微見狀,趕緊上前搶過偽信,手指在墨跡上遊走:“各位大人彆急著下判決,看看這信的墨跡!”

她舉著偽信後退,將信湊到陽光下:“太子用的是沈家雲紋墨,摻了金粉,光照下有金光。”

“可這信用的是普通鬆煙墨,墨跡還沒乾透——太子今早還在東宮,密道火剛熄,哪有時間換墨寫信?”

她旋即轉頭質問那幾個官員:“倒是你們,一口咬定君王爺逼走太子,是事先知道他要跑?”

“不,這信分明是你們偽造的!”

幾個官員臉霎時慘白,半天說不出話。其中一個慌得退後半步,撞在柱子上,懷裡掉出一小錠鬆煙墨——和偽信上的墨一模一樣。

“人贓並獲!”秦風拾起墨錠遞給皇上,“皇上,這墨錠上還有他的名字!”

皇上氣得踢飛桌子:“膽敢偽造書信!拖出去,斬了!”

侍衛們蜂擁而上拖走奸臣。皇上看向君震梟,語氣緩和:“震梟,是朕錯怪你了。”

君震梟忙跪下磕頭:“兒臣不敢。父王息怒,當務之急是找太子,若讓他逃了,後患無窮!”

皇上點頭:“傳朕旨意,全城搜捕太子,封鎖城門,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旨意一下,京城戒嚴,官兵挨家搜查,卻找不到太子。雲之微明白,他怕是早逃了。

“不能等了。”她對君震梟說,“我重開濟世堂義診,百姓訊息靈通,或許能問出線索。”

君震梟點頭:“好,讓人暗中配合你,注意安全。”

軒王府藥廬裡,藥香混著參味從窗縫溢位。雲之微蹲在藥爐前,輕扇爐火。

砂鍋裡“固本培元湯”咕嘟冒泡,千年人參的紋路在湯裡舒展——這是她托秦風尋來的,給君震梟調治暗傷。

“還有最後一個時辰。”她揉了揉腰,眼裡布滿血絲。從下午配藥熬製,已耗了六個時辰,沒吃晚飯。

春桃端來糕點:“小姐,歇會兒吧,先墊墊肚子。”

雲之微擺手,目光不離砂鍋:“湯要熬足八個時辰,藥性纔出。等君震梟喝了再讓他走。”

春桃無奈歎氣:“那您記得吃,我在外麵守著。”

藥爐火炭漸弱,雲之微添了新炭。剛起身,睏意襲來,她靠在木椅上,握著小扇睡了過去。

夜深,君震梟回府,聞到熟悉藥味,徑直走向藥廬。推開門,見雲之微縮在椅上,鼻尖沾著炭灰。

砂鍋還冒熱氣,她圍裙上蹭著藥漬。君震梟心一軟,輕步上前,脫下外袍蓋在她身上。

他坐在對麵木墩上,撩開她額前碎發,眼裡滿是柔情。這丫頭嘴硬,卻總把他的事放在心上。

月光透過窗櫺,落在兩人身上。他守著一鍋藥,陪了她一夜。

天將亮時,雲之微睜眼,先聞到龍涎香。她一怔——自己裹著君震梟的外袍,他靠在椅上,眼底滿是血絲。

“你!”她嗓子乾啞,又暖又酸,“怎麼不叫醒我?守了一夜多累。”

君震梟睜眼,唇邊帶笑:“看你睡得沉,捨不得叫。”他掀開砂鍋,參香濃鬱。

雲之微要遞碗,他卻按住她的手,從袖中摸出錦盒。裡麵羊脂白玉佩刻著“微”字,圓潤光滑。

“給你。”他將玉佩塞她手裡,“秦風拿參時,我讓他給你打的,生辰禮物。”

雲之微握著玉佩,心都化了:“這太貴重了……”

“不貴重。”君震梟眼神沉下來,“你安危最重要,白玉辟邪,帶著我才放心。”

剛吃完早飯,秦風慌慌張張衝進來:“王爺!衛姑娘!邊境士兵得怪病,渾身潰爛!太醫院沒用,皇上召你們入宮!”

“怪病?”雲之微拎起藥箱,“我跟去看看!”

君震梟拉著她的手:“彆急,小心些!”

趕到宮裡,禦書房坐滿大臣。皇帝皺著眉,握著急報,臉色慘白:“爛皮症死了好多士兵!再這樣守不住邊境了!”

太醫院判跪在地上,頭不敢擡:“皇上,這病太怪,潰爛流膿,消炎藥沒用,臣等無能!”

“廢物!”皇帝拍著龍椅,“養你們有何用!”

雲之微上前躬身:“皇上,臣女願往邊境,或許能查清病因。”

禦書房瞬間安靜。有老臣勸阻:“皇上!使不得!邊境危險,她醫術是野路子,怎能信?”

“野路子怎麼了?”君震梟擋在她身前,語氣帶怒,“三皇子失語、京中痢疾,都是她治好的!比你們強多了!”

皇帝猶疑:“衛姑娘,邊境刀劍無眼,太危險了。”

“治病救人是本分。士兵在前線拚命,我不能坐視不管。我不怕危險。”雲之微語氣堅定。

君震梟牽著她的手:“父皇,兒請命與她同往,護她周全,穩住軍心。”

“你是重臣,怎能去邊境?京中需你鎮守。”皇帝皺眉。

“京裡有父皇和各位大人。微微一人去,我不放心。兒臣主意已定。”君震梟語氣堅決。

皇帝知道他脾氣,隻得應允:“賜黃金百兩、藥材十車,即刻出發!”

“兒臣領旨!”兩人齊聲應道。

出了宮,他們立刻收拾東西,帶秦風、暗衛和藥童飛馬趕往邊境。

才走兩天,天驟變。烏雲密佈,風呼嘯著,豆大的雨點“啪啪啪”落下。

“前麵有破廟,去躲雨!”秦風在前邊喊。君震梟點頭,翻身下馬,抱起雲之微:“慢點,地上滑。”

雨越下越大,山路濕滑。君震梟看著她濕透的樣子:“共騎一匹馬,能快點。”

雲之微臉頰微紅:“這樣不好……”

“都什麼時候了還顧這些。”君震梟不由分說抱起她,翻身上馬,手臂圈緊她的腰,“坐穩了。”

雲之微靠在他懷裡,聽著他溫厚的心跳,紛亂的心安定下來。她往他懷裡縮了縮,汲取暖意。

君震梟收緊手臂,唇邊泛起笑意:“冷不冷?快到驛棧了。”

“不冷。”雲之微聲音細微,“君震梟,謝謝你。”

“謝我什麼?”他俯身,氣息拂過她耳廓。

“謝你陪我來邊疆,護著我。”她聲音哽咽,“家破人亡後,隻有你讓我不覺得孤軍作戰。”

馬蹄踏破邊境晨霧時,雲之微先聞到膿血與草藥混合的腥臭味。軍營帳篷林立,卻死寂得讓人膽寒。

“衛姑娘,昨晚又沒了三個兵。”秦風掀開簾子,臉色難看。

雲之微拎著藥箱大步走進去,掀開帳篷,腐臭味撲麵而來。十幾個士兵躺在草蓆上,麵板潰爛流膿,可見發黑肌肉。

太醫院太醫們急得轉圈,卻無辦法。“李太醫,怎麼樣了?”雲之微蹲下身搭脈,士兵疼得抽搐。

李太醫長歎:“太邪性了!清熱解毒的藥沒用,潰爛得更快,查不出病因!”

雲之微取出銀針,在潰爛處周圍點刺,又聞了聞膿液——是師父筆記裡的“腐皮毒”。

“不是絕症,是中毒!”她猛地站起,“這是敵國腐皮毒,投在水源裡,毒素積到一定程度就爆發!”

“中毒?可我們查了水源……”李太醫傻眼。

“毒藏得深,普通法子查不出。”雲之微喊秦風,“快采馬齒莧,越多越好!再調十斤雄黃來!”

“馬齒莧?雄黃?”一個嘶啞的聲音忽然響起,滿是質疑。

一個光著上身、滿臉胡須的士兵從帳篷外走進來,抱著胳膊斜睨著她:“這都是鄉下喂豬的爛草和道士畫符的垃圾,能治病?我說丫頭,彆在這添亂了,打仗治病都是要命的事,你還是回京城繡花去吧!”

說話的是三營校尉王虎,出了名的悍勇,也出了名的瞧不上女流之輩。他身後幾個士兵跟著鬨笑:“就是!太醫院的太醫都沒辦法,一個臭女人能有什麼招?”

雲之微皺了皺眉,剛要辯白,忽然一道冷電似的劍光閃過。“哐當”一聲巨響,帳篷中央木桌上的桌角齊刷刷斷了,木屑紛飛。

君震梟不知何時站在了帳篷門口,手裡的長劍還在微微顫抖,眼神冷得結了冰:“王虎,你再說一遍?”

王虎嚇了一跳,下意識後退半步,卻還硬著頭皮道:“王爺!末將不是質疑您,隻是這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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